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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哥，你今天怎么了”
“我……”
骆十一早料到程杨会问，一路上绞尽脑汁想着托词。
家里的人她肯定会继续去接触的。
所以对不起了大兄弟。
骆十一侧开头，没有直视程杨的眼睛，“对不起，今天吓着你了。”
程杨险些笑出声，“振哥，你又不是杀人放火的，我怎么就吓着了。”
骆十一牵强地笑了笑，“就是想起一些不好的事。”
程杨脸色微怔，“振哥……”
骆十一转过头朝他笑了笑，“程杨，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读书时有个女神”
“女神”
程杨一怔，还真没说过。
233：“……”
“十一，你可要点脸吧。”
骗人好丽友就算了，还把自己拔到女神的高度。
啧啧啧。
骆十一丢了个心念过去，“我是我女神，没毛病！”
233：“……”
“半年前她死了。”
程杨：“……”
他突然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一年前父母出车祸身亡，半年前女神又没了，他振哥怎么就这么命途多舛呢。
“所以你今天……没事振哥，还有我呢。”
程杨拍着他振哥的肩膀。
他不太会说安慰人的话，但只要他振哥有需要，他始终都是在的。
他相信‘马振’明白。
他振哥的确明白，并向他道谢，但脸色却没有好转。
“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这我……”怎么可能知道啊。
他连女神这回事都刚刚才知道好吗。
“她被他丈夫开车撞死的。”
程杨：“……”
“她丈夫出轨了。”
程杨：“……”
女神命途也多舛啊。
“出轨的对象是马雅雅。”
程杨：“！”
“马雅雅！”
这女人居然还去当人小三了
骆十一点了点头，脸上无悲无喜。
程杨又怔住了。
不对，振哥的反应不对。
“振哥，这事……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骆十一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前两天。”
紧接着就像打开了话匣子一样。
“我在锦城中学上学时，十一学姐已经毕业了。”
满打满算马振比她小了将近五岁，程杨只要但凡了解一下也就知道了。
假扮学姐就很靠谱了。
程杨眼睛睁大了些，“学姐”
还是去上学时就毕业了的学姐
骆十一轻轻恩了一声，像是陷入了回忆中，“新生欢迎会的时候学姐回过学校，我那会不是新生代表吗，就……”
骆十一顿了顿，没再说下去，垂下了眼，“我没想到学姐居然死了……这里面还有马雅雅的事。”
程杨听得晕晕乎乎的。
他和马振是同届生，都是锦城中学毕业的。
能让振哥当做女神的他不该没有印象啊
可是十一学姐
他还真没有印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