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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的脸上痛苦地抽动了几下,他不敢暴露身份,烈火国与朱雀国是百年来的死敌,他隐瞒了身份,被郡主绛雪救进王宫。郡王见他不但年轻俊美,而且法力高强,愿意将绛雪郡主相许,他本来是不愿意这门婚事,可是烈北风追杀他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他必须好歌地方躲避起来。三个月后,他离开了朱雀国,临行前他跟妻子说要到五州名山学艺,艺成之后就回来。
三年后,赤焰回到瑞仙郡只见城池已毁,到处是断壁残垣,杳无人烟。多打听才知烈火国与朱雀国再次发生战争,瑞仙郡全城被夷为平地,满城老幼都被屠杀。赤焰这才含悲忍怒重返烈火国,大战炎天涯,烈火神功烧死烈北风。
赤焰抬头看着绿珠,声音颤抖道:“我曾经回去找过你们,可是那里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一座废城,我听人说瑞仙郡被屠城,我以为你娘也已经死了。”
绿珠冷笑道:“就是因为你,瑞仙郡的所有的百姓都是你害的。你前脚一走,不知道消息怎么就被泄露出去,烈北风得到你在瑞仙郡的消息,发兵攻打瑞仙郡,那时候朱雀国国小力弱,不敢和烈北风的大军相抗,只得眼睁睁地看着烈火国的大军把瑞仙郡包围了一年,也不敢派出一兵一卒去救援。”
绿珠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接着道:“那一天瑞仙郡被攻破,外祖父战死沙场,家里的人都被烈北风所杀,母亲带着我偷跑出来。不想又被烈北风撞见。”
“绛雪她怎么样了”赤焰声音嘶哑,心中似压了一块千金重石,两眼血红如要喷火,双手不停地抖动,好像暴起就要杀人。
绿珠断喝一声:“够了,你若是有心,就去问我母亲。今天有那个姓卓的在,我杀不了你,日后定要取了你的性命,为母亲报仇。”
两人正说着,只见碧云山上十几道云光激射而下,前面元圣、明宗,慕阳春、施湘夏、孟无冬等,后面明方、莫林、云龙道人苏牧等都跟了来,此外,人群之后还跟着两个须眉皆白的老和尚、一个中年道姑和一个容貌端庄清丽的冷艳女子。
众人上前一下就拦在两人之间,因不知是为了何事,众人都不好说话。这时,大家看到卓一凡在场,对过来纷纷打招呼。
慕阳春作为本山之主,理应由他说话,于是上前与卓一凡见礼,说道:“赤焰王爷和绿珠姑娘是为了何事”
卓一凡知道这涉及到赤焰的家事,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宣扬,低声向慕阳春解释了几句。
这时,绿珠见碧云山众人到来,知道大势已去,哀怨地看了一眼赤焰,飞身上了瑶綯,一拍瑶綯的脖颈,喝道:“走!”
赤焰紧追了几步叫道:“绿珠,你先别走,我有话说。”
绿珠哪里肯听,驾驭瑶綯如旋风一般已经没入天际,不大一会就不见了踪影。这时,元圣走了过来,望着绿珠飞去方向,笑道:“她就是这个脾气,动不动就爱耍小性,过一阵就没事了。”他扭头低声向赤焰笑道:“听卓小子说,你是绿珠的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父女怎么还闹僵了”
赤焰满脸无奈,说道:“元圣兄,一言难尽,等有时间我再和你说吧。我听说你和绿珠有金兰之交,我求元圣兄,能帮我把她劝回来,我必定永感大恩。”
元圣为难道:“绿珠性子执拗偏激,一旦认准的理,很难改变。她这一离去肯定是回云龙山了,我想不会出事的。”说着,他叫过云龙道人苏牧,说道:“二弟,你辛苦一趟,我才绿珠是回云龙山了,你也速速跟着回去,小心规劝。如果她消气了你们二人一起到天脊山找我们,如果她不愿意去,你就在云龙山陪着她,我们从天脊山会俩,再去找你。”
苏牧点头,向众人告辞,一道云光也向北边飞去。
赤焰凝视天空半晌,连连向元圣道谢,然后唏嘘叹息不已。
这时,慕阳春来到卓一凡身边说道:“你与元圣前辈去骷髅山之后,五大派又来了不少人,我给你介绍一下。”说着领着卓一凡穿过人群来到那几个和尚和道姑身边,指着两个人和尚道:“这二位是中州千佛山通天大佛寺的高僧,天龙大师和天象大师。”
卓一凡知道大佛寺这一辈僧众中“天”字辈是最高的了,大佛寺主持天音大师承袭佛门法力,功力通玄,在五大派之中,功力与昆仑派掌门紫阳真人不相上下,只因佛门清净,不是张扬,所以在威声上没有昆仑派那么响亮,但凡是五州之内有点阅历的人都知道,大佛寺佛法高深,居于五派正中,没有一个敢小瞧的。如今天字辈的高僧一共有五位,除了主持天音,以及来到碧云山的天龙、天象,在大佛寺内还有天玄,天机两位高僧。这次碧云山出事,仙游宫主桃花仙子遇害,五大派十分震惊,所以大佛寺也派出寺中排名在二、三位的高僧出山。
卓一凡连忙深施一礼:“晚辈卓一凡参见两位大师。”
天龙大师面色慈祥,白色的寿眉弯下脸庞,让人观之可亲,双手合十微微含笑。天象面色冷峻,碧目红眉,威风凛凛向卓一凡微微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天龙道:“卓贤侄,免礼。”说着脸上浮起一丝忧色,沉吟道:“千岛主仙去,让老衲十分痛惜。”
卓一凡道:“岛主是被幽冥使者碧萧所害。我们这次去天脊山一是要救出明宗主的女儿明霞姑娘,二是除掉碧萧为千岛主报仇。”
天龙点头道:“这事他们已经和我说了,既然有幽冥中人加入,我们很多事还要从长计议。”
卓一凡点头:“大师是前辈高人,还望您多多指点。”
慕阳春接着把卓一凡领向那个中年道姑,说道:“这位是南州峨眉山冷月大师。”说着向冷月大师旁边一指道:“这是冷月大师的弟子杜若烟,杜姑娘。”
杜若烟冷冷地向卓一凡点点头,脸上毫无表情。卓一凡看她第一眼的感觉就是冷,就像是峨眉山顶的一轮清月,不染一丝尘垢,清冷的让人不敢接近。
慕阳春、施湘夏、孟无冬几个碧云弟子当先带路,众人一起回到仙游宫。卓一凡偷偷拉住元圣,问他自己被卷入飓风之后的事情。
元圣就把自己与天悟子从风沙中逃出,回到沙驰城,就等卓一凡不回,只得带着鬼医瑶颐先行回到碧云山,拜托钟鼎继续寻找等等事详细叙说了一遍。
卓一凡点头,元圣所做与自己所预料的差不多,急着问道:“桃花仙子怎么样了”
元圣见左右无人,将卓一凡拉到僻静处,低声道:“我不是和你说过,桃花仙子连中了两种奇毒,人早就已经死了。因为她功力深厚,所以才驻颜不腐。在骷髅山还魂谷,鬼医瑶颐不也是怎么说的,你当时不也听见了”
卓一凡惊讶道:“瑶颐的话我也听见了,我当时以为瑶颐与桃花仙子有仇,故意这么说的。”
元圣叹息地摇摇头:“非也,其实我们一离开碧云山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桃花仙子必死无救。”
“那你还要……”卓一凡急的说不出话来。
元圣急忙示意卓一凡低声,不可被人听见,低声说道:“鬼医瑶颐虽然不能救活桃花仙子,但是却可以让别人还魂到桃花仙子的身上,这样桃花仙子就能活过来,虽然此桃花仙子非彼桃花仙子,但她的身份太高,别人也很难怀疑。”
“你一开始就打这个主意了吧”卓一凡吃惊地看着元圣。
“我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你想现在幽冥和魔教的势力蠢蠢欲动,五州之内为之震动,这个时候五大派中的一派不攻自破,土崩瓦解,将会产生什么后果,一旦魔教和幽冥联合卷土重来,五州正道将无法抵挡。”
“其实魔教和幽冥已经联合了。这次在西方大漠我们遇到的魔教大军,就是他们试探五州势力的一次进攻。”卓一凡说着,心中却想起雨泠,怀中那半多碧玉珠花似乎微微动了一下。
元圣深深递叹了口气,说道:“如此一来,更是不能让幽冥之计得逞,必须先让桃花仙子还魂,打击一下幽冥的锐气。”
“你想怎么办”
元圣诡秘地一笑,神秘地道:“我不是和你说过,我会让你见到你最想见的人吗”
“你说是云裳”
元圣点点头,悄声道:“我已经和瑶颐说好,等你一回来,就让她帮助云裳还魂,虽然云裳和桃花仙子的样子长的不是太像,但也都是天下绝艳的美人,你也并不吃亏。”
“不行,不行!”卓一凡心中刚激动了一下,立刻意识到问题并不像元圣说的那么简单,桃花仙子是五州的一派宗师,门下弟子众多,他们能答应吗不说别人,就当下碧云门下的三大弟子慕阳春、施湘夏、孟无冬这三人也未必就会同意。
元圣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说道:“你与碧云山深有渊源,你想办法说服他们三人,如今千年浩劫迫在眉睫,不光是碧云山,恐怕五州正道各山都要卷入,我们也别无选择。”
卓一凡连连叹息摇头,虽然能让云裳活过来,但借用桃花仙子的身体似乎也太过荒唐,其中利害关系错综复杂,一旦有变,不但碧云山又会突起一场风波,恐怕五大派的联盟会瓦解,实在是太过冒险。
卓一凡思来想去,拿不定主意问道:“瑶颐的身子好了吗她住在哪”
“身子该没有大碍了。她住在桃花仙子寝宫灵秀轩里,有施湘夏的两个女弟子何雪梅和尉迟兰陪着。”
卓一凡一声不吭默默地向仙游宫的后院走去。
灵秀轩处在仙游宫正中偏后的位置,正与前面的仙游宫正殿处在一条中轴线上。实际上也就是仙游宫内的一个别致的花园。
卓一凡来到灵秀轩门前,远远地就看见何雪梅和尉迟兰两个在灵秀轩门口站着,嘀嘀咕咕说着什么,两个人看他来了,就不说。何雪梅是卓一凡在桃花村的时候就见过的,当初她与石青竹一起去桃花村收取玄铁木柴,就与卓一凡见过一面。如果卓一凡那次能够进入碧云山,那还得管何雪梅叫师姐。可是,现在卓一凡俨然是一派宗主的地位,虽然年轻比何雪梅还小,但地位却已经是不可同日而语。
“何师姐,一向可好!”卓一凡因与何雪梅见过,所以先打了个招呼,与尉迟兰不熟,只得点点头,算是招呼了。
“卓公子,万不可这样称呼。你又不是碧云山的人,我可承担不起。”何雪梅粉白的脸上一红,真如雪后的梅花一般。
卓一凡叹道:“桃花村之时,左师傅本是答应收我为徒的。可是后来发生的那些事,一切就都变了。我们一起在北海水阵里,左师傅就说要与我朋友相称。其实,左师傅想的太多了,我一直把他当成师傅的。”
尉迟兰看起来比卓一凡小上一两岁,但长得粉妆玉砌,十分可人,看到他神情哀伤,就笑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何雪梅见师妹言语冒失,就斥道:“怎么如此没规矩,卓公子现在名震天下,又是一派宗主,不可无礼。”
卓一凡摇头苦笑:“你们也太小心,什么名震天下,我也不是一派宗主,北海玄冥岛的岛主自有传人,却不是我。”
何雪梅奇道:“难道你不是玄冥岛的岛主”
卓一凡也奇怪道:“你听谁说的”
尉迟兰:“大家都私下这么传的。”
卓一凡连连摆手,说道:“流言蜚语不足信。”
尉迟兰还要再问,被何雪梅拉到一边,示意她不要多言。何雪梅道:“卓公子来此有何贵干”
“瑶颐可在里边”
何雪梅一点头:“就在里边。”
尉迟兰撅着嘴道:“真是个怪人,人长的还不错。,可是没见过她这么不讲理的。”
卓一凡一愣,心中也不觉得奇怪,瑶颐自称鬼医,自然脾气性情与众不同,再说瑶颐与桃花仙子李碧桃又是师姐妹,在何雪梅、尉迟兰面前就是长辈,没有好脸色也是正常的。
卓一凡向里边看了看,低声道:“她生气了”
何雪梅含笑不语,尉迟兰抢着道:“她脾气真怪,不让我们进门,不让我们打扰她,她一个人成天在师祖的房间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师祖,谁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卓一凡想了想,也猜不透瑶颐的心思,半天说道:“你们知道不知道,瑶颐是你们师祖的师妹,你们还得叫她师叔祖。”
何雪梅和尉迟兰大惊失色,半天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卓一凡,看他是不是在开玩笑。卓一凡苦笑一下:“我说的是真的。”
卓一凡扔下这两个目瞪口呆的碧云女弟子,放轻脚步向灵秀轩里走去。灵秀轩里寂静无声,时至仲春,灵秀轩里百花盛开,淡淡的花香弥漫着整个天空,让人心神欲醉。
透过糊着淡绿色茜影纱的菱花窗,一缕温柔的阳光照进屋子,照在躺在绣床上那个美丽惊人的女子的脸上,桃花仙子李碧桃就这样安静地躺着,好像已经沉入梦乡,惊艳的脸上依然白中透着淡淡的粉红,就如初春开放的桃花,双眸微闭,长长的睫毛低垂,粉红的双唇粉红如珠,宛若晶莹的红色玛瑙。
瑶颐坐在桃花仙子的窗前,目光久久地流连在她的脸庞上,心中五味陈杂,说不出是悲是恨,一晃将近百年,因为修真岁月几乎没在她们身上留下痕迹,容貌还保留在百年前的样子,可是她们还是百年前那样亲密无间的姐妹吗她们都喜欢师兄唐灵鹤,可是真正把青白之躯给了师兄的确实自己,自己与师兄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而李碧桃却与师兄也仅是同门而已。
想到此,瑶颐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看着师姐绝美的容颜,俯下身去,低声道:“师姐,你还是那么美,论美丽,我是万万不及你的。”失神了片刻,突然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师姐,你温柔,美丽又能怎么样却真正得到师兄的还是我。虽然师兄不喜欢我,但你也得不到他了。”
“师姐,那个姓卓的小子,把我抓来想让我救活你。他们说我是鬼医,什么人都能救活,可是你应该知道,你中的是魔教的‘七彩幻魔花’毒和幽冥的‘集尸气’混合之毒。你已经早就死了吧,我也救不了你了。”停了一会,她又叹道:“不过,我还是跟他们来了,那个姓卓的小子很厉害,那个元圣也不是好惹的,我打不过他们,再者,我也想来看看你,一百年了,我们一百年没见面了,我很想看看你到底现在是什么样子了。”
瑶颐掩嘴嘻嘻一笑:“师姐,你还是老样子,总是那么清高,除了师兄,你谁也看不在眼里。师兄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我一百年了都没打听到他的消息。”说着一叹:“我想他一身功力高深莫测,应该不会出事的,为什么他总是躲着咱们俩,难道他把咱们俩都忘了。”
卓一凡来到窗前,听着瑶颐在里边对着沉睡不醒的桃花仙子喃喃自语,一时有些踌躇,不知道是进去,还是再等等,同时又觉得在窗下偷听别人说话,似乎也不妥当。
卓一凡正进退两难之时,瑶颐已经发觉,脸上颜色一变,心中恼怒,究竟是谁这么大胆,竟敢在外边偷听,是不要命了吗
“什么人”瑶颐冷冷地喝道,淡绿色的衣袖一挥,旁边桌上的茶杯嗖地一声飞起,穿过菱花窗向窗外打去。
卓一凡没想到瑶颐的脾气如此怪异,说动手就动手,丝毫不留情面。他的脸正贴着窗户,忽然间茶杯呼啸而来,连忙向后退去,即便他后退的迅速,但那茶杯也是紧贴着他的脸飞来。
卓一凡一见不好,再伸手抵挡已然来不及,索性将口一张,咔嚓一声,硬生生地将茶杯的边缘咬住。这一咬虽然化解了满脸开花的危险,但也撞的牙齿生疼。
“瑶姑娘,为何动这么大的肝火”卓一凡一手托着茶杯,信似闲庭信步般地推门而入。
“是你!”瑶颐倒是有些吃惊,一转身从桃花仙子的绣床上起身,顺手将床前的幔帐放下。她和元圣、天悟子从沙驰城先赶回碧云山,当时还不知道卓一凡在何处。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那场大风没把你吹死,真是可惜。”瑶颐心中还握着一股怨气,当她听元圣说,卓一凡给她胸前上药的事,恨的她立刻就想把卓一凡杀了,可惜卓一凡当时不在身边。
一进门就被瑶颐挖苦,卓一凡好些已经有了准备,倒也没把她的话放在心里,笑道:“托瑶姑娘的福,我大难不死,平安回来了。”
瑶颐冷笑道:“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巴不得你死在大漠,一辈子都别回来。见到你,我失望的很。”
卓一凡笑道:“我也很抱歉,但是我已经平安回来,你还让我死回大漠去吗”
瑶颐也忍不住脸上现出笑意,但强行忍住,冷着脸啐道:“油嘴滑舌,不得好死!”然后看了看卓一凡,冷笑道:“你的胆子不小!”
卓一凡知道她话中的含义,脸上一红,有些尴尬,半天才嚅喏道:“当时情况紧急,我也是迫不得已,有的得罪之处,还望姑娘恕罪。”
“我说过怪罪过你吗”瑶颐面含冷笑,冷冷地盯着他,过了一会,冷笑道:“我没想到。你还是个花花公子,说实话,你总共摸过几个女人”
“这……”卓一凡没想到瑶颐会如此说话,一时无法回答,脸如火烧,过了半晌笑道:“瑶姑娘,开玩笑了。”
瑶颐秀目一瞪,喝道:“谁和你开玩笑,你好大的胆子,我没去找你,你倒是自己找上门来。是个男人,就跟我出来,别弄脏了我师姐的屋子。”
卓一凡感觉不妙,瑶颐的话锋不对,他刚一愣之间,就见眼前绿影一闪,一抹香风擦鼻而过,瑶颐已经从身边掠过,飞到灵秀轩的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