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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寒,我们先去医院。”
”不,我要先救沫儿。”
他坚决不允她就那样静静的消失在自已的世界里。
南宫寒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径直冲向了火场,抱起地上那个昏迷的女人。他的胸口已经被刺眼的鲜血染红了一大片,到处黏糊糊。他的眼泪也那样不由自主的滚滚而落。
“沫儿,你不能死,我一定不会让你死。”
vip洁白的病房内。
夏小沫缓缓的睁开了双眼,视线却呆呆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就像是中了邪一般,眼珠子愣是一动也没动。
当牌匾砸下来的那一刻,她已经清晰的记起了所有的事情,包括她与那个男人之间的点点滴滴。
现在的她也终于可以肯定,傍山别墅那冰冷如山的男人其实就是南宫寒,只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事隔多年,他却依旧不能放过自已。
“沫沫,你终于醒了。”
乔依诺快乐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她神色慌乱的收起手中的报纸,将它急急忙忙的塞在了一旁的被子里,支吾道:“那个……小沫。你饿了没我去给你叫点吃的。”以团夹弟。
“不用了,我不饿。”
乔依诺撅了撅嘴,也是,这天天打着营养针,当然不会饿。
“那我给你开电视吧!今天刚好有你最爱看的天天向上,这一期还有你最喜欢的男神jay呢。”
她拿起床头的遥控,对着电视胡乱按了一通,屏幕上那闪现的画面却让她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尔后,她尴尬的轻笑了一声,直接将显示器按掉,朝夏小沫扮了一个鬼脸,抱怨出声,“这病房的电视也太烂了,根本没法看,屏幕也忒不清晰了。不如我陪你聊聊天吧!”
乔依诺转身搬了条凳子凑到夏小沫面前,双手撑着病床,两手托着腮帮,好奇的盯着她。
“沫沫,老实交待,在昏迷的这么长时间里,你都干了些什么”
“睡觉。”
“切!”乔依诺鄙夷的看了她一眼,“鬼才相信。”
“既然你不相信,那你干嘛还要问我。”
“我这不是好奇嘛!”
“告诉我,你有没有穿越或者是重生什么的”
夏小沫拿食指戳了一下她脑门,“我看你是小说看多了。”尔后用手推了推乔依诺的手臂,“去帮我倒杯白开水吧,我渴了。”
“我不去!”
“你不老实交待。我就不去!”
夏小沫狠狠的白了她一眼,真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淘气孩子,无可救药。
“嘿嘿别想忽悠我。”乔依诺摆明一副不依不挠的样子,用手挑起她的下巴,调侃道:“妞,背着我想男人居然还敢不承认,哼!看姐怎么收拾你。”
打掉她的手臂,冷了她一眼,“别乱说。”
“我哪有”
“明明就是。”
“看你乱说,看你乱说,我挠你痒痒。”夏小沫找准了她的禁区,猛的扑了过去。
“stopstop游戏终止,咱不玩了。不玩了。”乔依诺连声喊停,双手求饶,她揪起床上的被子挡在胸前,生怕再遭受到任何的偷袭。
一张有些褶皱的报纸倏然从被子里飞了出来,夏小沫伸手接住了它,两眼却定定的看着那条刺眼的标题。
乔依诺一把将它夺了过去,“就一破订婚,有什么好看的。”
只是她将报纸的版面给拿反了,报纸上的图片却依旧让夏小沫看个正着。
她的脸上闪过了一丝苦笑,他最终还是选了别的女人,哪怕是她。
“沫沫,你怎么了”乔依诺拿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随即淡声:“你该不会真的看上南宫寒了吧,不行,你还要做我嫂子的。不能因为他帮你挡了一枪,你就那样糊里糊涂的爱上他了。”
夏小沫身形一僵,还爱吗耳边又是男人那绝情的话语,“孽种,打掉!”
倏然脑海里闪过那鲜血淋漓的一幕,她被人摁着身子,直直的躺在那个冰冷的手术台上,被那些无良的医生,拿着一堆无情的工具,活生生的将她的孩子给刮了下来。
她的孩子就那样静静的躺在那冰冷的手术托盘里,她好像还看到了他的眼睛正直勾勾的望着自已,正用着无比惨痛的声音质问她,向她哀嚎,“妈妈,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不救我”
夏小沫的眼角流出了一滴滚烫的热泪,那是她的孩子啊,她怀胎三月的孩子。
可是,他的父亲却不要他。
如果说她先前是爱的,那么在躺上那冰冷的手术台的那一刻,就已然全没。
还能爱吗她冷笑了一声。
如果爱他要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而且是那么的钻心刻骨,那么她情愿不爱。
天知道她躺在手术台上的那一刻有多么紧张,她的身心有多么的煎熬,那是一个孕育在她身体里活生生的生命,她甚至都可以感受到他当时的胎动。
那是一种无比愉悦的感觉,那一刻,她是幸福的,却被她深爱着的男人给生生剥夺了。
她还记得自已当时沉痛的向他哀求,可是,男人却始终冰冷着脸,无动于衷。
当看着那源源不断的鲜血从她的身体里慢慢流淌而出,她涩涩的笑了,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苦笑,她感觉自已的心再也不会跳动了,就连呼吸都是停止的。
她听到了他的呼喊,也看到了他的无措,但是那一刻,她却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如果爱要用她肚子里孩子生命来作为交换的话,那么,她情愿不要,何况还只是那种怜惜的爱。
微小而可怜。
“沫沫,你可不要吓我。”乔依诺拿手在她面前挥了挥手,不停的摇晃着她的身子,焦虑出声。
良久,夏小沫才缓过神来,她轻抿了下唇,平淡无波道:“我没事。”
“我都快被你给吓死了,哎呦!我的小心脏!”乔依诺拿手拍了拍自已的胸脯,深深吸了口气。
她是真的被吓到了,上次从火场中将她救出来,夏小沫就躺了足足大半个月,这好不容易才醒来,又弄成这个样子,那可怎么得了
“咚咚咚!”
门口响起了三声敲门声,顾诗雅手里捧着一大束鲜花大步跨了进来,她朝夏小沫微微点头,一脸如沐春风的笑意说:“小沫,你终于醒了,担心死我们了。”
“你来干什么”乔依诺十分不悦的瞪向她,拽过她的手臂,冷声:“你不要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了,猩猩作态。”
她才不相信这个女人会好心到来看沫沫,定然是来显摆的,瞧着她那嘚瑟样,真是恶心。
“我是来给你们俩位送喜贴的,周日是我和寒的订婚姻宴,欢迎各位按时参加!”
“抱歉,我们不熟,所以我不会参加。至于沫沫,那就更不好意思了,她没空!”
顾诗雅也不恼,淡笑一声,将鲜花插在床头的花瓶里,直接把请贴放在了桌子上,就那样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你……”
乔依诺气得将桌上的请贴给撕成两半,然后扔进了垃圾筒里。
“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这个贱人也太不要脸了。”
夏小沫都快被她给气笑了,“这有什么好气的,她追了南宫寒那么多年,到现在才换来一个订婚,连我都替她憋屈。”
冷哼一声,乔依诺也开始有些释然,“就是就是,说不定还是南宫老爷强行逼迫他们订婚的,不然南宫寒怎么可能看得上她,除了一副狐媚子相,就没见她有哪点好的。”
届时,门口又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你还来干什么,去找你的顾诗雅啊!”乔依诺快步向前,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将门砰的一声关上,直接将男人隔绝在了病房外。
“沫儿,你真的醒了吗我来看看你。”南宫寒大喊。
乔依诺透过门上的那个小玻璃窗,对他大喊道:“你喊也没用,沫沫是不会见你的。”
她乔依诺生凭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朝三暮四的男人,明明都已经有女朋友了,干嘛还非得来招惹别人。
是想证明自已的魅力无边么真是无耻没下限。
她将门反锁住,还用力的踢了几脚,男人都是这个德行,真是可恶。
呵呵,坚决不能让他进来,她得看紧点,这可是她未来的嫂子,她更不能让他抢占了先机,南宫寒将那妖女收了也好,省得她在她哥面前碍眼,更没时间去莫宸曦面前晃荡了。
夏小沫轻轻扫了她一眼,觉得她那幼稚的行为真是可爱极了,这样可爱的乔依诺,她还真是头一次见到。
“你和他置什么气,别气自已了,会气坏身子的。”作为当事人的她都已经释然了,也不知她这好姐妹干嘛气成这样,再联想到她每次看顾诗雅的眼神,夏小沫总感觉有些怪怪的,第一直觉告诉她,有秘密。
“我能不气么我最好的姐妹都被他欺负了。”
不可否认,夏小沫在见到报纸上新闻的那一刻,她的内心也是愤怒的,她甚至也有一种想将他推门而出的愤怒,只是现在想来,一切也没必要了。
他们本就不该再有任何的交集,既然大家都选择了新生,又何必要再相互折磨呢
“外婆。”夏小沫像是想起了什么,随手抄起病床边的衣服,就那样套了上去。
“沫沫,你干嘛去,等等我。”
夏氏集团。
冯玉娇正埋着头在总裁办的抽屉里翻东找西的,似乎在找着什么值钱的东西。
“冯女氏,你这么一大早的出现在这总裁办,好像有点不太妥吧!我记得,你的办公室好像在那边。”
本来冯玉娇的股份脱手,她在夏氏就已经没了立足之地,只是夏小沫介于他父亲的关系,她又是公司中多年的元老,所以并没有绝情到将她赶出夏氏。
门口,乔辉泽轻快出声,他双手环胸,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像是在探究着什么。
“乔大少,您……您怎么来了”
“我是南宫集团的一员,我当然有权站在这里,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乔辉泽现在已经接替了夏厉瞿的位置,已经接管了夏氏集团。
冯玉娇看着他那冰冷的面庞,开始有些闪烁其词,“那……那个,我只是过来看看,毕竟厉瞿也在这里工作了那么久,我看看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还纳在这里。”
“那要不要再找您女儿一起来找找,比如说公章什么的,那样更方便你们以小沫的名义去做一些非法的事情。”
“呵呵,乔少您真会开玩笑,我们怎么会以小沫的明义去干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她的心里却是冷哼的,天杀的,上次那样都没让夏小沫那小贱人住进牢房,真是让她气愤得不要不要的,关键是还差点把自已给搭了进去,幸好天成干事漂亮,她已经安然脱身,不然这里就没她的事了。
这夏小沫到底有什么本事,让她一次又一次的脱离她的掌控莫非是天助
瘪了瘪嘴,不可能,唯一可能的就是出现在她身边的男人,南宫寒。
她派人调查过他的底细,除了南宫集团在这三年来飞速的壮大,好像也没有发现什么其它可疑的,难道她所了解的都只不过是一种表象还是他的背后有更大的靠山或者是更深层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