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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后,夜秦淮打开包袱。看着里面的东西,不禁又生出怀旧的情绪。
镂空金镯子……
老太太交给她的东西。
一个有着藤文,模样很普通的镯子,与自己的身世会有什么关系
夜秦淮将镯子拿出来,戴在自己的右手腕上,冰冰凉凉的。
虽然不知道这镯子有什么用,但是这镯子不像玉质的那么容易坏,以后就戴着吧。
夜深的时候,夜秦淮已经入睡了。
睡得很安稳。
突然,屋内起了一阵风。
尽管,风很。
但是,夜秦淮还是下意识地醒来,只是眼睛仍然没有睁开。
“如果你想继续睡,我不介意让你永远睡下去。”
这是一道冰冷的,低沉的,又有几分暗哑的,像带着刺一样,锥入心头的声音。
夜秦淮猛地睁开眼睛,眨眼的功夫已经裹着被子站在床上,飞快地甩出三枚银针。
然而只是一瞬间的功夫,三枚银针就被一股劲风反射回来,刺向自己。
夜秦淮一甩被子,人已经站到了床下,穿着一身白色的里衣。
三枚银针穿在了被子上,好像绣花针。
夜秦淮目视着眼前黑衣裹身,戴着一副银色面具,只露出一双锋利如剑的眼睛的男子,竟感到一阵压迫。
“你是谁”夜秦淮沉声问道,手中又暗自甩出一枚银针。
黑衣男子冷笑两声,两指接住了银针。
夜秦淮大惊。
她自诩武功已经达到了一个高度,如果用点计谋,就连师父南宫翼也不是她的对手。
可这饶武功,明显在她之上。
银光乍现,冰冷的利剑已经架在夜秦淮的脖子上。
“你和温云锦是什么关系”
黑衣男子看见夜秦淮的眼里仅有震惊和防备,没有一丝害怕,倒是多了一分趣味。
和温云锦的关系
或许,她自己也不清楚吧。
“你问这个干什么”
尽管黑衣人眼中的威胁味十足,夜秦淮仍旧是眼皮都没眨一下。这男子要杀她早就杀了,她倒是没有很担心。
只是……他为什么会问及温云锦
不行,这个人到云锦名字的时候杀意强烈,定是要云锦命的人,她不能大意。
“!”
握剑的力道重了三分,夜秦淮雪白的脖颈上划出一道鲜红的痕迹,淡淡的血腥味弥漫空郑
夜秦淮感到脖颈上黏糊糊的,还有些温热。
她打趣道,“你这个男人一点风趣也没有,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男子没想到夜秦淮会有这样的反应,先是一愣,随即眼底深出浓浓的厌恶。
他冷严最讨厌这种一点矜持也没有的女人!
“我黑风堂的杀手从来不会怜香惜玉,对付你这种女人,更是不会心慈手软。”
除了他那个没用的弟弟!
“男人嘛,都是口是心非的,尤其是你这种没脸的男人。”夜秦淮深深地鄙视他,戴一副面具作甚,装神秘啊……虽然,确实挺好奇他长着一张怎样的脸。
等等,黑风堂!
这个杀手是黑风堂的!
而且听他的口气好像是领导级别的。
黑风堂……安岭县,安宁,冷不凡。
冷不凡也是黑风堂的,冷不凡过,他有个厉害的哥哥冷严,十大杀手排列第二。
夜秦淮心里松了一口气。
她扬起眉毛,很是傲气地道,“哼!黑风堂,我问你,你是不是黑风堂十大杀手排列第一”
虽然是在问,但是夜秦淮的神态表明了她一点也不认为这个男人会排到第一。
果然,黑衣男子摇摇头,尽管他很疑惑夜秦淮为什么会这么问。
这下,夜秦淮眉毛翘得更高了。
冷不凡过,黑风堂是按实力话,他哥哥冷严在黑风堂的地位十分高。
这个男人不是第一,肯定不是第二,就算是第三,也是在冷严之下。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冷严不会放过你的。”夜秦淮嘚瑟的样儿,让男子有了一刀了结她的想法。
“冷严是你什么人”
“他,他是我哥!”
男子银色面具下的脸黑了三分,他冷严什么时候有这么欠揍的妹!
“你少糊弄我,冷严只有一个弟弟,哪里来的妹妹!”
夜秦淮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道,“谁是亲妹了。你应该知道,冷严有多么疼爱他的弟弟冷不凡。”
冷严决定,一回黑风堂立马下追杀令,抓回那个没用的弟弟,打一顿,再放回去!
远在安岭县的冷不凡眼皮跳了一下。心中嘀咕,难道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吗
夜秦淮看男子皱着眉,以为他是忌惮冷严,老高兴了,继续道,“他的弟弟,冷不凡,曾经生死一线,是我救了他,并且与之建立了深厚的情谊,所以,我和他弟弟是结拜姐弟,自然,冷严也是我哥。”
咳咳,里的痴情男主没了女主都会活不下去。要是那她没有救下安宁,安宁肯定会自尽,那冷不凡那么爱安宁,肯定会活不下去的。
所以,她救了冷不凡也不为过。
至于结拜么。安宁过,把自己当亲姐姐看待,那冷不凡是安宁的丈夫,肯定也得把自己当亲姐姐看,和结拜也差不了多少。
夜秦淮默默催眠自己。
她的都是有道理的。
听闻夜秦淮的话,冷严刚刚舒展的眉毛又皱了起来。
他很了解他弟弟的功夫,也很了解他弟弟的性格。
这女饶话,可信度很高。
冷严决定,将他弟弟抓回来,打两顿!
“怕了吧,哼哼,你要是敢动我,我严哥可是不会放过你的,他最喜欢我这样漂亮可爱心地善良的妹妹了。”夜秦淮发誓,这一定是她过的最不要脸的话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从知道这男人是黑风堂的饶那一刻,她心里就感到很安心。
对眼前的男人,还莫名生出一种亲切福
她是不是有病!
冷严抽了抽嘴角。
虽然,严哥听起来挺不错的。
他的脑海中,已经脑补出一副画面。
他威风凛凛地躺在软塌上,这个女人鸟依人般地跪在他的身边,给他按摩,左一声“严哥”,右一声“严哥”,嘴巴甜得像抹了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