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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出了警局，苏小凝迫不及待地问道：“你觉得这是异生物所为吗”
“十有八九是，不过现在没什么线索，不太好查……”
苏小凝见他一脸苦恼，忙安慰他：“想不出来就暂时别想了，我们去吃个饭缓缓心情。”
陆森看了她一脸，表情有些难看：“抱歉……我现在不是很想吃……”
苏小凝想到那个祁奇说的话，估计他也是受了现场尸体照片的影响吧
于是，她又提议道：“那我们四处走走”
“嗯。”
两人在街上随意逛了逛，李悉墨忽然跟陆森打了个电话，说是有事要他帮忙，希望他能过去一趟。
待立即赶去后，他见到苏小凝有些惊讶，更多的是不好意思：“我没想到你和他在一起，你待会儿可能要回避下……”
苏小凝看了看他手里抱着的一个袋子，里面不知装了什么，看上去挺沉的，心想莫非是男人间的小秘密还要她回避，难道是那种光碟……
当下就有些不悦：“从小到大，你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啊居然还对我保密难怪刚才在电话里还叮嘱陆森不要让我知道！幸亏我在旁边，哼！说，为什么要我回避”
李悉墨很纠结地看了她一会儿，又看了看陆森，后者微笑着看着他，完全没任何表示，无奈，他只好妥协：“那好，这可是你要看的哟！”
说着，他把袋子里的东西倒了出来，竟是一沓白色单页。
而那上面的内容，更是让苏小凝面红耳赤。
“皮肤x病，一针见效。淋病梅毒，包治包好……”
她没再看下去，将单页扔在了桌上，有些恼怒：“你什么意思”
“别误会啊！我可不是说陆哥有什么疾病！”李悉墨连连解释，然后又无奈地叹了口气，“所以刚才说了，让你回避嘛！”
陆森倒是拿了张单页，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儿，瞥见苏小凝的脸色越来越差，这才放下了，问道：“所以，你拿那么多单页，又特地叫我过来。莫非是接了这个贴小广告的活但是这种都是骗子，你该不会是想混进去吧”
“不愧是陆哥，果然聪明绝顶！就凭这一袋单页就知道我想做什么了，我对你的崇拜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
“打住！”陆森挥手打断了他的马屁，“你好好地要混进这种骗子团伙干嘛”
“我有个徒弟落入传销组织了，今天早上给我发个代码过来，我看出他写的是传销和救命，但是我来不及追踪，联络就被切断了，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唉……”
“你徒弟”苏小凝想了一会儿，才问道，“是那个叫什么宋……宋……宋什么来着”
她隐约记得李悉墨跟她提起过，好像还见过面，但是想不起来对方的名字了。
“是宋成。”
“对，宋成。他怎么会落入传销组织的”
“具体我也不清楚，我都好久没去学校上课啦！不过他一个月前跟我说接了个兼职，就是每天半夜出去在电线杆上、小区里贴小广告的，每晚做3个小时，有100元。他家里不太富裕，学校奖学金也没拿到，最近妈妈又生病，所以天天在外面四处找活干。我接到他发来的代码后，又破译了他的社交软件账号，发现和他联系最频繁的是一个昵称为‘恭喜发财’的人，也就是给他这个兼职干的人。而且他们的聊天记录里最后一次谈话时，‘恭喜发财’说给他介绍个好活，要带他赚大钱，宋成答应了。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过对话。于是我买了个高等级的账号，在他登录招聘兼职时，报了名，说我和一个朋友要来做。然后他把单页存放在学校的快递柜里，让我自己去拿。我想凭我的口才，应该可以打入他们内部。”
陆森沉吟道：“嗯，你说的这个人的确很可疑。你有没有追踪到他们的地址”
“没有。我还没来得及做呢，他就马上下线了，只给了我一个网络号码，还不是实名的，只能等他联系我，我打不过去。”
“看来对方很谨慎。”
苏小凝看着陆森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立即喊道：“我也要去！对方有可能是传销组织，万一你们俩被洗脑了……”
“你确定”李悉墨扬了扬手里的单页，“可是他不要女的。”
“我可以女扮男装啊！”
“你确定”李悉墨又问了一遍，有些好笑地看着她。
“我……”
“好啦，你就别去了，免得引起对方怀疑。”陆森拍了拍她的脑袋，安慰道，“我们是去救人，没那么容易被洗脑。”
“噢……”苏小凝本来是真的想女扮男装去的，但转念一想，他说得也有道理，而且还有自家保镖暗地里跟着，她也可以悄悄跟踪他们，便答应了。
贴广告的时间是晚上12点开始。
他们先去路边摊买了几件廉价的衣服，又把头发抓乱，然后还易了容，让自己看上去像个极其落魄非常缺钱的穷人，之后才出发。
见面的地点是容市一条极其偏僻的小巷。
两人等了一会儿，一个扎着长辫的男性青年过来。
他倒是挺客气，自我介绍叫刘真，还给了他们两支烟。
陆森接过一看，还挺豪气，居然是软装的黄鹤楼，看来生活很滋润啊！
抽完烟后，他们才开始干活。
李悉墨一边认真贴单，一边和刘真套着近乎。
陆森在一边默默观察着，偶尔也会加入下话题。
他发现，刘真表面上和李悉墨谈笑风生，似乎毫无芥蒂的样子，但实则十分谨慎，没有告诉任何他们关于自己的信息，连这个广告单上的东西也一点都没提起。
不过，李悉墨也是聪明人，并没有急着套话，只是跟他胡侃瞎聊。
3小时后，刘真看他们干活特别卖力，从头到尾就只坐下来歇了十来分钟，大冬天还热得汗流浃背的，口中连道辛苦，又给他们分别加了十块，并且约定明天继续干活。
不过，明天，单页不会放在快递柜里了，晚上会由他亲自带过来。
两人这才明白，白天给的单页其实是试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