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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护士推着装满药瓶的推车走前来,瞧见病房倚门倾听着里面动静的徐伟,相互对视一下,问徐伟怎么了徐伟没有理睬护士,摆手让他们离开,接着门口的四个保镖便上前站了一步,盯着俩护士。
护士是离开了,不过不一会儿,她们带来了医生和两个保安。
医生说:“我要进去。”
“不能进。”徐伟弱弱的丢去一句,一副很不屑的样子。
两个保安向前站了一步,四个保镖也毫不示弱,挡住俩保安钻来的身体。两个保安无奈的回头看着医生,医生长吐一口气,威胁道:“再不让我进去,我就要报警了。”
徐伟没有理睬医生,好像在说你敢或你去报啊!
医生扫视着众人看他的目光,觉得特别的没面子,吁了一口气,从白褂里取出手机。正准备拨打时,病房门从里被打开了。
封靖瞧了眼正瞧着自己的徐伟,又转向气冲冲的医生,弱弱的说了一句:“怎么了那么吵。”
徐伟没有理睬封靖和医生钻进病房,房间里的石膏一地,病床向一边没斜着,窗户没关,窗帘被风吹得一浪一浪的,徐爱谊依然躺着,但她那张苍白的脸孔有了血丝。
医生一上来,便质问怎么回事,但没人鸟他,于是他的脾气更加暴躁,生怕沾上什么法律责任。(,一脸惊讶,徐爱谊的手脚消肿,身休有了血色。
徐伟瞥了眼窗帘飘满的窗户,将头转身封靖,久久的打量着他。
徐爱谊仍然昏迷着,但看上去跟常人没什么区别,只是什么时候醒来罢了。但医生是保守的,安排了一系列的检查,本应是一个安静的夜,丢失了它的本意。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徐爱谊醒了,但她成了第二个封靖――失忆了。医生说,可能是暂时的,也可能是永久性的失忆。这是一句废话,但人们认为它是一句废话,例如徐伟和封靖,相信是前者,暂时的,于是不停地讲些故事给这个没有记忆的人听。
徐爱谊一脸痴样,听着他们说的故事,偶尔点点头,仿佛在说那个是我吗但她说她让得封靖,他牵着她的手穿过丛林去看落日,走过田间鸟禽,跑在平地放风筝……她认识从明事开始就认识的封靖――梦里的封靖。
徐伟听着听着,泪花迷糊了他的双眼,那是徐爱谊从小爱讲的故事,关于封靖的故事。他别过头去,起身,向门外走去,他不能让任何人看到他软弱的一面,他不该是那样子。
吴叔和阿成候在门外,一见徐伟从里走出来,便从走廊椅子上站起,向徐伟迎了上来,一同喊道伟哥。(
徐伟看了眼阿成,很不屑的又去瞟了眼站在阿成身后的吴叔:“怎么了”
“伟哥,查到了。”阿成应答,吴叔将头低了下去。
徐伟连忙摆手,向病房瞥了眼,示意阿成先不要说。接着,徐伟昂起胸便大叔的向走廊走去。
阿成瞥了眼房门,回头看低着头的吴叔。吴叔瞧见阿成的眼神,不由得浮现一抹笑容,随着阿成的转身而消失。
“说吧,是谁”金城酒店1208室里,徐伟坐沙发上看着低着头站在跟前的阿成和吴叔。
吴叔不敢开口,睨了眼阿成。阿成抬起头来说道:“泰国狂龙。”
“什么”徐伟不敢相信一般,直了直腰,惊讶的说道。
“伟哥,是狂龙干的。一个月前因为泰国的那批货,我们的人将他的儿子打残了。”阿成迟疑了下,继续说道,“小姐的事故可能是他复仇的第一步。”
“是他先不讲道义,动我的货,现在倒好,找我复仇来了。”徐伟自我嘲解一般嘀咕着给自己听。
“伟哥,我们要不要……”阿成没将话完全的说出来,说了一半,另一半让徐伟自己去体会。
徐伟抬起头来,看着阿成,迟疑着没有开口。他怕了,狂龙是东南亚最大的毒枭之一,跟他对干上了一辈子都不能安宁,徐伟清楚得很。
“小姐的事故可能只是他们的一个试例,我们不动手的话,他们会认为我们好欺负,等他们真动起手来就晚了,伟哥。”
“我做事用得着你教吗”徐伟一个子回过头来,盯着阿成喝道。
“是,伟哥。”阿成向后退了一步,与吴叔并排着,低着头。
“你们没事的话,出去吧,事件我会安排。”徐伟向阿成他们摆了摆手,站了起来,抽过茶几上没电话,向窗户走去。
阿成和吴叔向着徐伟的身背,喊道:“是,伟哥。”接着,两人相对一眼,向门外走去。
房门一被着上,徐伟的电话接通了,电话里面的人喊他伟哥。徐伟嗯了一声,说道:“郭天,去查下泰国的狂龙最近在哪活动。”
……
下午放学,韩雪枝以副班长的身份代表高一2班来看望徐爱谊。她走进来的时,封靖正给徐爱谊讲着厕所艳照门的事儿。
其实,这件事儿封靖在中午的时候就给徐爱谊讲了一遍了。封靖很不想讲的,但对于一个失忆的人来说记忆少得可怜,而徐爱谊偏偏喜欢听他讲故事,于是他又讲了遍。
“你是谁啊干吗偷听我们的故事。”徐爱谊向门房站着的韩雪枝喊道。
封靖回过头来看着韩雪枝走来,向她点了一下头。
“我时韩雪枝啊!”徐爱谊打量着韩雪枝,韩雪枝也打量着徐爱谊,将头转向封靖问道,“徐爱谊她怎么了”
封靖向着自己的脑子比划了下,说道:“失忆了。”
“韩雪枝,我认识她吗”徐爱谊将头转向封靖,仿佛世上每个人都是不可信的,只有眼前这个少年才值得依赖。
“认识,她是北川一中高一1班的副班长,韩雪枝,你是正班长啊!”封靖边说着头边转向韩雪枝。
“这条手链你记得吗你送给我的啊!”韩雪枝摆弄着载在手里的银手链。
“好漂亮的手链啊,能送给我吗”徐爱谊伸手过去,摸着韩雪枝手腕里的手链。
韩雪枝无奈的瞥了眼封靖,笑了笑,说道:“本来就是你的啊。”取出手链,递了过去,“给。”
就这样,很快,韩雪枝成了徐爱谊第二个依赖的人,仿佛女人要成为朋友很简单,只要跟“漂亮”扯上关系就行了。
夜幕降临,韩雪枝要离开的时候,徐爱谊像个婴儿,恋恋不舍,眼角还挤出些许泪水。封靖嘿嘿地笑着,上前将她搂进怀里,这是他两天来最高兴的时候。
不知为什么,看着徐爱谊失忆后傻傻的样子,他的内心倒平静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