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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休息几天,他来我们组的事不许你对厹厹说,那臭老头,你别理他,过几天他自己会找我。”
苏璟翃说罢,快步走出墨子书的视野,留下墨子书一人傻站在走廊上,忽然墨子书感觉有人拍他肩膀,回过头一看,是慕容雪。
“雪姨……您怎么也出来了。”
墨子书望向慕容雪身后,生怕是自己的离席令会议没办法继续下去,满怀愧疚的问道。
“都闹成这样了,这会怎么可能开得下去,之后的路,辛苦你了。”
“雪姨……。”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只是现在还不能告诉你,而且对于现在的你来说,不知道无非是最幸福的。”
慕容雪没等墨子书开口,自认为那是安慰话。
“可是对于我来说,我宁愿不要这种一无所知的幸福,我宁愿为他们承担点,负担点,这样他们可以轻松点。”
墨子书冲慕容雪喊道,慕容雪心说:“坏了……,不应该对这孩子说这些的。”
“对不起,他们家的情况,就是这样,即使现在努力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好了,什么都不用想,其实最难受的还不是你们的七叔,都试着去体谅吧……。”
慕容雪说罢拍了拍墨子书的肩膀离开了。
好不容易这组里的中队总算是有主了,可是被苏璟翃这给闹的,墨子书没心情的坐在办公桌上看着卷宗,而此时新来的中队柳曌笙身着新衣,正和各组长打得正火热。
墨子书压根没有心情看卷宗,他一心想着苏璟翃的事,为什么七叔家发生这么大的事,自己的祖母却只字未提,自小自己只知道苏氏兄妹二人俩父母早年离世,说是那会打仗,父母二人双双被炸身亡,然而这和苏璟翃说的完全不同,为什么祖母会骗自己。
打从墨子书懂事以来,来往中的亲戚中,知道的也就这苏致平叔侄三人,更别提这个改名换姓的柳曌笙了,按照苏璟翃的说法莫不是柳曌笙的父母当年背叛乡里,给敌人通风报信,可是这只是长辈的事,至于能让苏璟翃有这么深的仇恨吗
想到这,墨子书不禁看向柳曌笙心说:“据张果然所说,柳曌笙现在是富商柳仲华收的义子,莫不是有如此无忧的背后,七叔又怎么会招他进来,只是不明白,七叔所说的上层领导是谁,难道这署里还有比他这局长还大的人在不成。”
“那位领导到底什么来头,该不会是那些黑商什么的吧,怎么署里也走那等学堂的路。”
心说罢,墨子书想起余若萍的案子,这不禁让他看了看手上戴的黑细镯。
“这是“奔霆巤夜”,你怎么会有这个。”
说者是柳曌笙,墨子书抬头时,他已然站在自己跟前。
“你说这叫什么……。”
墨子书伸出手上的黑细镯问道。
“这叫“奔霆巤夜”,是九大传言中的一个。”
“什么九大传言,这只不过是我与那余婆婆的一个约定。”
墨子书一脸懵然看向黑细镯。
“对了,我们的世界不同,所以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墨子书不明白,以为柳曌笙说的是他与自己的世界观不同,心情不爽的问道:“交待你的事都做了吗”
“今年年初她有写过娼妓申请表,而且近半年来都是一位姓徐,名叫昌盛的男子给她交的税,和她一起在废墟发现的男子姓李名毅,是本地人,在光明日报社担任副刊编辑,家里有父母,老婆和一名刚满两岁半的女儿。”
柳曌笙拿出余若萍的资料道。
“案发当天晚上,与家人说领导请吃饭,其同事却说当天下班早,没有节目,案发前在某夜总会和1022案……。”
“李毅的这个我知道,我想知道的是这个徐昌盛的案底。”
墨子书拿出李毅的卷宗没等柳曌笙说完不耐烦道。
“徐昌盛在两日前已自杀,在衡行区,这是他的卷宗。”
柳曌笙说罢伸出另一份卷宗。
“嗯,你先下去吧。”
墨子书伸手接过卷宗,放在手上翻了翻道。
那柳曌笙站直向墨子书行了行礼便回到自己办公桌写报告去了。
“队长这两日是怎么了,对刚来的中队这么严肃,以前大伙刚进来的时候,队长都很照顾的。”
“你懂什么,你看不出来吗,这柳中队才刚来咱们副队就请了假,队长对柳中队的态度,有够明显的了,绝对有仇,而且还是情仇。”
坐在墨夷鸠前桌的张果然回道。
“你丫就知道了。”
墨夷鸠翻了翻白眼。
“还情仇呢,怎么不说夺妻之恨呢,他们前两日才第一次见面好吧。”
其实墨子书对柳曌笙的态度确实严厉,他第一次这样对自己组里的兄弟,可是对他来说柳曌笙算不上是兄弟,他与苏璟翃有杀亲之仇,虽然是他父母的所为,可柳曌笙不应该弃姓而去,这是墨子书不能原谅的。
墨子书原不想把父母的错施加在子女身上,可是他怕自己把柳曌笙当成自家兄弟看,如此一来就会失去苏璟翃,虽然这种想法很幼稚。
墨子书翻开徐昌盛的卷宗,看到卷宗中做了一些笔记,很明显这是柳曌笙做的,笔记中写道:有案底,附案底记录,墨子书翻到后面一看,只见一张案底记录贴在后面,上面记载着,徐昌盛于年初1月25日夜晚,偷入一户人家,并试图强暴女主人,被收监十五日,后被一社会杰出人员保证出监,保证人:李毅。
看到这,墨子书有点懵圈,这是怎么回事,李毅和那徐昌盛竟然认识,下面出现一行红色字(柳曌笙做的笔记),备注:李毅,徐昌盛被捉的那户人家的男主人,然后打了一个问号。
墨子书在翻开第二页时,上面用红色字体备注着:女主人,只见上面贴着张看似温柔可人女子黑白全身照,照片旁边记载着:本地人,姓张名琳琳与李毅有五年婚史,育有一名刚满两岁半的女儿,墨子书看到黑白的全身照下还有张纸,翻开一看是一张张琳琳在十年前的娼妓申请表。
墨子书心说:“搞了半天,这个案子和娼堡有关。”
墨子书又翻了一页,上面贴的是徐昌盛死时被拍下的黑白照片,照片背景是身处一间破庙,徐昌盛就吊死在庙梁上,照片下有一行字,是署里东区管组大队长南宫翼,墨子书曾经见过他,他为人冷傲又固执,而上面写道:为钱自寻,并附有徐昌盛在各大赌行签下的借据。
墨子书看了看手上的“奔霆巤夜”,心说:“这些卷宗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徐昌盛就是杀害余若萍和李毅的凶手,而且人已经死了,还是死无对证,只是盲目的猜测是没有用的,但不代表这些资料就是没用。”
墨子书不禁对柳曌笙的笔记表示钦佩,至少在外勤处理组中,从没有出过一个比清涵影还用心做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