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温柔血腥嘉年华(六)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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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流明故意道:“打湿了员工制服怎么办?让客人们不开心的。”
秦保张了张嘴,目光落在殷流明身上,忽然直起腰:“明明,你先脱呀?”
殷流明,拉浴帘挡住,一秒钟后扯开,已变成了只围着浴巾的模式。
秦保:“……”
他干了一声,“明明,你脱衣服还挺快的。”
殷流明微着看着他。
秦保在殷流明的目光中慢慢解开第一个扣子,随后忽然“想起”:“啊,我都忘了,老板还交了我一件事,要不你自己洗?”
就在他准备转身出门的时候,面的插销不知道谁“咔嚓”一声拨上了。
秦保嘴角扯了扯。
殷流明他走了一步,脸上容依然温和:“乖,让我看看。”
秦保惊恐地捂住胸,楚楚可怜道:“明明,别这样,人家还是个黄花大……”
“嗤啦!”
殷流明已一把扯掉了他领口的扣子。
秦保的员工制服下没有穿其他衣物,露出了一片狰狞干瘪的白肉。
宛如剥皮之后愈合的、丑陋的伤疤。
秦保慌乱地合拢了领口,干着道:“时候受伤……”
殷流明微微眯眼,忽然道:“沈先生。”
一团蓝色的光晕面绽放,将殷流明和秦保笼罩了起来。
殷流明身上已重新穿上了衣服,一团漆黑的粘液正他身上褪去,返回图鉴中。
他手指在那些蓝光中拨弄了一下,温和地道:“现在不有人知道我们交流的内容。”
秦保脸上的容僵硬,眼珠子乱转。
殷流明道:“秦保,你和秦奋进是什么关系?”
秦保动了动嘴唇,谨慎地观察了殷流明一,忽然苦了一声:“他是我堂叔。”
殷流明轻轻挑眉:“你在踩踩猫乐园是干什么的?”
“服务生。”秦保脸上的表情有些郁郁,“堂叔看不大起乡下穷亲戚,就让我当服务生。”
殷流明看着背着手,手里握着一瓶开了瓶的毒液,继续问:“知道踩踩猫乐园是干什么的吗?”
秦保脸上闪一抹恐惧:“知道。”
“那还在那里干?”
秦保脸皮抽动了一下:“我不在那干,怎么赚钱?堂叔虽然看不起我,但歹有份亲戚情在,给我开的工资不低,活也不算累。我妈在老家病着,要不是有这份薪水,拿什么给老续命?”
殷流明默然。
了一,他问:“你知道这里是怎么回事吗?”
“妖精的报复吧。”秦保脸色有些麻木,“嘿,这也没辙……堂叔招我去的时候,逼着我剥了一只猫的皮,现在也就是一报还一报。剥皮虽然疼得要死,但疼去也就去了。”
殷流明看了眼秦保尚未完全遮起来的疤痕。
比起秦奋进永远无法愈合的剥皮伤,秦保身上的伤基本已愈合。
显然掌控地上梦境的人对秦保的怨恨不是很强烈。
秦保忽然抬起,盯着殷流明的胸口。
一只蓝色的手挡在了他的面前,随后是沈楼并不算友的容:“这样盯着我男朋友看,我吃醋的。”
秦保有些惊讶地看着半透明的沈楼,随后眼眸中起一火焰:“你是面来的?”
“你怎么知道?”
“之前也有突然出现说应聘的新员工,和你一样直接就有员工套装。”秦保咬了咬牙,“但是他们不像你一样活这么久,基本一两天就死光了。”
殷流明和沈楼对视一眼。
秦保握着拳,充满希冀地问:“你们能救我们出去吗!”
殷流明沉默了片刻,道:“我尽量,不敢保证。”
秦保抹了把脸:“我就算有错,把我留在这也行,能把我妈先救走吗?”
“你妈妈现在……”
“我前天在这里看到她了。”秦保牙齿咬紧了一,“老这么大年纪了,受不了这份折磨,我就豁出去把她藏起来了。”
殷流明有些意,盯着他:“在哪里?”
秦保犹豫了一,随后浮现出一丝握住救命稻草的决绝,咬着牙道:“你要是能保证带我妈出去,我就带你去见她。”
殷流明扫了他一眼:“不怕我骗你?”
秦保脸色麻木地了起来:“骗我有什么用,我不信有什么用?反正都是死,至少能把老送出去也是的。”
殷流明和沈楼再度对视一眼:“先去看看。”
……
秦保带殷流明来到了二楼套房偏的一间。
他敲了三下门,随后里面轻轻“喵”了一声。秦保推开门,谨慎地扫了一眼,招手让殷流明去。
殷流明进门之后,看到一个瘦骨嶙峋、白发苍苍的老躺在床上似乎睡着,而在床趴着一只花纹土猫。
秦保走到床探了下:“老还吧?”
土猫懒洋洋地“喵”了一声。
秦保伸手想摸摸它:“干得,花。”
手还没碰到土猫,就土猫毫不留情地拍掉了。
秦保苦一声,回对殷流明道:“花是我妈在老家养的猫,养了些年,自我爸去世,就一直跟我妈在一起……我妈出现在猫乐园,差没把我心脏病吓出来,我想着就豁出命去护着老,把老和花都带到这个房间藏起来。没想到嘿!”
秦保神色飞扬了一些,“晚上人猫互换,花打个哈欠就让老继续躺下睡了!没白养它!”
殷流明淡淡地道:“挺。”
“就是来着之后,花就不让我摸他了。”秦保伸开手看了眼自己,脸上的带了苦涩,“没办法,我到底也是帮凶。”
殷流明沉吟了片刻。
秦保的家事先不论,秦保母亲能够安然躲在这里,说明哪怕来的猫,依然能在一定范围内影响梦境的规则。
殷流明刚有一只栗子。
之前他没打算让栗子帮忙,是因为栗子是迟夕和谢颀竹留给他的,万一在这个梦境里受了伤,哪怕能够治愈,殷流明也觉得不妥。
看秦保对花的描述,似乎花一直躲在这个房间里,没有受伤?
殷流明沉吟了一下,把栗子放出来,让栗子去和花沟通。
两只猫在一起“喵”了一,栗子慢悠悠地踱步回来,跳进殷流明怀里,甩了甩尾巴。
沈楼神色微妙地动了一下,随后恢复正常:“按照这只花猫的说法,它每天感受到两次场景转变,一次是感觉自己随时可以指挥床上的老夫人做任何事情;一次则是感觉自己视角切换到了老夫人身上。”
殷流明微微蹙眉。
秦保不大懂,只能一边试着摸花,一边眼巴巴地看着殷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