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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谦哥哥!”她盯着少年,哑着嗓子说,“我遇到了一个快死的小姐姐,你快去找爹爹,我们去把她带回来。”
等她带着养父和兄长来到少女的位置,少女依然躺在原地。
养父从她赤着的双足上和盖着衣服下『露』出的小腿便知道少女身上发生了什么事,阿恒拉着父亲的衣角:“爹爹,我们救救她吧。”
她的养父是个实质上的好人。
养父脱下外衫将少女的浑身包裹住,然后便将人送到附近的医馆。
附近的医馆很是普通,以如今这些普通医者的能力,能医治的也就一些跌打损伤,咳嗽发烧什么的,养父望着怀里的少女,又看看眼巴巴望着他的闺女,只觉自己的偏头痛又发作了。
二叔倒是毫不客气的吐槽:“阿恒,你看看你,这两年多来,你胡『乱』捡了多少东西回来”
阿恒扒着手指,慢吞吞的总结:“emmmm,两只兔子,三只草鸡,五只蟋蟀,一只鹦鹉……还有……”
阿恒伸着小小的手指,指向身后的少年阿谦:“他!”
被胡『乱』捡来的东西之一:“……”
随后,阿恒一把抱住养父的大腿:“爹爹,你把小姐姐救活,我保证今后不『乱』捡东西!”
养父低头望着眨巴着眼睛望着自己的女儿,无奈道:“阿恒,就算你不说,爹爹也不会见死不救,这姑娘……这姑娘毕竟过得苦。”
怀里的少女是少见的殊『色』,一弯柳叶眉,一双虽然闭着,但是依然能看出散发着异样美丽的眼睛,白皙的脸靥如最为上等的玉石,珊瑚『色』的唇瓣被些许鲜血染红,看起来如跌落地狱的仙子。
这样的容貌……
若是出身那些宗门,或许能得帝王宠,或许高高在上,但是出身一无所有的乞丐,不能保护自己,生得又是这般模样,注定是罪孽。
几个人将这不知名的少女送到了附近的医馆,得出的结论是,少女一点伤都没有,只是脱力了而已。
养父便将她放在栖身的破庙。
她很少见到这么漂亮的小姐姐。
于是阿恒便趁着她昏『迷』,两眼亮晶晶的盯着她看个不停。
她上辈子不算是标准的颜狗,但也算是个颜控,对于长的漂亮的美女帅哥总要盯着人家的马甲线人鱼线事业线多看几眼。
这辈子俊男美女她也看了不少,但是像这样,越看越美的,只此一个。
没人知道王浔内心的欲望。
所以,她也没有任何办法。
夏氏是不用指望了,她的眼里如今只有对自己独宠的丈夫,其他的,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包括自己这个在她悲伤的时候可以用来倾诉的女儿。
阿恒一直提心吊胆。
可悲的是,她防的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这究竟是怎样一个家啊!
父不像父,母不像母,在她有限的视野中,她看到的,唯独剩下披着华丽外皮下这个藏污纳垢的角落。
她什么都没法阻止。
就像当几天后的晚上,喝得醉醺醺的王浔破门而入的时候,她无法阻止。
“我的小心肝,你可想死我了!”王浔喘息着。
褪去了白日里翩翩公子的外壳,留在这里的,也只剩下一个衣冠禽兽。
『乳』母伸手推拒,她张嘴就要呼救,马上就被王浔捂住了嘴巴,王浔一面剥开『乳』母的衣服,一面伸手向着『乳』母的衣袂中探去。
王浔虽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可他毕竟出自世家,能登入朝堂,每日强身健体也没有停过,王浔看来像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其实颇为强健,他胡『乱』甩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面将『乳』母压在床上,一面去扯『乳』母的肚兜。
她侧过头,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
两辈子以来,第一次见到的,如此丑恶、没有任何遮掩的欲望像黑暗中的水蛭,湿滑的身体一点一点的缠绕而上,攫取了她的神智。
她想阻止。
她大哭起来。
她的哭声引起了王浔的注意,王浔先是用衣服将『乳』母绑在床上,最后走到她的身边。
她一面哭,一面向着大门的位置爬过去,她短手短脚,还学不会走路,她想阻止这一切,即使知道这多么无力。
可是她的力气很小,她推不开门。
一只稳固有力的手从后面提起了她的衣襟,她整个人都被那只手提在了手中。
周围的仆从都像是没有听到她撕心裂肺的哭声一般,她踢动手脚,伸手去抓王浔的脸。
王浔的眼睛是充了血的通红,浓烈刺鼻的酒气扑鼻而来,他皱着眉头,看着手里踢动手脚的小婴儿。
似乎想到了什么,王浔从暗袋中掏出一瓶『药』,从中倒出一颗『药』丸,他皱着眉头纠结一下,将那颗『药』丸掰成两半,将其中一半粗暴的塞进了阿恒的口中。
阿恒还在哭,王浔喂『药』的手段很是粗暴,『药』物直接捅进了她的喉咙中。
随后,他将手中的孩子扔回摇篮,转身,朝着旁边床上的『乳』母一步三摇晃的走去,一面走一面笑:“小美人,哥哥可是等今天等了好久了,现在就没人打扰我们了,嘿嘿。”
这笑声中,是从未有过的猥琐。
可是,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她的喉咙火辣辣的疼,她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可是她什么都说不出来,她的耳畔是男人的一声怒吼,随后是清脆的耳光声。
在她的意识陷入黑暗中前,她听到了男人压抑的喘息呻/『吟』和女人绝望呜咽的哭泣声。
为什么
她想。
浑浑噩噩的梦境中,她像是被按在一个黑暗的、不见光的世界中,喘不过气来,将她唤醒的,是熟悉的哭泣声。
她睁开眼睛。
一如既往,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她。
她听到了夏氏的声音:“张连家的,当初你家相公得了恶疾没钱请大夫,可是我给了你钱治好了你家当家的”
『乳』母还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夫人,这次真不是奴婢,夫人对奴婢犹如再造之恩,奴婢对夫人,绝无二心!”
阿恒侧头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