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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昭华在傅念瑾极其不信任的目光下,回去安排事务了。白启长老必定是不能离开的,向来教中的大小事务都要经过他之手,他为人公正严谨,留守教中再是让她放心不过。而另外两位长老,何长老和秦川南,她倒可以带走。尤其是何长老,虽说他已经隐晦地表达了忠诚,但她还是有点信不过他,何长老蛊术高明,带在身边也好有个强大的帮手,最是适合不过。

她看了一圈或站或坐在面前的人,选出了几个正值壮年身体也强健的人来,这样的人选更加适合编入军队中去。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阮绡身上。阮绡原本正坐在椅子上摆弄着手上的骨瓷茶盏,突然感觉到一道审视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久久不动,顿时连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教主,你该不会是想……我也去”

“阮坛主机智貌美,的确是我十分中意的人选。”楚昭华笑意吟吟。

阮绡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捂住心口道:“教主,近来我的心疾又犯了……”她才不要去那种满是臭男人又脏兮兮的鬼地方,谁不知道行军打仗又辛苦又危险,她这样花容月貌的美人更加不适合这种地方了。

“把你院子里那些少年也带上吧。”楚昭华摆摆手,根本不对她的托词有任何反应,“既然已经大仇得报,老是闷在院子里,都要闷出病来了。”

阮绡咬牙道:“我就替他们多谢教主关心了。只是教主所说的大仇得报,不知又从何说起了”

“我知道那些少年有好些都是被瑞王府害得家破人亡的,现在瑞王府已倒,难道不是大仇得报”

“可是那个瑞王还好好地待在大理寺的牢里,还有瑞王最宠爱的那位千金也好好地在王府中禁足,这也算是大仇得报”

楚昭华惊讶道:“叛军未除,瑞王暂且还不能死,宁南郡主也是一样。至于瑞王其他的亲眷都流放到岭南了,难道你们连老幼妇孺都不放过”

“这……”

“不如等下叫你院子里的少年过来,我亲自问问他们吧。”

阮绡悻悻地闭上嘴。楚昭华不但化解了朝廷的危机,甚至还大刀阔斧地整顿了一遍教务,就算那些不服气她的,也挑不出毛病,更不用说她现在地位稳固,正得白启长老的支持。说来也奇怪,白启向来手段强硬,甚至强硬到固执的程度了,可对上楚昭华,竟然时不时地对她让步,几次下来,大家都知道,这个根本连一点蛊术都不会的楚昭华连最难对付的白启长老都收服了。

等到她挑好了人,让大家下去收拾行李,阮绡院子里那些少年也到了。这些红衣绿衫的清秀少年们齐刷刷地站成三排,看上去还是挺壮观的。楚昭华托着腮,笑吟吟地看着他们:“大好男儿,整日窝在家中无所事事,难道就对得起你们的家人和先祖了吗”她脸上笑容收敛,正色道:“我知道在座各位有很多是同瑞王府有家仇,可是眼下国仇在前,家恨就该暂且往后放放。若是在军中立下战功,哪怕就只是一个小小的伍长,将来论功行赏,再参上瑞王一道,为亲人平反,难道不比当个以色侍人的男宠来得光荣”

“哪怕你们之中有人……战死沙场,也足以对得起自己过世的家人,至少你们是堂堂正正战死的!”楚昭华抽出佩剑,看似轻描淡写地一挥,佩剑直直地插入树干,没入大半剑刃,“愿意跟我走的现在站出来,不愿意的也不勉强,我们今夜就要启程。”

那些齐刷刷站了三排的少年互相望了望,先是有那么五六人往前跨了一步,紧接着剩下那些也都站了出来,竟没有人一人落下的。

楚昭华看向阮绡,示意道:“阮坛主,你看如何”

阮绡简直七窍生烟,这种冠冕堂皇的话,也就这些半大孩子会信,被楚昭华一忽悠就一个个都站出来,都忘记她才是他们的主人了。她磨了磨牙,最终还是咬牙切齿地笑了:“教主,我自认为也没得罪过你,如果我哪里做得错了,还请多包涵。”

楚昭华惊讶道:“阮坛主何出此言啊,我一直以为我们向来关系亲和,怎么会得罪我呢”

你就装吧你!

阮绡瞪了她一眼,垂头丧气地回去整理行李了。她会点皮毛功夫,媚术和蛊术了得,但最是怕吃苦,更受不了行军打仗好几日不能沐浴,楚昭华不忍心叫楚宁襄去,便硬是拖上她,真是前世造下的冤孽。傅念瑾在姬城军营外等了一炷香时分,等来了楚昭华一行人。他眼神如电,扫过她身后那批人,暗自摇头,老的老,年轻的又太年轻,还有一群细皮嫩肉的少年,再外加一个扭捏作态的女人,总算有几个壮年男子还稍微看得过去--总得来说,实在是太寒碜了,如果由他来征兵,这群人现在就得打道回府一大半。

“郡主,等下你打算如何行动我这边可以无条件配合你。”

楚昭华笑了一笑:“傅将军负责把徐将军那一派的人马控制住就好。”

她今日是来杀人的,杀的正是姬城军营的大将军徐骁。可她却穿着一身绣了叶纹的宽袖盈衫,披着狐裘裹肩,乌发垂肩,只挽了一个简单发髻,显得既清雅又随意。这样的打扮若说是出门游玩他是信的,可若说是来刺杀军中大将的,除了碍手碍脚,也没有别的益处了。

“在楚统领未回南诏前,徐将军就一直是南诏的第一高手,你未免太小看他了。”

楚昭华笑着问:“傅将军觉得,若是楚统领亲来,能够当场格杀徐将军的可能有多大”

傅念瑾本想说应当有一半可能,可是转念一想,楚棘是楚云侑的亲信,当年楚棘不过是个身份低下的奴隶,若不是楚云侑为他赎了奴籍,甚至还赐给他楚姓,楚棘还不知道在那个矿场里卖苦力。徐骁当了这么多年大将军,能够把姬城军营统领得井井有条,就绝不可能是个傻子,看到楚棘来了还没有一点防备。

“几乎不能成事。”傅念瑾道,“徐将军练的是外功,天生臂力惊人,正好是你这样路数的克星。”

楚昭华自然知道他说得都对,她和楚棘的功夫可以说是一个路子的,碰上外功特别强横的,多半会有点吃亏。她缓缓地拢了拢肩上的狐裘披肩,那雪白华贵的狐狸毛围在她的颈边,更加她的一张面孔衬托得极为秀丽。

她由傅念瑾陪伴着,一路走到大将军帐前。徐骁正和幕僚商量事情,见有人来了自然也不好当着他们的面继续说下去,便站起身拱手道:“末将见过郡主,末将铁甲在身,不方便行礼,希望郡主不要怪罪。”

楚昭华看着他,嘴角微微一挑,笑了起来,她笑起来本就比板着脸的模样美上数倍,此刻刻意逢迎,更是风华无限:“也是听别人说了徐将军的事迹,便禁不住好奇,想看一眼将军的尊容。请将军不要见怪。”

徐骁虽是武将,却不是她之前在官宴上见过的那种满脑肥肠的武将,他高大强壮,雄姿英发,光是看外表就值得不少女子倾心了。

“郡主客气了。”徐骁又拱了拱手,脸上也没有什么被逢迎的喜色。

“不知将军是否能够屏退旁人,我且有一事相询。”

“这……恐怕不妥吧。”徐骁露出了一些为难的神色,这位新近册封的长乐郡主他也是听说过的,说是比曾经艳冠庙堂的宁南郡主更加美貌,现在一见,倒是各有风情,并不能做此草率的比较,可是她的身份就令他有点疑惑了,新帝在这个时候派了这样一位美人过来,是想刺杀他,还是想施美人计

傅念瑾则是有点莫名其妙,她该不会想现在就动手吧,大将军的军帐虽然比普通士兵的宽大多了,但要用来厮杀,还是太窄小,一旦动起手来,难免束手束脚,她能够得手的几率就更加渺茫了:“郡主,这的确于理不合。”

“胡说,这哪里于理不合了徐将军是位大英雄,难道还会对我做出不敬的事吗”楚昭华蹙眉。

“郡主,末将不是这个意思……”傅念瑾被曲解了意思,也没办法解释清楚,徐骁当然不会对她行为孟浪,他再怎么说也是大将军,生平美人见得也多了,还不至于为了几分美色就对郡主出手,更不用说这个敏感的时刻。

“不是就好。”楚昭华冷冰冰地开口,下巴往外面一扬,“你退下吧。”

傅念瑾默默地看了他一眼,默默地转身出去了。

傅少将军都离开了,徐骁自然也让身边的幕僚退下。楚昭华原本刻意板着的脸又浮现出笑容,轻声道:“徐将军,可能你并不清楚我的身份,据我所知,你和我教的何长老书信往来可不止一回了。”

徐骁一凛,脸上倒没表露出什么:“何长老”

“是啊,何长老把你们的书信交付给我,我自然也有些自己的打算,趁着这个机会来跟徐将军聊聊。”她从袖中拿出那张信笺,朝着徐骁走去,就在刚要把信递到他手上的时候,突然脚下一崴,差点摔倒。

徐骁伸出一只手,防备地托了她一把。从她走路的姿态和呼吸吐纳的习惯就可以看出,她身负武功,绝不是那种娇弱女子。

楚昭华趁着他伸手相扶的瞬间,压低声音道:“将军若是愿意改改当初的计划,不再拥立瑞王,我自然是极支持将军的。”

徐骁探究地看了她一眼,沉吟道:“郡主在说什么,末将并不是很明白。”

“我和瑞王积怨,跟宁南郡主更不对付,若将军支持已成阶下囚的瑞王,我必定是不能跟将军合作的,若将军改变主意,我们尚且还有很多地方可以合作。”

徐骁展开了那封信笺,果然是他当初寄给何长老的那一封,何长老是个老奸巨猾的老油子,当时他对何长老也并不信任,只是有些事情只有他才能办到,瑞王和睿显帝都各自许了他不少好处,结果现在一个沦为阶下囚,另一个病重,已经好几日没有消息了,根据他放在宫中的探子回报,睿显帝很可能已经驾崩,只是现在情况复杂,不适合公布睿显帝的死讯。

“郡主想拿什么跟末将合作又希望从末将这里得到什么”

楚昭华笑眯眯地回答:“我会武功,人又不蠢,还是玄衣教的新任教主,这些筹码难道还不够吗我要的,自然是皇后之位。”

徐骁望着她,瞳孔微微收缩:“……末将恐怕没办法许给郡主想要的那个东西。”

“你当然可以。你是护国大将军,骁勇善战,忠于南诏,我是长乐长公主的女儿,流着南诏皇族的血脉,总是比有些打着清君侧旗号作乱的小人要好。”

“郡主慎言!”

“慎言”楚昭华觉得自己装模作样的功夫已经比自己的武功都要好多了,她微微睁大眼睛,一脸不解,“我不觉得我哪里有错,徐将军何必如此迂腐!”

徐骁沉默片刻,忽然道:“时间不早,郡主金枝玉叶,还是不适合在军营中逗留太久,末将这就送郡主出去。”

楚昭华皱眉看着他,欲言又止,最后不情不愿地点点头:“那就多谢将军了。”

她转过身去,走了两步,身子又是一软,徐骁这回伸长了右臂揽住了她的腰,女子温软的身子就倚靠在他的身边,他低下头,凑到她耳边轻轻地吹气:“郡主不是有武功在身吗怎么三番四次都站立不稳”

楚昭华瞪了他一眼,这回倒是强硬,主动挣脱开他的手臂,疾步便往前走去。徐骁看着她的背影,还有那截藏在宽袖盈衫中纤细的腰肢,大步跟随在她身后。他并不是从来没想过要造反,西唐当年的开国皇帝也是靠着造反才能坐上这个位置,可造反到底是要背负天下人千夫所指的骂名,现在南诏正值多事之秋,贸然造反只会令人不齿,别的不说,光是那些牙尖嘴利的文官,就能活活把人烦死。

可是眼前这位郡主就不同,她到底是有南诏皇族的血统,算得上是正统,的确是个很好的人选。更何况,她容貌不错,性子也特别,还有些对了他的胃口。

两人并肩走出军帐,正好看见傅念瑾带着他的一支先锋军被中军将士围在中心,中军带头的那个就是徐骁的幕僚。

“今日的训练是不是还不够还有力气在这里闹事”徐骁厉声道,“是不是就没别的事做了”

“大将军,傅少将军要带走先锋军的人,末将觉得不妥。”

“我有陛下的诏书,又有何不妥”

“将军,末将以为,傅少将军的诏书是伪造的。”

徐骁掀起眼皮,只瞟了傅念瑾一眼:“傅少将军不介意让本将军看一眼诏书,辨明真假吧”

傅念瑾凝神看着前方,他看见楚昭华朝他点了点头,她的动作非常细微,若是不仔细看,都不会发觉。他握了握拳,将诏书传给了徐骁的幕僚,幕僚再把诏书递给了徐骁。

徐骁展开诏书,潦草了看了一遍,一挑眉毛:“傅少将军,这诏书--”他所说的“书”字还没完全落下,身边的楚昭华忽然动了,一直藏在宽广衣袖的由手突然出现了一把短剑,朝着徐骁的咽喉刺去,徐骁虽然没有料到她会在大庭广众下突然发难,但一身功夫到底是实打实的,身子往后一扬,便避开了这刺向咽喉要害的一招。楚昭华不慌不乱地踏前一步,左手挥出,手上竟也是一把短剑,徐骁反应极快,一把擒向了她的左腕,只要捏得实了,她这双手腕都会被当场折断。

楚昭足尖一点,向上跃起,正踏在他的手背,借力跃起后又俯冲而下,左右手的双剑同时挥出,拼着被他推过来的那道掌力重伤的代价,干净利落地双剑交叉,把徐骁的项上人头绞落在地!

她受了徐骁那开碑裂石的一掌,像是没事一般,弯腰捡起那颗人头抛向人群,又在电光火石间握住了明黄色的诏书,提高声音道:“将军徐骁外勾结西唐,内联合叛军,有图谋不轨之心,陛下贤明,只诛首恶。”

徐骁的骁勇是出了名的,只在一息之间,竟被一个女子割下了头颅,他的幕僚捧着那颗被扔过来的头颅,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傅念瑾一声令下,早有准备的先锋军露出獠牙,很快就把中军里徐骁的心腹制服了,用绳索五花大绑起来。

局势逆转。

楚昭华漫不经心地望着手上那对染血的短剑,轻轻一吹,那一串串血珠滴落在地,在地面上晕开了几个深深浅浅的印子,她抬起头,脸上甚至还带着笑容,仿佛刚才不是亲自动手刺杀了一位大将军,而是在戏园听了场戏而已,可心里却波澜万丈,恨不能把徐骁家的祖坟都刨一遍,但最终只能慢慢把涌上来的鲜血都咽回去,连脸上的笑都不能减淡半分。

“傅将军,这里便交给你了。”楚昭华缓缓走过傅念瑾身边,轻声抛下一句,连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反倒是在场的将士,本来已经见多了浴血搏杀,却还是被她震慑住了:这就是新帝亲封的长乐郡主,这位长乐郡主刚刚诛杀了大将军徐骁,他们甚至连她是怎么做到的都没有看清楚。一个金枝玉叶的郡主,诛杀了久经沙场的大将军,这简直就是天下奇闻!

楚昭华走出姬城军营大门,缓缓回头,只见夕阳西下,正好将最后一缕余晖掩下。她伸手抓向了马车的车辕,抓了两次都抓了个空,第三次才抓住了,手指紧紧攥着,指关节都泛白了。秦川南见她连站都站不稳,也没多想,便上前扶住她的手臂,谁知她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直接一口血喷了他一脸。

“……”被喷了一脸血的秦川南,一时都还没反应过来。这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那种装逼犯的气场简直要闪瞎了他的眼。

谁知她喷了他一脸血还不够,又喷了第二遍。秦川南既悲愤又心慌,抹了一把脸又手忙脚乱地去扶她,因为不小心手滑了还害得她一头撞在马车上,最后还是阮绡拍开他的手,一把抓起她的手臂,环在自己肩上:“还愣在哪里做什么还不赶紧走等着让别人来围观吗”

秦川南忙帮着把人抱上马车,他满袖子满手都是血,这血还是楚昭华的,他到现在还是懵的:“我们……是把人送回皇宫,还是回自己的地盘”

阮绡抓起她的手,食指中指搭在她的手腕上半晌,回答:“不知道。”

“怎么样,她会不会死”

“……不知道。”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到底你是长老还是我是长老怎么连这点主意都拿不定”

楚昭华听他们在一边吵嘴,轻叹了一口气:“当然……是回玄衣教。”

她的声音比蚊子还轻,也亏得阮绡他们还能勉强听清。

“我也不会死的,”她费力地抬起手臂,“扶我起来。”

“你伤成这个样子,吐血都吐成那样,还是躺着休息吧。”秦川南心情复杂地看着她,他平时常常跟她作对,最后又会毫无悬念地被她用武力镇压,可是现在,他哪里还有抬杠的心情,“我不是担心你,就是你要是死了,谁能当教主,到时候教内又要好一阵混乱了。”

楚昭华吃力地勾起嘴角,像是露出了个笑:“我是要调理内伤。”

阮绡扶着她的后背,帮助她坐起身来,她盘膝而坐,直接在颠簸的马车中开始运功,虽然刚开始面色如纸,但调息了一阵后,似乎有些缓了过来,连毫无血色的嘴唇都开始变得红润起来。

阮绡低声嘀咕:“何必这么拼命……”拼着重伤去跟人拼个两败俱伤,大将军徐骁是丢了一条命,可她这大半条命也丢了。

楚昭华听见了,睁开眼轻声回答:“不拼命,丢了性命的人就该是我了。”

徐骁是败在他的轻敌上,如果堂堂正正地一战,她怕是要在百十招后才能胜,那个时候,谁还会被她这个机会公平对决可现在一招毙命,在场的人都被震慑住了,这一下胆寒,斗志尽失,哪里还有翻盘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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