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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去往鱼龙城的路途上的坎坷
锦蕊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打起精神来嘛!我们还要面临更多的磨难,我们要全力以赴,勇敢无畏,不惧险阻,达观奋进,敢闯敢做的去面对一切,而你面上的腐烂,暂时还不会危及你的生命,即便程度加重,我也知道控制它继续蔓延的方式,我可以保证你不会因此丧命,直到你找到愿意给你解毒的女人。李帅,如果你肯相信我,我愿意向你传授很多智慧。如果你不是太固执,能记住我对你说的一些道理知识,那你的不足之处将会得到大幅度的提高,获得一定的生存技巧,然后找到合适的伴侣,彼此结合,面对生存。”
李帅是一个多么陌生的名字啊!不过这却暗示了我的现状,我认为她说的很有道理,点头说:“是,今后我听你的,凡是你说的,我都会记住,不懂的,也会问你,而且记住。”
她微笑道:“好啊,只要我所知的,只要我还能告诉你时,我一定告诉你。”
“还能是什么意思”我纠结的问。
“在我找到伴侣之前,开始我新的生活之前,”她反问我,“难道这你还要问”
我心里犯嘀咕道:“你想和什么样的人结合他必须符合什么样的要求我不怕自取其辱!”
她不愿正面回答,眼睛看向远方说:“我们先回到鱼龙城再说吧,世上还没有我们俩人呢!”孑孑独行,不与世界有瓜葛的人,似乎是不存在的。
向她探问什么森林法度之事,我完全丧失了兴趣,她主动试问我一些常识性的问题时,我就会不懂装懂地遮掩过去,我总会反问她:“你是不是真以为我是超级大傻瓜,对什么都一无所知”这话也闹得她无所适从,打击了。她的教导心,但她。似乎理解我的情绪反应,对我总是报以一粲,以眼神安慰鼓励我,然而我肚子里到底有多少东西,她也因此不那么好判断了,她对我的认定反而渐增了。
森林的绿渐渐变作红,枫叶红一般的主色调,使其它色泽暗淡不少。森林的树木密植不少,脚下生长着更多缠脚绊足的灌木。我学着锦蕊的样子,双膝以下,遍生鳞甲,就像穿了一双鳞皮靴子,那些带刺的枝蔓,一点也没将我们划伤。这时我不禁自疑:她们是妖物吗
锦蕊回头对我说:“你要处处留神,千万不能大意,这里有很多危险,你紧跟在我身后,沿着我的足迹,不要乱闯,你,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你老是盯着我的腿看什么你心如蛇蝎!”
我发誓,我的眼光是停留在她白皙的腿上,但我眼神迷离,没有聚焦,而且正心不在焉的想着我此行的目的,打探自己所需的信息,是她误会我了,但我能否认什么吗她一直在我眼前啊!表象的事实,胜于雄辩。
她加快了脚步,想甩开我一定的距离,但我大步流星追了上去,还说:“我情不自禁,一个人的天性难道是不能被原谅的吗远远的欣赏一朵花有错吗花朵的香气本来就是向四处传播的啊!锦蕊,是我错了,你不要丢下我啊!我看不出这里有什么危险!”危险二字是我头下脚上被吊起来时说的,这感觉太熟悉了,电视里演过,此时吊起了我,我都在看戏似的,我心中有底,毕竟我有神力,挣脱是轻而易举的。我像丢了几亿几千几百万似的惨叫,终于将锦蕊喊了回来,触动了她善良的心。
“这是你的惩罚!”她口硬心软的说,“我们不走了,我要看你吊在这里三天。”
吊我的是……我悬地三尺,竟什么也没看见!“互相欣赏,”我笑说,“是什么吊住了我”但也露出了焦虑的神色,感觉到右腿一部分皮肤紧绷起来。
“我不知道。”她斩钉截铁的说。
“不要骗我,这很痛的,快救我下来,我甘愿为你效犬马之劳。”我恳求道。
“犬马之劳是什么意思”她不像开玩笑的说,“犬马是什么你似乎有很多令我难以理解与琢磨的思想。”
我又在解读她的话,她不知犬马,很明显这里没有犬和马。我在挣扎,看上去在耍什么杂技似的,其实我是很疼痛的,我想伸手去抓脚踝处,我感觉那里的皮快被撕裂了。
她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看到我的滑稽模样,笑靥如花地说:“自己的腿好看吗你的皮肤也很白啊!像女人的皮肤一样。”
我故作愤怒的说:“你到底能不能救我,不能救我就赶快走,不要冷嘲热讽,我宁愿死在这里,也不要受人取笑,侮辱!”
她小嘴一扁,说:“又生气了你的气性也真大,我救你就是了。”她从地上抓了一把土,又说,“小心别载了你的脖子,你要掉下来了!”她将一把土向我身子上方撒去,毫无反应。
我睁开眼睛说:“你是不是在耍我,为何将土撒在我身上”
她从不同方位,撒了三捧土,毕竟她什么也看不见。突然,我毫无征兆的摔在地上,根本来不及反应,脖子险些折了,还好我有神力。
她有点吓坏了,跪到我身边,触及我的脖子,担心的说:“你没摔断骨头吧!是我考虑不周,应该把土给你,你自己撒,掉下来的时候,也有心理准备。”她柔若无骨的手掌抚及我的脖子,吹皱一池春水,但又当头棒喝的感叹说,“你身上真的很白,缺少男性魅力,太像女儿身了!”
“不比你身上白,”我不无陶醉的说,“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像奶汁一样……”
我话没说完,她又毫无征兆的打了我一巴掌,还声色俱厉的说:“无耻,你思想长毛,不要跟我提汁水什么的!”
她是害羞,还是有洁癖奶字有什么不可说的,这么反感暴力我挨了一巴掌,仍笑呵呵地问:“告诉我,是什么吊住的我吧”
她站在我头边,我眼睛向上看去,与她目光接触,她连忙走开几步。我根本不会看到她的裙底,但脸都吓绿了,这是一种可耻的意识体现,会造成我品格卑劣的印象,忙解释说:“我什么也没看见,不要多心!”
她跑上前,狠狠的踢了我肚子一脚,说:“那是树的汁水,树受了伤,流成了液线,垂下来,一碰就收缩,黏住触碰到它的东西。”话未说完,人已远在十米之外。
我也很尴尬无语,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说,连忙跟上她的脚步。她变得穿了鳞皮紧身裤一般,将腰身以下的皮肤全遮蔽起来。和谐的气氛变得陌生冷淡了。
不远处出现了个水塘,篮球场那么大的一片区域,她难得对我说话:“我要去水中洗浴,你不许向水中看,不许靠近水边三十米,你可以自由活动或休息,只是不要走的太远,小心遇到伤害。如果再被吊起来,那就只能等待了!”她指着一处绿色枝蔓丛生的地方,一推我的腰,又说,“去那个地方等我最好我会主动去找你。”
我向那水塘看了一眼,绿如浓浆,不知深浅,看起来令人恐怖与作呕,我不禁要问:“那水能进人只怕有毒吧,污染太严重了!”话没说完,扭头就走。我在想:“我非要听你的话行事吗不去那里又怎么了我就不信有那么多危险会令我深陷其中,你不知道我有神力,小瞧我,你绝对会有需要我的时候!”我人往南走,心向西行,西边更吸引我的目光,那里的景色更优美,有盛开灿烂的花,香气浓郁,光看到那些花,就会让我精神徜徉。
我先走到锦蕊所指之处,树无特色,草无花香,脚下的土更像黄沙,松软陷脚,刚站住就没到脚踝,拔起左脚,右脚又陷了下去,就像流沙,很令人不安。我担心会被黄沙吞没,很怀疑她的用心,她分明是要我站着走动,根本不给我歇脚之机。你以为我会偷窥你洗澡吗我难道这么没有气节吗我的眼睛比我的心还高傲,只看我想看的,绝不乱看,你在那潭绿水里洗澡,简直像掉进了绿酱里,有何美感
我来回踱步,沙土太陷脚了,不动弹就会被吞没,本能使我躲开陷沙,我向西行去,那里有红花绿叶,香草美枝,像个缤纷绚丽的大花园,我去观花赏景,会是多么惬意的感受!
地面变得坚硬,一顿脚,铁石一样的反作用力传上膝弯,这才令人踏实,脚踏实地才能稳行远走!女人真不足信,以温柔的口吻,让你难受,再看你笑话。尤其是她,自以为是的说这说那,你说的就那么颠扑不破,百分之百吗我心胸狭隘地在心中诋毁锦蕊,采折花枝,感觉地好硬啊!就像坚冰。
周围的花草形态普通,看起来眼熟,而且株株盛放,引人入胜。可见那月季花,牡丹花,沁人心脾;粉桃花,白杏花,万朵飘香;芍药花,海棠花,淡雅清郁;金菊花,紫菊花,鲜艳欲滴,道不尽的花名枝盛,春秋景致,百花争妍,万蕊吐芳。我的心瞬间逸静下来,有了文杰雅士,骚人墨客,赏花赋诗之兴,奈何胸中确实无墨,只慨叹出三个字:真美呀!
花气薰人是常有之事,杂郁之香尤甚,但此处花香有如高矮胖瘦,年老幼健排好位置般,丝丝缕缕的钻入鼻头,印在心中,令人似酒醉般面红耳赤。我沉醉在花香之中,不知天地几何也。眼见脚旁不知怎么冒出来个及膝方石,用脚一踢,硬如钢铁,我安心落座,屁股还没捂热,就感觉有什么未知力量从背后拉了我一把似的,然后我整个人就松松懒懒地四肢一展,不自觉地就躺下了,宛如卧在污沼烂泥之中,飘浮着,爬也爬不起来,好像成了粘鼠板上的老鼠,挣扎不起,渐渐深陷其中,身不有主,我似梦似醒,心中不免狐疑:“这又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了”
我四顾左右,无人无影,欲展剑翼脱身,却不想手枪也有卡壳的时候,我的剑翼莫名就失灵背主了,完全不听调令,无法展开,我彻底黏在了烂泥之中,感到了一定的腐蚀性,后背发热。我已经无暇感慨“不吃湖果,步步犯错”了,伸出吃奶的力气,大唤锦蕊相救。
千呼万唤始出来,倩影如风,她见了我的狼狈样,真是又急又气,又忍不住的抱怨道:“你怎么这么不听他人的话呢你存心找死吗你来这里就来这里,为何要使劲跺脚呢你的脚越轻柔,地面就越坚硬,反之,你的脚越用力,地面就越泥软糜烂,你怎么这么傻你真是气死我了!”她看起来想跺脚,但最终忍住了。
我一想明白了,什么大不了的事啊何不早说一声,我还以为我被花香迷惑,产生幻觉了呢。我大大方方的说:“你别生气了,别急了,我承认,我又错了,原来这地面吃软不吃硬,你快拉我起来吧!”
“什么吃软不吃硬!你快把我气死了,”她说,“你看起来很像一个精明人,怎么尽做这些傻事呢”
我理由充分的笑说:“还不是湖果吃的少吗”
“你别笑得无所谓似的,”她红了脸,说,“实话跟你说,我垃不起来你,我救不了你。”
看她表情不像开玩笑,我皱眉问道:“那怎么办你说这是什么泥,怎么我背上火辣辣的”
“赖人泥,三天之后,你也会化成泥的!”她紧张极了,焦虑的说,“人躺下就起不来,我没想到你真会陷在赖人泥里,我该怎么救你呀!我已经死了一个同伴了,你再死了,又没有和我作伴,相互帮助前行了。”
我可不相信我会死在这里,我对她说:“你别着急,也不必靠近我,你实话告诉我,当真没有办法救我,还是你一个人没有能力救我”我躺在一个直径约两米半的泥潭里,这真是只属于我的地方。
“我没有能力救你,”她的话令我长舒一口气,只听她又说,“我要去找朱重叶,还要祈求有一个屠杀过红牙黑虫的人经过,不然,谁也救不了你。”
“红牙黑虫”我颇为不解的问,“我就屠杀过红牙黑虫,这有什么特别之处”
她的眼睛忽然一亮,说:“你杀死过红牙黑虫,那你身上有几颗虫豆啊”
“我吃过那东西,但没拿来。”我说道,心中却想:“难怪锦敏连吃带拿的,原来虫豆别有用途,”又问锦蕊,“这之间有什么关联呢”
“你这也不懂看来你是误入金叶林,逃的性命,获得虫豆,都不知道它的用处!”她无奈的说道,“虫豆能除掉你身陷泥中的污湿之气,使你能动弹,不然,你的身体会诱发这里的土地泥浆化,你的身体在哪里,哪里就会成为泥沼。”
“屠杀红牙黑虫的人一定不少,应该会有人经过这里吧”我寻求安慰的问道。
“应该有,世上就存在两种男人,一种会去屠杀红牙黑虫,一种则不会。”她情绪安稳了,认真的说,“废话不多说了,我要救你,你等着,我去找朱重叶。”但她仍有点慌不择路的跑开,一会有折了回来,说,“你一定要留神,天上若有烂嘴鸟,小心它们下来吃你,只要你看见有什么鸟俯冲下来,你背部就用力,陷进泥里,它们就吃不着你了。它们很傻的,围着泥沼转两圈,见你消失了,就以为你化了,必然飞走,你千万不要忘了,否则你会被它们活活啄死的!”
我在欣赏她,天地黯然失色,我感觉她变得更加光彩照人了。只见她微一踌躇,这回是真走了,徒留我孤身陷在烂泥之中,想起烂嘴鸟可能要来吃我,而我要憋气沉入泥中,想想就要令我吐了,这泥有一股青腐之气,全是腐烂的残花败叶。
我身体不能动,脑筋和嘴却没闲着,大发豪言壮志:“是英雄,谁还没有落魄时他朝石破天惊日,星月掩辉百花残。我,李帅,不!王自然,不,我不知道我到底该叫什么名字好哼!因人而异,因时不同,与什么人相伴,就叫什么名字,我是李帅,李帅我一定会成为这片森林的主宰,万万千千生灵都唯我命从,以我马首是瞻,我一声号令,将身下之泥掘干了,岂不也是信手拈来我要指天发誓,不!以身下之泥发誓,若得脱困境,必做森林之主,掌管这片森林,将森林打理的有条不紊,和谐昌盛,还要不辱菩萨使命,追本溯源,查清森林的诡异变化之因。我相信,只要我心志坚定,没有不成之事,否则我何以肩负重任来此心恒定之,心恒定之。嘿!周围的花草树木,你们都瞧见我了吧日后我就是你们的主,我掌握着一切的生杀大权,但我不会任性滥杀,我是想要这里没有杀戮,蛇鳞人不能杀人,黄鼠人不能奸淫,黄毛兽,青毛兽,更不许它们在森林里游荡,以人为食,我要在这里塑造法则,不过最重要的是,不管天虎龙是什么,它都不能随处方便,呸!太让人感觉恶心了!想起来就让我恶心,真是的!还有,还有你们这些花花草草,不知你们有什么述求哎呦,太疼了,是谁在泥里扎了我泥里有什么不会有蝎子,螃蟹之类的东西吧锦蕊怎么不说一声呢好叫我有心理准备,哎呦!是谁他娘的在戳我的脊梁骨!”我几乎要破口大骂了,但一团泥忽然蛙跳般落在了我的嘴上,还好那一瞬间,我的嘴是紧闭的,否则,太不幸了!
万幸的是没有烂嘴鸟发现我,半天后,锦蕊抱着一卷暗红色的叶子回来了,叶子被卷成筒状,她在我身前展开时,像一个冲浪板,她话没说的盖在了我身上,太突然了,朱重叶忽然和我转了个个,它下我上,我趴在了它上面。
锦蕊笑对我说:“真好,已经完成一半了,你不会这么快死了,七天之内,只要有虫豆吃,化解你体内的毒素,你就不会化成泥死掉了。”接下来她就坐在我旁边陪我,全心全意注意周围有无行人经过,而我就像趴在了水船上,重病在身,背上火辣的感觉被风一吹,基本上没了,但毒腐之气愈加浓重了。
我休息了几个小时,愈感虚弱,我很焦躁的对锦蕊说:“难道我们要一直等在这里就没有更好的办法解救我吗非要吃虫豆化解我体内的毒素吗你坐在这里就这么心安理得吗难道不想办法去四处巡视有无行人经过,这样不才有更大的机会得到帮助吗”
“找朱重叶时,我横走竖行转了个大圈,沿途我折枝作记,已经告诉行人我需要虫豆了,只要有虫豆的人看见,他们一定会消除标记,赶来救你。”
“你太想当然了!”我冷嘲道,“他们就一定会来”
“为什么不来有虫豆为什么不来”她很不解的看着我,“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你的思想是怎么了,我为何这么难以理解你呢”
我被她说的心怦怦乱跳,我感觉她险要说出“刁斗”一词了,不能被理解的人就是刁斗,如此评判,我真是个刁斗啊!我笑着说:“我是无话找话说,我们都快半天没说话了,我躺在这,太难受了,我感觉我都快泥化了,我的腿脚还在吗”
“你忍一忍吧!一定会有人来的。”她也有些担心,这不是人潮期。
“为什么你吃东西,我却一直不饿呢”我很奇怪的说,“我一点食欲都没有,感觉不吃自饱似的。”
“你都陷在泥里了,还用吃东西呀能吃东西的人还会陷在泥里呀!”我感觉她说了一句精譬有理的话,不禁肃然起敬。
我很放松了,毫无顾忌的说:“锦蕊,你能跟我说一说鱼龙城的事吗我很想知道那里的情况。”
“对鱼龙城,难道你一点感知,归属感也没有吗”她惊愕的睁着眼睛说,“你究竟是不是在绿菱湖里成长的你说的话,为何总是可能会超出我的认知呢”
我狠厉地来了一句反击:“绿菱湖里的湖果你都吃遍了吗世上就没有你不知道的事情了吗”
她情绪果然软化了,根本没法反驳,痴痴的说:“我也就是吃了十之二三的湖果,湖中的某些湖果气味太怪了,尝一尝,根本没法吃,我受不了,都又吐了。喂!你的鼻子是不是出了问题是嗅不出湖果,还是嗅什么都是臭的”
“什么都是臭的,根本难以吞食!”我撒谎已经不会紧张脸红了。
“你真是太可怜了,希望你的子孙后代不要像你这样,你一定是吃腐草长大的,那味道也够苦涩的。”她很替我悲哀的说。
我有心逗她,说:“哪里,我吃腐草感觉是香甜的,不然我怎么能长的强壮伟岸呢”
“强壮也不是吃腐草吃的,强壮是你爱吃苦沙。”苦沙并不是沙,而是一种水生藻类颗粒,刺激鱼人肌力发达,她说,“你真是太怪异了,世上竟有人会说腐草香甜呢”
“个人口味不同,”我看她脸色大变,仿佛见到了恐怖之物,我忙转口说,“只是我太爱胡说八道了,我有些话其实是在说笑,故意那样对你说的,这不,你又当真了吧你是不是感到很可怕”
“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人呢”她不解的说,“你太让我匪夷所思了,我真是长见识了!”
“这当然了,世人都是与众不同的,”我对她说,“就像你跟我所见的第一个女孩,你们完全不同,你比她可爱,美丽,更有魅力,也更和蔼可亲。”
“你遇到过结伴同行的人了”她说道,“太可惜了,她已经死了!她叫什么名字也许我们在绿菱湖中见过。”
她的话又透露给我一些信息,看来结伴同行的人是不会背叛分别的,除非是有人死了。我心不在焉的说:“她叫锦敏。”我突然发现竟忘了胡说一个名字。
“锦闽不可能是她,”她激动的说,“你又在故意骗人,她和我一块进的森林,她是被犀角笋扎破了脚心,当场毒死的,不可能是她!你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的话,你的思想,太奇怪了,怎么会想处处欺骗我”
“我绝对没有欺骗,我们说的一定不是同一个人,定是同音不同字,敏字可不止一种写法。”我辩解道,毕竟见到过一个叫锦敏的。
“是我太敏感了,我们说的一定是两个人。”她说。
“绝对是两个人,我和她一同上的岸!”我说道,背上冷汗涔涔,感觉这么说下去,有可能露馅。
“这么巧”她问道,“她是看着你成人的吗她有没有帮你抚鳞,使你减轻痛苦”
“没有。”我不明白她说的话里的隐情,说,“她看见我时,我已经在岸上了。”
“你一定经历了很大的痛苦,只有我们轻柔的手,才能减轻你们的痛苦。”她眼中流光溢彩,“我若看见你成人,一定不会袖手,使你更轻松的皮肤转换。”
我应了一声,不知该怎么接口。
傍晚时,终于有路过的人了,真是无巧不成书,一个男人送来了虫豆,我却看见了锦敏。他们一行三人,两男一女,俩男一胖一瘦,在她周围团团转,百般殷勤。
锦蕊提议五人结伴而行,相互照应。锦敏说:“我们想快些去鱼龙城,不愿久等,她恐怕还要有两三个时辰才能恢复,我们要先行一步。”她很干脆的走掉,性格始终如一。
我吃过虫豆后,过了一个多小时,身体终于恢复了,锦蕊把我从朱重叶上拉到硬地上,真可谓二世为人。
天已经黑透了。锦蕊拉着我的手说:“你的身体完全恢复了吗能不能经历战斗了我们要不要再信息几个时辰,养精蓄锐,以防体弱”
“战斗”我很感稀奇的问,但马上转换了口吻,说,“战斗是无可避免的,生死存亡永远都是我们必须面对的。”
“我们都要战斗,”她不无感怀的说,“我不怕死,只是不喜欢这种生存状态。”
我根本无法推测她情绪下隐含的东西了,更难感同身受地与她交流,我只说:“你是不是累了我们可以休息一程,不知道坐在哪好呢”
“我的精神很好,再三天不睡觉也可以,你身体未全面恢复,休息一晚亦无不可。”她言语中透着关怀,用心寻找落脚处,处处荆棘,最终看见了一棵横生荞。这种荞树长的太奇怪了,树身横地生长,树枝处处与地面平行,树枝长到一定粗度后会生长扎地根,托起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