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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的龙虾兵摇摇头,它们自打游到护校河后,就归这里的敖拜“管”,它们再“远”的动静也不会出这里方圆百里,关于龙族,他们一无所知,至于人鱼,它们偶尔从人类电视上看到影像,所以看出我是人鱼。
“我的龙虾兵说他不知道。你说,你是人鱼族,人鱼族和龙族是好朋友,那你有什么礼物献给我吗如果有的话,我就放过你。”
我想了想,说道:“是不是我给你‘礼物’,你就可以放了我”
敖拜挥舞着大钳子:“我也要看你的‘礼物’好不好,要是一般的话,我要用你的‘人鱼之体’祭天,壮大我的神力。”
妖兽所谓的祭天其实就是开设祭坛,吸取精气,剖尸以及蚕食尸体。这是很变态的方法。我们人鱼族爱好和平,从来不吸取其他生物的尸体和精气扩大自身,这是一种非常霸道的方法,反人类,也反社会,实际上也反妖精。
真正的妖精修炼方法也是很讲究的,并不以破坏自然和蚕食鲸吞为原则。
我心想,万一我给了敖拜龙魂丹或者龙神丹,但是敖拜依然不放过我怎么办……我可不觉得这只敖拜是一只好妖。
在一头没有原则的妖面前,我不会用牺牲成全自己和他人。
我利用鱼魂戒拿出了一颗龙魂丹,在敖拜惊讶的神色中,我吞进了自己的嘴巴,然后咀嚼起来,迅速的,我感到了力大无穷,我一拍尾巴,顿时拍到了河面上,由于现在是黑夜,所以外面并没有人看到我的鱼尾巴在河面上扑腾。
“不好,她要‘逃’。”敖拜惊呼着,但此时缠绕在我身上的旧电线已经绕不住我,我挣脱开了电线圈,快速向远处游去,身后紧跟着龙虾兵和敖拜。
敖拜忽然人立,远远地朝我喷起一阵水雾,这种水雾具有腐蚀的作用,我感到身后一阵黑雾袭来,跟着后背受了伤,一阵伤痛侵入后背肌肤。
我感觉自己是中了毒,但我不敢往回看,快速到了岸边,鱼跃而上,远远逃离了这片护城河。
最终,我奄奄一息地回到了出租屋,家里很小的镜子,我不能看到背后的伤势,胡伯伯他们住在离我两个小时以外的地方,我感觉自己不做手术,恐怕很危险。
我连忙拨打了司徒汉的电话:“司徒汉,快,快,我不行了。”
由于司徒汉担心我的容貌被符责任所“看到”,所以他也“住校”了,此刻听到我打他电话喜不自禁,谁知道会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呼救”声,连忙问道:“你在哪里”
“我,我在出租屋里。”司徒汉知道我在的地方,由于我不愿意带他进我的出租屋,所以他从来没来过,但他知道地点,听闻我的呼救,立刻丢下手中的书本,从寝室里“跑”了出来。
“哎,哎,这位同学你去哪里”寝室管理员姓孙,孙爷爷,看到司徒汉疯一样“跑”出来,连忙叫道,“这位同学你不怕处分吗有什么事情一定要深夜跑出去快给我回来!”
但司徒汉根本不听,他在十分钟之内就赶到了我的出租屋。
“怎么回事”他看到我背后被腐蚀了一大片,后背肌肤完全变黑了。
我从鱼魂戒里拿了一把金刀,对着司徒汉说道:“帮我,帮我把后背肌肤全部割掉。凡是被污染到的地方,全都要‘割掉’。”看见司徒汉犹豫的神色,手还在抖,我不禁急道,“快呀。”
“可,可是这样,你会死……”司徒汉担心地看着我,说道,“难道没有别的办法吗……”
此刻我的脸色苍白,回到出租屋后我已经变回了人鱼族里的模样,我凄楚地看向他,流泪道:“快,快帮我。只要你帮我割掉,之后我敷药,就会没事。”
说着,我趴在床上,刀已经递给了司徒汉。
“那,那你忍着。”司徒汉也不知道怎么就“答应”了我,一狠心,小心翼翼地帮我被污染的地方全都划了起来,我感觉到鲜血不断地滴在我的床上,我的身体散发出一种清幽之气,但闻着却有点痛苦的感觉。
“我知道你痛,你忍着。”司徒汉已经感觉到我不是一般的“女子”,他大力的,真的已整块一整块皮被他‘割下’了。
终于,我整个背部一片红肉,我把一瓶药递给司徒汉,轻声说道:“快,将它倒在我的背部。”
“这是什么”司徒汉问。
“生肌膏。”
等司徒汉全部在我的伤口上倒上生肌膏,不到片刻,我的伤口上长出了新的肌肤,渐渐愈合,最后又完全成为一片洁白美肤。
司徒汉在一旁看呆了,情不自禁将视线落在我的雪白美背上,一只手开始轻抚,实在不敢相信我的皮肤在半刻前还是受伤的已被“割掉”。
“保护我。”我乞求的眼色看着司徒汉。
司徒汉点点头,把我抱在他怀里。
顷刻间,我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看到校园论坛上刊登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一张我抱着棉被去垃圾堆的照片,仔细一看,棉被上面还有一些斑斑血迹。
另外还有一张照片是朦胧的早上,司徒汉从我的出租屋出来的样子,看起来心情不错。
两张照片用了一个标题:《胡摇遭遇到什么危险,竟然丢了染血的棉被》,虽然题目这样,其实只是为了不被“删”,实际上大概意思都是说我丢了“贞操”,也就是我的处女给了司徒汉,所以我丢了染血的棉被。
由于我对人类世界还不大“熟悉”,有的人问我:“你的棉被染血了吗”
我很老实的说:“是啊,流了不少呢。”
同学暧昧的眼神:“痛不痛啊”
“还好。”我说,别说生肌膏有强大的修复能力,当司徒汉帮我割皮的时候,实际上我已经封住自己气脉,所以那个时候不会很“痛”。
同学们“相视一笑”,此刻司徒汉是不是校草已经不再重要,许多人看多了我丑陋的样子,习惯了也不是那么“丑陋”了,再说班长符责任帮我“补课”,所以现在也很少人敢“当面”嘲笑我了。
“你受伤了”同桌符责任显然没有被“谣言”所惑,但也有点担心,问我,“怎么会受伤的”
“这。”难道叫我说护城河的龙虾和螃蟹把我抓走,敖拜的腐息喷到我背上所以中毒了吗听起来就很不“合理”啊,半人高的螃蟹和龙虾没人信。
况且,我还是一条人鱼啊。
我打哈哈:“没事。”
“以后小心点。”符责任看了我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他好像知道“什么”,但当我正视他,只见他镜光“微闪”,又恢复了一幅“莘莘学子”的模样。
“他能知道什么呢……”我想。
司徒汉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告诉他,我被人推到河里去了,司徒汉问我是谁,我沉默着没有说,因为我还不敢“肯定”她们到底有什么目的,但我反正也很害怕。
司徒汉见我不说,决定加倍“保护”我,于是跟我一起吃午餐了。
不多时,校园论坛又开始贴出我和司徒汉一起吃午餐的照片,标题是《无语》,除了有这张照片外,还加了一张男生寝室管理员孙爷爷的人像照,还配了一段孙爷爷的音频,说道:“哦,你们说那个是校草司徒汉哦,我亲眼看到那天晚上,大家都要睡觉了,他疯了一样跑出去,后来就没回来。”
后面孙爷爷说了一段学校校训怎么样,叮嘱大家不要说司徒汉等等,但这些信息都足够令人遐想。
为什么司徒汉会不顾一切跑出去呢
至于宋芳芳和何须我,过了一阵“提心吊胆”的日子,但看司徒汉既没找自己的麻烦,我也没有对谁说她们推我“入河”,所以她们猜我应该是不知道推我入河的人是她们。
而朝觐,时常观察着我的眼神,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