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侍女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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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欢不出声,低着头,双手捂住面颊。
“我看你这贱
人就是平时在东宫养尊处忧的惯了,一个大侍女不好好的待在东宫服侍太子,
竟然到处抛头『露』面,这还了得”
“是本太子让她抛头『露』面,难道卿华郡主看着不顺眼了”
太子凌厉的声音传来,众人都跪了下来。
“太,太子,她拿着这红纱故意招摇在卿华的面前,卿华气不过,只是训斥了她几句,不料这贱人就骂卿华多管闲事。”说完呜呜的哭了起来,只哭的梨花带雨。
“她没说错,你就是多管闲事!”太子的话犹如当头一棒,让卿华的颜面扫地,她哭得更厉害了。
“姐姐,姐姐,快回府。”?奔了过来,扯了卿华的衣袖。
“?,你来的正好,他们合伙的欺负姐姐。”说着再次嘤嘤哭了起来。
“太子,赎罪,姐姐这几日身体不适,心情也不好,请太子不要和姐姐一般见识。”?跪了下来。
我默默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母皇怕渐渐长大的儿女做了出格的事,但她却亲手为儿女们结上了感情的枷锁。
“啊柔!”
“啊柔!”
太子和?看到我,同时喊了起来,由于我的出现,局面缓和了下来。
慢慢走到卿华身边,拉起她的手,拽着她就走。
卿华骑虎南下,见有顺台阶,也就随了我而去。
闹到这般田地,也非卿华所愿,她只想出一口闷气,不曾想却加深了她和太子之间的隔阂,大婚前她就如此的不讨太子的欢心,更别提她以后入宫的日子了
离开他们惊愕的目光,卿华出乎所料的,一把甩开我的手,“你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一愣,不曾想如此儒雅的?竟会有这样的姐姐。
我抱着肩膀看着卿华,卿华一脸的鄙夷。
“你和太子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啊柔老实,我这个做姐姐的可不是好惹的!”卿华的目光中『露』出憎恨。
心里笑了,想必她是疯了,到处『乱』咬人,吃干醋。
这样的女人,不给她点苦头吃吃,她始终不知自己是谁
“你还有脸笑,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怂恿太子纳了那贱人是也不是”
不说话,我本来就不说话,更何况这样的女子不值得,就那样瞪着卿华,看她还能耍什么花招。
“你瞪我做什么,你这个小哑巴,捡来的小弃婴!”
“啪”的一声,好不留情的打了卿华一把掌,卿华踉跄的后退了几步。
“你这哑巴竟然敢欺负我,如不是我父王看你可怜,就凭你,一个哑巴还能嫁入我们家”
好,她终于说出了实话,许了?,本不是我情愿,那只是母皇的圣意,看来肃王一家还认为我高攀了不成
走上几步,用手扯住了卿华的头发,恶狠狠地瞪着她。
卿华不曾料想,我打了她,还敢这样,一时之间也蛮横起来,一跃而起,就要和我撕扯,不等她站稳,另一巴掌就甩上了她,她可以说我是哑巴,但,我的人格却不能让人随便侮辱,这就是我的自尊,我的骄傲。
卿华发疯似的用头撞向我,这一刻,我无处躲闪,有点懊悔,不该惹上这疯女人,真是有失我公主的仪态。
千钧一发,一双大手飞也似的拎起卿华,我一惊,卿华接着也抖起来,接着她的身子就悬在了半空。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卿华张牙舞爪的大喊着。
我嘴角弯了弯,笑盈盈的看向那双大手的主人。
禹王一脸的怒气,呵斥着卿华,“为何要欺负一个小女孩”说罢,把卿华放了下来。
“你,你是什么人,胆敢这样对待我堂堂的郡主!”卿华又哭又喊,哪里还有什么大家闺秀的样子。
我冷笑着摇了摇头,看禹王怎么收拾,毕竟他是外使。
“大食禹王爷,要是看不惯尽可以去找我复仇!”禹王背着手,不卑不亢。
慑于禹王的霸气,卿华不再无礼,嘴上却丝毫的不让人,“外来的鞑子,竟敢如此的放肆,难道要欺负我大怀没人了吗”
这一刻,我真想骂卿华一顿,但,最终没有。
因为对外,我始终是个哑女,如若此刻说了话,岂不又是一场纷『乱』。
卿华见我们沉默,更加的肆无忌惮,“你,一个无情无义的鞑子,有什么资格成为王庭的座上宾”
禹王儒雅的一笑,用手抱住了肩膀,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我替卿华丢人,但却制止不了她,如若不让她骂够,她又岂会甘心
“雪姑姑被你抛弃了,她死了,这一次,你又要来害谁呢”
禹王的脸此刻铁青了起来,我知道,怀雪的死是他难以逾越的障碍。
我虽知道其中的原由,但还是不能说出来,一个伤痛淋淋的感情伤疤,又岂容人随便的揭『露』
卿华更加的得意忘形,“怎么了,鞑子王爷,不说话了吧,你就是个害人精!”
此刻,我再也忍受不住,伸出手就要甩她,手不曾落下,却被禹王抓了个正着。
“大怀的女皇是我的阿姐,你敢公然说陛下的弟弟是害人精,那陛下又是什么”
卿华被他绕的怔住了。
“好,本郡主说不过你,但你要记住了,像你这样妖孽的人,除了会妖『惑』女王,还会做什么你是不会得到好下场的”说完,哼的一声,就走了开。
“妖孽,好,蛮配本王的个『性』!”他竟然还笑的出。
卿华当真无礼,竟然公然侮辱母皇,我追上去,就要理会。
禹王先一步,拉住了我。
卿华走远,我叹了一口气,以前以为卿华活的很坦然,如今倒是觉得她很累。
“看到她这个样子了吗你自己何尝不是如此”
话从禹王的嘴里说出来,我还是一惊,低头深思,是啊,自己何尝不是如此
“叔叔,你是指那晚我和太子在乾和殿的事吗”
他嘴角弯了弯,笑出了声,“懂得反思,实属难得,筱柔,叔叔恭喜你!”
“我有什么值得恭喜,倒是你被人说成妖孽,还开心的不得了,实属大度!”迎着他的笑意,望向他,他的眸间这一个貌似蕴上了很深的东西,只是当时,我还不曾体会。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兀自叹息起来。
当意识什么,不知不觉却早已走到御花园。
一隅的枫叶甚是『迷』人,禁不住想起那句,停车坐
爱枫林晚,霜叶红似二月花。
静悄悄的,除了偶尔落叶坠地,就是那时断时续的啜泣声。
好奇,寻着声音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