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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钱盟副盟主陈嘉豪陆续拜访过朱富贵、秦福之后,东济市内顿时谣言四起。
“听说了吗古英才以权压人,『逼』金钱盟放弃岸线防卫工程的角逐。”
“是吗金钱盟挑头的是海商联盟的潇潇……古家也敢挑衅这种帝国级的商业巨头”
“唉,谁知道呢!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古家是宁州的大家族,宁州又毗邻东济,敢于向海商联盟伸手也正常。”
“也对,沂清又不是高湾,萧家的手够不到这里。只是古家的手段有点下作啊!”
“正面硬刚,鹿死谁手尤未可知。但是盘外招一出,这不明摆着告诉人家没有信心同一水平竞争吗失算!失算!”
古英才在官邸中一边饮茶,一边听管家讲述东济发生的所有事情。
“栽赃!金钱盟的栽赃!”古英才细品茶香:“我原本以为萧家大小姐是个花瓶,没想到还是个玩阴谋的好手!自毁!嫁祸!小手段永远上不了台面!既然他们喜欢装弱者,那我们就装强者。天福,广发请柬,在朱家的四海如归楼宴请东济有头有脸的家族,市政六厅的人我下帖子。”
“少爷,这么做是不是有失妥当你刚刚上任,民心政绩不足,我担心会影响你以后的发展。”古天福提出自己的意见,家族把他派到东济,就是为了帮助古英才查缺补漏,处理琐碎事的,任何对自己少爷不利的事情,他必须提出自己的不同意见。
古英才手中茶盅往桌面上一放,解释道:“其实我不愿意来东济!检视厅的全力为六厅之最,司法厅次之,所以我来东济是牵制秦凤轩,防止他一家独大。什么是牵制咱强他弱叫压制,他强咱弱才是牵制。说白了,我就是省府放在秦凤轩身边的棋子,既然是棋子,就该发挥出棋子的作用,否则的就是弃子了。”
“可是……”
古英才手掌往下一压,阻止古天福继续说下去:“家族间的斗争、官场上的角逐只要不与帝国政策的大方向相悖,不损害众多百姓的利益,谁输谁赢都不重要,上面那些既不会管,也没功夫管!你担心的那些事情,在中标后都可以得到解决!市井小民有市井小民的智慧,有工作,有钱拿,能养家糊口,你说他们会为他们的衣食父母说话,还是为那些不相干的人说话”
“少爷英明!我这就去安排!”
……
谭啸风自从收了郭冰、凌初音为徒之后,藏书楼也不去了,整天呆在家里教两个丫头剑技。而郭昊就呆在他后院的魔法阵中,已经很多天了,盘膝静坐,不吃不喝。
郭冰在修炼《狂风御浪诀》方面十分有天赋,再加上郭昊帮她搜刮来的『药』剂,很快就突破到了c级,离b级只有一步之遥。她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没日没夜的修炼,连谭啸风看的心疼。
凌初音也不错,在谭啸风的悉心教导下已经妥妥的a级巅峰,只是战技尚未熟练,战斗经验不足。
自从郭昊闭关后,两人都搬到谭啸风这里居住了,美其名曰要照顾师傅。谭啸风一乐,也没有戳破。那仨大爷也开始习惯来这儿点卯了,而且因为魔法阵的缘故实力一天强过一天,已经能够和s级职业者对抗了。
“师傅,我哥什么时候能醒啊”郭冰忍不住放下手中的碗筷问。
谭啸风夹了根青菜,慢条斯理的吃着:“你哥好像进入了瓶颈,一旦悟透,实力肯定大增;即便悟不透,对以后的突破也又所增益,只是时间上就不好说了。不过以我经验来看,应该快了!”
“唉,你看他蓬头垢面,胡子拉碴的都不好看了!是不是音音姐”郭冰不开心的噘着嘴把凌初音也拉了进来。
凌初音脸一红,低声说:“还好啦!”
噗……
郭冰差点把嘴里的饭喷出去:“音音姐你别这么害羞好不好!告诉你啊,我哥可是抢手货,小颖儿、素欣首席可都惦记着他呢!你要加油哦!奇怪,小颖儿最近跑哪儿去了都不来看我……”
“我会努力的!”凌初音想起以前跟郭昊相处的点点滴滴,使劲挥舞了下小拳头,可当她看到谭啸风、郭冰两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的时候,立刻把脑袋埋进了饭碗里,像只鸵鸟一样。
郭冰伸出筷子敲了敲凌初音的碗边,凌初音一抬头,看到郭冰调笑的目光,又飞快的低下。
“害什么羞啊!”郭冰嘟囔道。
谭啸风出来打圆场:“赶快吃,吃完继续练剑!别看郭昊散漫,你们俩就是绑在一起都不够他一回合收拾的!”
“不是吧师傅,你昨天还夸音音姐进步神速呢!”郭冰嚷嚷道。
“有些人是不能用年龄和时间来衡量的!比如说东济之『乱』时来自樱花岛的女剑客冢原久美,二十出头ss级;比如郭昊,b级就能够斩杀准s级高手!你们俩要努力,尤其是小冰,你是最弱的,如果再不努力,九院大比的名单中很可能就没有你的存在了。”
“哼!”郭冰很没面子的放下筷子,来到角落处。
“拔剑式藏锋剑『吟』!”
朱红入手,剑光一闪,镌刻了魔纹的木桩被剑气剑风完全摧折。
“不错,不错!这一剑有你哥第一次施展的两成威力!”谭啸风的话从远处传来,“还有,你哥当时用的好像是秋『露』吧,比朱虹差着好几个档次呢!”
……
樱花岛,圣岳山顶。
一个身穿纯白和服,披散着长发的俊美男子正在樱花树下,且歌且舞。
“残る桜 散る桜 水面に桜に花びらが舞い散って、
筏ように流れていくそんな様子を花筏といいます。 美しい春风景ですな。
咲いている花を爱でる事は谁でもしますが、散る花、散った花を爱でる人は少ないかもしれません。
桜吹雪、花雨、飞花、そして叶桜
そ时々で桜を、人々は言叶に写して、爱してきました。 どんな姿になろうと、桜であることに変わりはないです。 散る桜 残る桜も 散る桜
良寛和尚辞世句一つです。そう、みんな桜。咲こうとも散ろうとも、爱すべき桜です。 ”
树下的竹席上,还有两个人跪坐,年纪很大,一个穿着上黑下灰的和服,一个穿着全黑的和服。
穿黑灰『色』的老者名为上杉隆信,上杉家家主;穿全黑『色』和服的老者名为德川光濑,德川家家主。两人都是这次本州叛『乱』的失败者,在他们面前起舞的俊美男子,就是北条真吾,北条家族真正的掌权人,也是北条芽衣子的嫡兄。
“殿下把我们两个战败的老头请到圣岳山顶,这距离天照大神最近的地方,不是为了给我们展示舞姿的吧”上杉隆信忍不住开口问道。他的心在滴血,上杉、德川两族八万大军支撑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被眼前这个神魔般的男人绞杀殆尽,连他们这两个家主也成了阶下囚。
北条真吾舞姿一收,散落了一地的樱花如时间倒流一般纷纷回到枝头,樱花树再次呈现樱花盛开的模样。
“造反这种事,不是光有野心就可以的!樱花四岛,本州、四国已经尽入我手;九州、北海道也被我掌控了大半,北条家族手握三十六个师团百万大军,你们凭什么造反”
“成王败寇!我们无话可说,如果殿下是想说教,那就恕老朽不奉陪了!”德川光濑双手一按膝盖就想起身。
北条真吾袍袖一挥,德川光濑肩上如受万钧重压,还未抬起的膝盖又狠狠的压了下去,入地盈寸:“我未允,你们谁起的来,谁走的了!”
“老朽两人身为阶下之囚,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有什么事情,请说吧!”上杉隆信说道。
北条真吾为两人倒上一杯清酒:“上杉、德川主力虽灭,但尚有数支小队逃亡在外,我要你们收拢旧部,重新为北条氏效力。”
“殿下是在说笑吗”上杉隆信眉头一皱。
“是啊!我们是叛军,殿下还敢相信我们”德川光濑问道。
北条真吾哈哈大笑:“不是相信你们,而是相信我自己!更何况经此一役,你们手中军力已无,单凭几个家族高手,又能做的了什么!”
“殿下既然看不上他们,又让我们召集他们为殿下效力,这岂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子”
“我只是厌了这种躲猫猫的游戏,太浪费时间,我要做的事很多,等不起!你们已经是没有了爪牙的老虎,放虎归山也构不成什么威胁。两相权衡之下,我决定对你们两家开恩,换取本州的稳定以及你们的重新效忠。”
“浪费时间这么说是我等后背中有人让殿下为难了”上杉隆信『露』出欣慰的笑容。
“为难别太高看他们!只是付出与收获不成比例,所以我不想大动干戈!”
“能告诉老朽他们的名字吗”上杉隆信问道。
“上杉隼也、德川卫门!”
“分家旁支中天才,生『性』沉稳,战力一般。我有意让他辅佐下代家主,所以才将他调入宗家,想不到绝境之下,隼也竟然表现的这么好。”上杉隆信叹道。
“我们家那个也差不多!分家中杀出来的天才,骁勇果决,s级却能发挥出超s级战力,每到关键处总能给人以惊喜!”德川光濑也有些高兴。
北条真吾没有说话 ,一直等两人的兴奋劲过去,才开口:“你觉得就凭他们带着流窜在外的千八百人,能够将上杉、德川两家发扬光大吗一旦我失去了耐心,不再考虑成本,消灭他们只在弹指间。”
“坐等殿下佳音!”
两个老头倒是异口同声。
北条真吾笑了,他的笑容让上杉隆信、德川光濑感到不寒而栗:“既然两位不合作,我只有拿两位做文章了!”
北条真吾宽袖一甩,上杉隆信与德川光濑体内的鲜血狂涌而出,在空中形成十六条拇指粗血『色』长蛇,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结成两个奇怪的图案,最后重新窜回两人体内。
上杉隆信惊呼:“八岐禁印!”
德川光濑也惊叫道:“魔神血裔!”
“能力越强的人,越有原则!我想用你们两族数千人的『性』命换他们两人屈膝,两位觉得成吗”
上杉隆信叹道:“只有魔神血裔才能习得‘八岐禁术’,殿下隐藏的真深啊!早知殿下是天命之人,老朽等人说什么也不会行此叛逆之事!殿下的要求,老朽以上杉家先祖起誓答应了!”
“老朽也以德川家先祖起誓,答应了!”德川光濑说道:“难怪殿下对我们既不上刑具,又不下禁制,原来殿下的实力已经如此强大。”
“你们为何突然改变态度!”北条真吾手中结印,解去他们身上的禁制。
上杉隆信赞道:“殿下行事果然大气!关于八岐魔神兽的传说,殿下应该不陌生吧”
“自然,樱花岛上谁不知道八岐传说!”
“当今岛上九大家族北条、德川、上杉、织田、丰臣、伊达、大友、浅井、龙造寺是怎么发迹的,殿下清楚吧”
北条真吾不悦道:“我自幼通读史书,这种小孩子的问题就不要问了!”
“史书记载八百年前,出云国覆灭,九大家族应运而生。但实际上,出云国是被一个人灭掉的!”
“一个人谁”
“须佐之男!传说中的神三子之一,也是传说中斩杀八岐之人!”
“你确定不是开玩笑”北条真吾很是怀疑,他阅遍天下藏书,什么孤本典籍、闲话野史都有,但是没有一点是关于此事的记载!
“这件事只有九大家族的家主才知道,而且无法宣之于口!”
“哼!上杉家主无法宣之于口那此刻真吾听到的又是什么”
“殿下知道曾经盛行一时的誓言悖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