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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结束之后，朱二白原本脑子和打了鸡血一样，十分亢奋。
但是一交了卷，朱二白和被抽空了精气神一样，感觉整个脑子和身体被什么抽空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野猪佩奇没回答。
“这是不是你给的附加能力到期就拿回去”
朱二白不是信口开河，等这股子空虚慢慢适应下来之后，他还记得刚才做题时候的smarandche函数。
但是对于后面的ma还有ema的概念，朱二白却忘得很彻底，只是依稀记得这两个名字。
还有刚才做题的时候，朱二白觉得自己从未接触过的股市，在自己的脑子当中也有了一定的了解，但是现在又变得和以前一样，根本毫不了解。
所以朱二白就猜，这股脑力，是野猪佩奇“借”给自己的。
但是朱二白也记得，刚才的那种脑力和智商，比自己现在的状态，段位，都要高处一截来。
具体怎么回事，他还是想听野猪佩奇解释一下。
等了许久，朱二白一句话不吭，就为了得到佩奇的回答。
【嗯。】
半天就这么一声，而且佩奇似乎还不愿意和朱二白讲。
这时候张飞还有秦萍考完了，过来找朱二白，因为朱二白的考场最靠外面，所以当初三个人说好了，在这里碰面。
秦萍脸色不太好看，似乎有些失落。
张飞仍旧是一如既往的没心没肺。
“二白，你考得怎么样”
“还行吧！”
朱二白看着秦萍的样子，想着毕竟是同学，就开口问了下：
“你怎么样”
秦萍摇摇头，“那个sma函数，我只是听过，根本没做过，看都看不懂。”
这点朱二白料到了，自己如果没有野猪佩奇的加成，估计也够呛能够做出来，起码不会做得那么顺利。
朱二白又问秦萍：“有没有影响你后面答题”
“那倒是没有！”
“那就好！”
秦萍听到朱二白这么说，不知为什么，就觉得心里有了点底气。
张飞站在一旁，看着这二人说这么几句话，虽然没人问自己，但是张飞一点不生气。
不生气也就算了，张飞脑子里还脑补出一幅校园纯真恋爱的画面，想着想着，张飞的嘴角就浮现起一丝弧度。
“老张，你咋样”
没回应。
朱二白看张飞，一副痴呆的样子。
秦萍也看张飞，女生心细，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张飞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她的脸红彤彤的，像是山间漫山遍野的红苹果。
也不等这哥俩在说啥，秦萍飞也似地跑到食堂，那儿早准备好了参赛选手的饭，就等吃完了回北阳。
朱二白给了张飞一肘子，“你看你，把她逗得不好意思了吧！”
张飞又是一乐，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对着朱二白问了一句：“你那道什么s函数，做的怎么样”
朱二白还没回答，忽然感觉到后背像是被针扎了一样，他假装不经意的样子，整理了下衣角，发现后面站着的不是别人，正式刘小山，还有两个也是一高的学生。
他们听到朱二白还有张飞在聊起那个函数体，就大气也不喘地偷听朱二白的话。
朱二白这么不经意地了停了下来，后面的三个人知道被朱二白发现了，觉得有点尴尬，但是和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相比，这点尴尬不算什么。
朱二白站好了之后，对张飞说：“做的不怎么样，觉得真难！”
后面的三个人，尤其是刘小山，暗暗松了口气，朱二白虽然没听到刘小山发出什么声音，但是他留意到刘小山的小动作，知道他心里安心了不少。
和刘小山不一样的是，张飞却有点难过，或者说失落。
朱二白看出张飞的心思，知道他为自己不好受，虽然感动，但是暂时并没有说什么，两个人放慢了速度，让刘小山他们几个先走过去。
三个人一边聊天一边走过去，话不知是不是故意说出来给朱二白听的。
“小山，你的那个函数题做的怎么样”
“一般吧——感觉最多能拿一半的分数。”
“不错了！估计这么多的学生，也就你能做出来，反正北阳是这样。”
……
张飞小心翼翼地看着朱二白，生怕他被那几个一高的学生气出个好歹来。
“二白，你也不用担心，只要你其他题细心一点，凭你的实力，进决赛一点问题都没有，而且也不一定就比那个刘小山低。”
“当然！”
“啊”
原本还在担心朱二白的张飞，听到朱二白信心满满地说了一句“当然”，愣是没反应过来。
等他反应过来，再看着朱二白一脸坏笑，脑洞大开，问了朱二白一句：
“二白，你不会做出来那个题了吧刚才是故意说给他们听的”
张飞这话说的根本没有底气，在他看来，他心里很希望朱二白能对，可是他的潜意识里，觉得朱二白应该做不对。
因为那个题出的太牲口了！
哪是人做的啊！
做出来的估计都是怪物！
张飞其实也不相信刘小山能做出来，他怀疑刚才刘小山那几个人是在故意说给朱二白听。
又期待，可是又不相信，张飞还是听到了朱二白的一个回答：
“是做出来了，但是不知道对错。”
张飞直觉得自己被一道雷电击中了一样。
学霸的这句“不知道”对错，潜台词就是：“我不觉得自己错。”这种事情的结果十有八九也是答对了。
没错，这就是学霸的虚伪，臭不要脸！
可是张飞现在就为朱二白的臭不要脸高兴。
张飞用胳膊钩住朱二白的脖子。
“你小子感情刚才是故意骗他们的为什么啊”
“我们都是北阳来的，我怕影响大家的团结。”
朱二白差点上不来气，但还是一脸认真地说。
张飞刚想放开，但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手里恢复了力道：
“不对，你小子现在坏的浑身上下全是花花肠子，我看你团结是假，回去让一高校长吓一跳才是真！”
朱二白瞪了张飞一眼。
“怎么，我说错了么”
朱二白哈哈一笑。“就你能，全被你说出来了！”
张飞始终没松开胳膊，拽着朱二白就往食堂去。
“你说你这小子，啥时候心思这么吓人呢！不过这是好事，你不会让人欺负了！”
张飞有感而发地说了这句话，朱二白以前被人欺负的时候，明着他还能帮一些，可是他不是葫芦小金刚，帮不上的地方还有许多。
朱二白这也不是坏，只是心思透彻，张飞很为朱二白高兴。
而朱二白被张飞的这句话搞得鼻子一酸，啥也没说，就和他去吃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