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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你身边发生了奇怪的事情,不用害怕,一切都很正常,因为这个世界没有无法理解的东西。要是哪天你被外星人抓到飞碟上,你只需要祈祷自己能活着回到地球就好了。”
这句话可不是从某位伟人嘴里说出来的,只不过是我以前用小刀刻在课桌上的一段话而已。
“这很正常。”
这句话在以前的一段时间里,成为了我每天都会说上几次的口头禅。在那段时间里,我是一个接受能力过强的家伙。
那个身穿着黑色制服、带着黑色墨镜的男人将我双手反扣在椅子上,我在他们眼中似乎是一个犯人。
天花板上四个角落都安装着镜头大小夸张的监视器,以确保这个房间没有任何一处死角,我甚至能感受到其中一个监视器正死死地对着我的脸,然后有数个专业心理学专家透过闭路电视观察我脸上细微的变化。
此时我除了感到一切都非常正常之外,还有眼角上那火辣辣的疼痛感,话说是谁把我的眼角打裂的算了。
“大哥你都在这里盯了我快几个小时了几个小时来着”
等等,这不像是受害者对绑架者第一句会说的话吧我稍微思索了一下,努力回想起以前看的刑侦电视剧里面的绑架情节,灵光一闪后用着僵硬的语气说道。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然后我又弱弱地补上一句:
“我说这句话不会太迟吧”
也不对,这也不像是恶作剧。谁家的恶作剧会把别人的眼角打裂
我再次思索了一番,说道:“兄弟你贵姓”
然而他只是继续站在我身前死死地盯着我,一言不发,最多也只是稍稍整理了一下胸前的领带之后便翘起双手继续盯着我。
“大哥,说句话好吧,你该不会是个哑巴”
我再次说道,谁知他反手就给了我一个耳光,“啪”一声打在我有脸上,我顿时间感到头晕目眩。
“闭嘴!现在还不是你能说话的时候!”
我能隐约觉得自己口腔内已经出血了,待到我稍微恢复了一点神智之后,我将口中的鲜血伴着唾沫一同吐在了地上。
可我这个不经意的举措使得眼前的黑衣人大哥大吃一惊。
见我将嘴里的鲜血吐了出来,他转身抬手重重捶在身后的警报开关上,头顶上的灯光瞬间变声旋转着的红色警报灯光,房间中顿时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警鸣声。
“我做啥了大哥”
此时我墙角旁的喇叭突然传来紧急英语广播,语气听上去相当紧急,反正我英语成绩也不咋样,只能勉强听懂几个单词。
我听着上面的广播勉强叨念着。
“目标什么什么,请特别队员立即干什么来着去哪”
没等我话说完,黑衣大哥重重一脚将我连人带椅子一起踹到,随后一个飞扑扑到我身上,用娴熟的锁技死死将我手脚手脚锁住,一阵剧烈的疼痛充斥着我的四肢。
“啊!疼疼疼疼!nogay朋友!nogay啊!我为啥要遭这种罪啊!!!!”
我保持着这痛苦的姿势大概半分钟后。
一阵急促的跑步声从外头传来,一群身穿着白色防化服的持枪神秘人一脚踹开房间的们,压在我身上的黑衣男子也松开了我并接过防化服的手中的枪械到门外看守。而那群穿着防化服的人继续将我摁在地上,并立即将我身上衣物全部扒光,并用一针麻醉剂重重扎在我屁股上,然后往我身上喷洒着一种冷冰冰的消毒液。
“诶诶诶!nogay啊!有话好好说!别扒衣服!喔喔喔喔喔喔!冷!冷呀!”
其中的一个人则将我刚刚突出的那一口伴着血的唾沫用一个金属制的半圆盖子罩住,后退几步并摁下了手中的遥控器,沉闷的爆炸声从那个半圆盖子哪里传出。
待到他们将盖子拿走时,地上早已被炸出了一个跟锅盖一样大小的焦黑,但这还没完,他们还用方才重洗我的消毒液往焦黑处喷了许久,并用香波将其清洗干净,我能很清楚的看到被清洗的地方比其他地方干净许多,一股浓重的消毒水气味弥漫在整个房间中。
“消毒工作完毕。”其中一个工作人员说道。
整个处事过程行云流水,专业程度甚至远超过大型医院的处理速度。
一切完成之后,一张拘束椅从外面的走廊推了进来。
这时那名黑衣男子走进房间对着所有人说道:“保持对目标的压制和拘束,一旦目标作举止不明,格杀勿论。”
“嗯等等,你说啥你后面那句话我没听清楚,是我听错了吗格杀勿论喂喂喂!哪位大哥大姐能给我解释一下啊喂!”
“不用管他,立即绑上椅子!给他带上口罩!”那个黑衣人严肃地说道。
他们直接把我抬了起来放在椅子上,在解开我的手铐的时候让数人死死摁着我,好让其他人把拘束衣套在我身上。
但我觉得他们其实不用这么做,此时麻醉针已经开始生效了,我全身上下早已无法动弹。
那件拘束衣死死将我的全身裹住,他们还用五条粗而厚实的皮带将我紧紧绑在拘束椅上,生怕我逃了似的。
“话说到时候我想上厕所”
没等我话说完,他们就将一个黑色的金属口罩死死地套在我嘴上,恍如一个台钳一样紧紧将我的嘴巴压住。
待到拘束工作完成后,那病看上去像是队长一样的工作人员向黑衣人汇报道:
“拘束工作完毕。”
此时那个黑衣男子走到我面前,用厌恶的眼神缓缓地扫描我全身上下后,说道:
“你是个非常危险的生物,作为高智慧生物的你,最好有点自知之明。”
听到这时我完全懵逼了,嘴上顿时爆发出一阵吐槽,可惜那个金属口罩实在太紧。
“唔唔唔唔唔!唔唔”
什么危险生物什么自知之明开玩笑也有个限度吧
当然这些也只是其他问题,以后肯定有机会问个清楚的。
但现在我面临着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到时候我想上厕所怎么办
阴暗的囚房中仅有一丝从门缝处透漏出的阳光照进来,我仅能从这微弱的光芒中勉强得知空间的物品轮廓——这是一个狭小的空间。周围链接在墙上的锁链与脚铐目测是用来禁锢囚犯用的。为了防止囚犯撞墙自杀,四壁与地板上垫上了软绵的缓冲垫。
除了膀胱憋得难受之外,我似乎也没有什么其他不适的地方。
利用地上的缓冲垫与拘束椅一起晃动摇摆是我唯一能够用来打发时间的游戏,这或许是我这段时间以来体力消耗最严重的运动。
仔细想想,我这运气也是绝了,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几个像我一样的家伙吧我虽然不是什么圣人贤者,但我好像也没做过什么坏事吧对了,我在读幼儿园的时候抢了一女同学的棒棒糖这也不构成我被抓到这的理由吧
在这个地方憋了许久,我也终于明白有时候放松也是人生的一件乐事。待在这个昏暗的房间中,我所能获得的,无非是一种心灵上的宁静与肉体放弃强忍后的轻松。
人类要在社会上立足,就必须要将自己的内在紧紧隐藏,用美好的门面装饰自己来博取别人最大的好感,无论你是否痛苦,无论你是否难受,你所要做的东西只有忍受,一旦无视场合来宣泄自己的憋在内心的各种不满,你所面对的东西大概就是他们的蔑视与谩骂吧当然也可能是来自他人那带有嘲笑意味的称赞,称赞你放荡不羁,自由与欢快。
如今我落到如此奇奇怪怪的境地,我也不再需要门面,也不需要什么惧怕别人的脸色。有时候,将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想法发泄出来,也不一定是一件坏事。
我憋不住了,在拘束衣上尿出来了
虽然很丢脸,但这真的很爽。
算了,累了。
一夜无话,因为没人能跟我说话,我甚至连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都不知道。
直到囚房的门再次被打开,一批身穿着防化服和防毒面具的家伙把我连人带椅推走。
我一直很好奇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一盏长长的灯管像是被镶嵌在天花板上一样一直绵延到走廊的尽头。
四周是钛白色的墙壁,四通八达的走廊通道以及一路上各种科技感十足的感应门和机器让我单方面地猜测这里是绝对是什么超牛逼的神秘组织,跟什么神盾局啊、什么噬身之蛇啊、什么卡塞尔学院一样牛逼吧
倘若抓我的人真的是什么牛逼哄哄的组织,我倒是会挺开心的。不至于被这些神秘组织赏识,单凭能大开眼界就已经足够让我兴奋的了。
可惜这里不像是那种科幻电影一样,能够在走廊上隔着玻璃窗看到各个实验室里面的东西,这条走廊上除了隔三差五的高科技房门意外一扇玻璃窗都没有!
我多么希望能够想电影那样隔着窗户看着那些科学家拿着死光枪之类的东西把一头牛变成牛肉汉堡什么的,或者说是动不动就来一套繁琐到死的身份检测,从你天灵盖扫描到脚趾头的那种。
他们一直按着昨天原来的路线推着我走,直到某个分叉走廊后,我被他们推向另外一个陌生的房间。
那时一个类似于审讯房的房间,比之前关押我的地方还要大上许多,东西也多上许多。
我被工作人员推到房间的中间,周围全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仪器,大多数是钛白色的外壳以及那高亮、显示着各种我看不懂的英文单词的仪器散发着一种莫名的科技感。
这时两个人进入了房间,一个是之前狠狠抽我耳光的墨镜黑衣人大哥,另外一个则是身穿着学生制服裙的漂亮女生,混血的相貌看上去应该是外国人。
他们两人缓缓走到我身边,一脸戒备地看着被绑在拘束椅上的我。这种被人死死盯着的感觉非常不好受。
待到我身后的工作人员要将各个仪器的感应器接在我身上时,那个身穿着制服裙的漂亮女生似乎闻到了什么味道并止住其他人的工作。
“等等,这个异味是”
她的声音很细,略显娇弱却很有牵强,与那一张漂亮的脸蛋有非常搭配。
她靠近我两步,仔细而谨慎地看着我这个“危险生物”,说道:“是你!全体保持警戒!一旦发现这个家伙有任何危险行为,立即射杀!”
听到这个时候我一脸懵逼,深呼吸了一下终于认清楚那时什么味道之后,我试图缓解场面一脸尴尬的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