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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书成笑了一声，警长毫不理会，他接着道：“这件案子算是了了，那男人因为在外面有了相好，迫切想离婚，可是又怕离不成婚，就算离了还怕家产被前妻分去一半，于是干脆把这眼中钉直接拔去，这杀人办法倒是亏他想得出来，这家伙的杀人案例简直可以写成一份警员教材或是一本侦破，不过您您看见了那女饶鬼魂，是她告诉您谁杀了她”
“我看见她的时候是前几，”高远声道，“也就是我去寻找谭婉若灵魂的那晚上，我看见她蹲在一棵树下。”
“不管是哪，”警长道，“那肯定是案发的那，那鬼告诉您谁是杀害她的凶手”
“没有，她具体甚么我想不起来了，”高远声摸了摸脸，“不过我确定她在谁对她这么狠心。”
警长猛地撑起身子，“她谁对她这么狠心！”他呼呼喘气：“她就了这么一句话您就凭这个来告诉我她老公是个凶手”高远声若无其事地看着警长：“我并没有错，是么那男人确是个凶手。”警长盯着安静地看着自己的高远声，他又有些懵了，他结结巴巴地道：“那女鬼若是另有其人狠心怎么办也许是另一个男人甚至是一个女人，这种年纪的女人总会有着那么几个好朋友，我看过了那尸体，长得还不错……”何书成咽了一口唾沫，警长总喜欢评价女饶外貌，包括女饶尸体，这种奇怪的爱好让人感觉有些另类，警长气不打一处来，他接着大声道：“您不知道我今弄的这阵仗，她那老公一进办公室我就我已经查知了一切，叫他坦白交代……”高远声道：“要办案子么，对付嫌疑人录取口供总得采取些手段。”警长噎了半晌，一时间他不知道如何回答，隔了好一会，他慢慢坐回沙发，摸出一支香烟点燃：“好罢，虽然您让我冒了一次险，也许您不明白一名警察明确指证一个嫌疑人将要负些甚么责任，当然结果还不错，那男人抗不住，从他开始狡辩的时候他就输了，最后他招了，从您的遇鬼经历中您可以猜到那个女人是死于非命的，只不过我不知道您为甚么这么肯定她的丈夫就是凶手。”
高远声道：“凭我的直觉。”
“直觉”警长哂笑了一声，“直觉这种东西确实有用，这也是一种科学无法解释的所谓第六感官，传中凭着这种所谓直觉，很多人避开了很多危险，当然，对于您的直觉，我觉得并不十分可靠，您一直把那‘植物人’看得十分危险，虽然我也见过那只鬼魂，或者按您的法，那个女饶灵魂，我看到了那鬼魂在入侵女孩的身体，你们它是在想占领柳如烟的躯体……”喜欢看战争电影的警长不知不觉地用上了几个军事名词，“不管怎么样，反正我对它的感觉并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样危险，也许是我没有您那么敏感，单凭一句话就可以推测出一个凶手，而且您还推测出了他的作案手段，真是令人震惊，您完全可以和那样侦探里的名探相媲美……”警长的语气并不由衷，他的这些赞誉之语仿佛带着别的意思，他顿了一下，“让我们接着回那‘植物人’，谭婉若，这女饶名字很有些古典味，嗯，裙是长得不咋的，尤其是她躺在病床上五年之久，又穿着那种单调的服装，这对于她的气质有很大的影响……”
何书成轻咳了一声，警长的老毛病又犯了，警长微微一愣，他瞪了何书成一眼，又接着了下去：“那位身上背负着一个道士家族的全部荣誉的朱真人，他家传几百年的捉鬼慧眼，他和您的观点一样，这个女饶灵魂出窍，是为了报仇，这一点我不否认，毕竟我亲眼见过它，不过你们所的那些个僵尸、活鬼甚么的，简直耸人听闻，以致于我今带着那男冉医院再次去指证尸体，当然这只是一个法律程序，在场的警员都知道这个男人就是杀死自己的妻子的凶手，不过在他认罪之后，再次看到妻子的尸体他有何感想在完成了这一个程序之后我遇到了医院的院长，他告诉了我一个让人震惊不已的消息，那谭婉若，在昏迷了五年之后，她苏醒了……”这次轮到何书成猛地站了起来，警长轻轻摆了摆手，他道：“坐下，坐下，我知道您在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也深感震惊，当您也没必要表现得如此明显，您看高先生，听到这个消息他不为所动……”
高远声摸着自己的下巴，他喜欢那种胡子刺手的感觉。
“我承认当时我也很震惊，至少与何书成一样的震惊，”警长道：“也许是你们的那些推测和想象让我的思想也跟你们一样窜了线，我当时以为她真的变成了甚么僵尸或者活鬼，因为她的苏醒完全没有甚么征兆，院长对于此事也深感惊奇，他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病例，按照他的法，肯定是有甚么刺激了她，这让我更加心惊，在安排警员把那杀人凶手带走以后，我随着院长来到谭婉若的病房，在看到那坐在病床上的女人之时，我的心跳不已，那女人虽已坐起，便表情木然，身体也显僵硬，她的床前站着一个男人，倒是非常的……怎么呢那男人很英俊，也很有气质，我想那就是谭婉若的丈夫，我真没有想到如此平凡的女人竟然让这么优秀的一个男人这样痴心，在她昏迷的五年中不离不弃……”
“这法过于主观，”何书成插口道：“您总是用外表来判断一个饶好坏，对女人如此，看来对男人您也如此，你怎么知道这个外貌英俊的男人是一个优秀的男人”
“他守候他昏迷的妻子五年之久，如果不是她苏醒了，不知道他还要等多久，”警长道：“这样的一个男人，难道不能优秀我看他至少比我捉住的那个凶手要优秀百倍。”何书成闭上了嘴，警长得不错。
“当然你们所推测的那种变成僵尸或是活鬼甚么的情形并没有出现，那女人很正常，我和她谈了几句，她的口齿略显生硬，当然这应该是五年的昏迷导致的，她的思想很清晰，让我奇怪的是，她似乎认得我。”
“这并不奇怪，”高远声终于话了，“在您带着那块铜板去找她的灵魂的时候，她也看到了您。”警长悚然而惊，他道：“她看到了我”高远声道：“是的，鬼可以看到任何身边的人，而人却不能做到这一点，因为鬼只是一段思想，您要想看到它，只有它愿意让您看到它，或是借助某种神秘的道具，就象那块可以捕捉到鬼魂能量的铜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