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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壹道，“夏侯文偃回城纵马飞奔，马蹄踩踏了刘秀才，是我救下他，又让月散救治了他，这几天才刚刚好些，三日前，是宫女和家人见面的日子，我替刘秀才见了他妹妹。”
救命之恩。
这个线，稳妥了。
“同一批进宫，在一起生活，这份情谊在后宫那个地方还是多少有点用处的，到时候，再许以银两的赏赐，家人在外面有困难的，再帮一帮，刘姑娘身边的宫女，甚至太监，慢慢地就会用上了。行，可以了，我进去后，不至于两眼一抹黑了。”
“人牙子买卖行要挂皓月的名吗”
“不要，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个买卖行，是皓月山庄的产业。还要有一个硬性指标，那就是不要自己去拐卖人口，要从地下牙行去买进来，若是遇到那些手段过分残忍的人牙子，就把他解决掉，做到干净利索，不要惹出麻烦来。我皓月山庄，就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是，主子。”
姚雪在房间里走了一圈，站定，声音低沉道，“我一进后院，就看见马厩上里的那三匹马不是普通马，才不敢行动。户部尚书的儿子，就算不在朝为官，认不得皇帝，但齐王和镇国公世子一向在市井里走动，他怎么可能认不出这俩位的坐骑
就算是晋王世子，夏侯文偃，也不敢在这两位面前放肆动手，可这位尚书儿子，毫无顾忌地动了手。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假的”月壹和月萍异口同声道。
姚雪静默了片刻，开口道，“或者，尚书背后的人物可以抗衡齐王。”
月壹和月萍对视了一眼，“晋王的人。”
“我趋向第二个，再进一步，白云楼是晋王的钱袋子，现在，被皓月楼压的，失去了一半的银两，所以着急了，想出毁掉女眷声誉来毁掉皓月楼。恰好，我又赶上来，从护卫嘴里知道是燕川伯府的，正好一箭双雕，只是他们没有算到皇帝会在皓月楼。掌柜派小儿出去，告诉尚书儿子，他们才赶紧离开。这才算是解了围。”
月壹一怔，“皇帝也在”
“你们绝对想不到，皇帝就是延恩寺后山山谷里，我救下的那个人，如果他是皇帝的话。”
俩人惊地瞪大眼珠子，“是他”
姚雪笑着摇摇头，“这世界就是这么小。”
月萍着急道，“那他认出主子没有”
“那天的我是男子，白天酒楼里，我是姚二姑娘，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
月萍吁出一口气，“幸好幸好。”
“不过---”姚雪惶惑了下，又轻声道，“可我总觉得他在看我，不是看姚二姑娘的那种看，而是穿过我，看另外一个人。”
“他认出你是姚二姑娘了”
“虽说带着帽围，不过是两层薄纱，皇宫落水他见过我，我想，他应该认出来了，再说出去左马车，马车上有燕川伯府的徽记。”
月壹沉思了下，“自酒楼换成皓月楼，就隐隐有一股人在暗中查探皓月楼，皓月山庄在市井中有了名声后，那股子人，查探的就更仔细了，而且，属下也感觉到，查探的这股子人，隐隐又好像在护着皓月楼。属下查探他们，也一样查不出是哪路人物，又不像是江湖上的揽月阁的手法。”
姚雪微怔，“你怀疑是皇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