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你为刀俎,我为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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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调运内力,将声音放远,轻声且温柔的故意问到,“不知王爷对长安可满意。”
同时不忘,点了北冥玹的笑穴,一瞬间,北冥玹的笑声充满了房间,同时亦传到了屋顶夜探之人的耳朵里。
如此你一言我一语,长安用内力压抑着北冥玹体内的寒毒。
当屋顶上的人离开,长安对外喊道,“来人。”
话音落下的同时,暖帐被长安一挥手,已然遮挡了榻上的二人。
“小姐,有什么吩咐。”冬雪站在门口,低着头,不敢抬头。
“备热水,我要伺候王爷沐浴。去告付霖付程,王爷的酒用完了,让他们过来的时候,拿上一些。”
“是。”冬雪离开。
长安着才看向北冥玹,之前的一脸捉弄已然收起,满脸正色,眼眸中有着些许的担心,“王爷可是嗜酒如命啊,怎么好好的酒便洒了。”
此时北冥玹已经冷的,上下唇开始哆嗦。“顾长安,你,你可真的是好本事,你为刀俎,我为鱼肉。”
长安皱皱眉头,扶起北冥玹与自己对坐,“废话真多,闭上嘴养养神,付霖付程马上就来了。”
北冥玹撇了一眼房顶,长安将棉被往北冥玹身上盖了盖,“那人应该已经离开。”
长安问道,“为何是你的酒洒了,是巧合又或者本来就是冲着你去的。”
“不好说。”此时的北冥玹,感觉浑身被冰封了一般,冷到了麻木。
长安眉头紧蹙,记得上次,北冥玹的酒洒了以后,直到他毒发,中间有好几个时辰,为什么这次,这么短的时间,或者说他的酒早就没有了
长安想不通,“北冥玹,在没有热水的情况下,要如何帮助你压制身上的毒?”
北冥玹气若游丝,“细雨心法。”
长安不在说话,只是把榻上的另一个棉被包裹在北冥玹的身上,同时又将屋内的银丝碳加了不少在炭盆内。
“小姐。”冬雪在外面喊道,“奴婢准备好了热水,还有付霖大人也过来。”
长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己也不知道的着急,“付霖进来。冬雪守在外面,没有吩咐任何人不准进来。”
“王爷。”付霖意外的看着已经被一层寒霜覆盖全脸的北冥玹,那模样似乎是被放在冰窖中冷冻了一般,“怎么会这样。”
付程在走的时候告诉付霖,有人夜探府邸。
于是他便安排了人查,并暗中隐于夜中。
只不过那个人用暗器将北冥玹的酒壶打碎时,付霖没有见到。
而北冥玹在自己酒壶破碎的那一刻,只当做酒壶自己怀了而已。
长安懒得和他废话,“酒呢”
此时的北冥玹,已经昏迷,可是房间里的人并不知道,他的意识还是清醒的。
只不过看样子似是昏迷过去了。
“主子怎么突然就这样了。”付霖一脸的担心。
长安没有说话,直接拿过酒壶,想要让北冥玹喝下,只是下一秒,她发现,此时的北冥玹似是没有能力自己张开口。“这要如何是好。”
“王妃,依属下看,此时王爷的情况要比前一次重。”付霖眉头紧蹙,“仔细看,主子面部已然是被一层薄冰封住了。”
长安看了一眼已经准备好的浴桶,“付霖快,扶你家主子进去,你在门外守着,让冬雪进来。”
二人将北冥玹扶入浴桶,付霖离去。
冬雪进入房间,就按照长安的吩咐,开始将水加热。
对于北冥玹突然的变化,冬雪意外,却深知,主子不说她是不可以问的。
很快,北冥玹面部的薄冰退去,虽然身上亦是冰冷的,可是目前的情况要比方才好太多了。
此时的长安,并没有与北冥玹同在浴桶内,只是站在浴桶外,仔细观察着北冥玹的变化,“北冥玹,你可听到我说话了”
然而北冥玹却没有丝毫的反应。
长安试了试水温,浴桶内的水依旧是凉的,她知道那是因为北冥玹一直有寒气从体内而出。
就她在想要将酒强行灌入北冥玹口中的那一霎那,只见木桶中的那个水正在快速的结冰,再抬眼,那冰已经将北冥玹胸部以下的部位冻住。
此时一直转专心烧水冬雪,也发现了这样的情况,“小姐,王爷他……”
只是话没有说完就被长安打晕,倒在了地上。
很多事情并不适合冬雪知道,她希望冬雪过的平安,让她远离这些是非是必然的。
长安注意到,浴桶内的水虽然结了冰,但只是薄薄一层,冰层之下的水还是涌动的。
她的手方在冰上,调动身上所有的气,运转至手掌,瞬间冰化开,片刻间,浴桶中的水竟然如烧开的一般,冒起了热泡,长安快速的进入浴桶,“北冥玹,你可听到我说话了。”
长安说着,伸手试了试北冥玹脖颈出的大动脉,“幸好。”
说罢,她拿起一旁放着的酒壶,捏住北冥玹的唇,将其倒入口中,只不过昏迷中的北冥玹无法吞咽,所喂下去的酒,已然又从口中有流了出来。
长安看着北冥玹,眉头紧蹙,自言自语到,“真是一个倒霉催的。”
语落,仰头喝了一口壶中的酒,俯身向前,唇覆盖在北冥玹的唇上,口中的酒慢慢过渡到北冥玹口中,如此,直到壶中的酒已然有一大半被喂了进去,长安才将酒壶放下。
若是此时的长安知道,北冥玹是有意识的,她绝对不会如此做。
说来,长安只是不想如上次一般,为北冥玹压制毒素后,出现那般狼狈的样子,才事先将酒喂入北冥玹口中的。
长安将注意力集中,心中默念细雨心法,慢慢的将自己的内力集中于两手之上,再过渡到北冥玹身上。
瞬间,北冥玹感觉到一丝暖意慢慢皮肤渗透。
渗透到自己的血液,骨髓,暖和了整个身子,当然方才喝下去的酒亦是起了不少的作用。
当北冥玹醒来的时候,长安的额头都是汗,人亦是虚脱了一般,靠在北冥玹胸口,唯一与上次不同的,便是没有吐血,整个人的气息还算是平稳的。
北冥玹试着喊了一上,“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