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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曹齐威的背影,他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他和远儿的生辰八字会是这么的怪异!魔烟三世尚未出生,难道他们是魔烟三世的护法这绝对不可能!难道会是附身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一惊。附身好像也不可能!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尽快找到那只腿,让魔烟尽快复原尽快重生,这必将是曹家的再次崛起和晋级。
这些年他四处游历,只要有可能的地方他都找过,只差一只腿了,那小朵棉花究竟在哪里难道被他们找到了他摇了摇头。那只退好像被禁锢被尘封了一般,不管怎么召唤丝毫没有音讯。
按理来说,魔烟现在的灵源这么强,他应该会感召而来,为什么就了无音讯呢这些年来唯有这条腿遍寻不获,这是他心中的一个秘密,也最大的一个心病!
前两天他见过曹远,再次帮他批了八字。这样反覆几次了,确保万无一失!不管怎样批算,这两个异样八字始终不能让他安心。
凝练金丹真的能找的到吗望着天空,一些往事又浮在眼前。那本曹家密集他已经看了七八遍了,里面详细记载了从藏坟开始的所有细节。
阴年阴月阴时女,星罩和星苏的娘亲不就是阴年阴月阴时女吗阻止魔烟娶阴年阴月阴时女,可笑的是魔烟竟然是阴年阴月阴时女生的!
当年的长工阿坤带着儿子小阿坤和翠儿姑娘来投靠,没想到那丫头跟花儿似的俊俏。就在小阿坤的洞房花烛夜,发生了一件让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事。阿坤爹死了,阿坤也死了,翠儿生下一对双胞胎之后也死了。
整个事情到底如何没有详述,只是那对双胞胎确定是曹家的骨血,就是后来的一世。星罩和星苏从小就玉树临风,口若莲花,诗词歌赋吹拉弹唱无一不精,曹家老太爷非常疼爱这对孙子。
所有的隐忧在这对双胞胎十二岁的时候终于拉开了帷幕。兄弟两个整日整日泡在女人堆里,青楼是每日必去之所。十二岁,原本只是少年初成,可是这对兄弟对女色已经驾轻就熟无法自拔。
必定是魔烟现世!老太爷无比担忧地望着这对疼爱如命的孙子。既然早已经注定只能严加管教,这也是当初制定的唯一行之有效的方案。
可是如何管如何教若是一日不近女色曹家就会传来噩耗。不是曹氏一族的谁从屋顶上摔下来断手断脚,就是曹家谁得了重病,再不就是曹家的牛马瘟。种种事情之后,老太爷渐渐对他们兄弟两望而生畏。
曹勤宽,当时极功近利的始作俑者也首当其冲成为曹氏一族的护族法师,担负起保护魔烟保护曹家的责任。为了削弱魔烟的魔性,他想出一个办法,那块风水宝地的资源进行共享,阿坤爹就被悄悄葬进了那个大凶穴。
曹家的荣光日盛一日,两兄弟的需求也日盛一日。青楼早就不是他们的忘返之地。宁尝仙桃一口,不吃烂梨一筐。烟花柳巷,庸脂俗粉已经严重满足不了他们的味口。
整个京城稍有资色的女子,妇人屡屡或明或暗被侵犯。曹家的大门口日日都被扔满了臭鸡蛋。若不是宫中的娘娘盛宠,若不是曹家达官成群,若不是曹家金银如土,若不是女子们忍辱偷生,他们两个早就被装进猪笼尸沉潭底。
那些日子时不时总有女子投河自尽,也总有女子不得已进门。曹家特地建了两处园子,专门安置他们的“妃嫔”。一时间大街小巷再也见不到一个女子,兄弟两只能宠幸自己的满园“妃嫔”。
自从阿坤被偷偷葬进大凶穴之后,曹家那些人死牛瘟少了很多,曹家兄弟也收敛了很多。
望着天空,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祖祖辈辈,看到了曹氏的兴兴衰衰,看到了魔烟的起起落落。这将是最后一世,三百年,魔烟是该现世也该落幕了。只是这次幕布交到了他的手中,毫无回还的机会。
一兴永兴,一败永败。走进密室,开始换药,那只残缺的腿又让他心如油煎。找腿,拼好躯体,注入灵源。这是他当务之急,也是魔烟重生曹家重生的必须。
那声长嚎,很显然魔烟肯定经历了什么。倘若遗失的魂天斩能够找到他到是有办法跟着魔烟一起把所有一切重新过一遍。
这段时间他尝试着注入灵源,只是没想到那么强大的灵源竟然也无法召唤那片小小的棉。这次他决定不再等待,就算不能天时地利人和也要放手一搏,让魔烟尽快复元,纵使残缺也好过坐以待毙!
安灵锁已经交到远儿的手上,若真是命运使然那就风雨兼程……犹豫片刻之后,他凝神静气开始准备开坛作法。
碧玉清泉,那团棉花尽情地舒服,尽情地吮吸。灵符封闭了所有的纷扰,饱蘸空灵的棉花状态已经达到最佳。看着那团雪白他开始惆怅,开始踌躇。
片刻之后,他将准备好的阴血全部淋了上去,或许星罩和星苏的命运即将重演。阴血之后,原本晶莹剔透的棉花慢慢发出微弱的红光。
爷爷曾经处心积虑地想要借助魂天斩和魔灵达成通天之念,只可惜不得其法功败垂成。既然有了前车之鉴,根本不需要再去天马行空了,就算是有碧玉清泉净化他的魔性也不可以兵行险招。
看着殷红的微光,他知道棉花正在慢慢恢复心智。这一天等的太久太久了,转眼间他自己也近花甲,他感觉压力山大。
曹家到现在都没有合适的人来继承他的衣钵,最后的命运必须由他亲手完成,永绝后患。真正促使他提前进行的就是那一跃而起一声长嚎。
微光还在继续,他解除所有的灵符将他放在一块红玉上。听到铃声他赶紧走出密室,曹远正坐在客厅里喝茶。
“远儿,有什么事吗”
“这两天我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总有一种被捆绑被封闭的感觉。”
“是不是你身体有什么异样有没有看过医生”
“做完全套检查也没事,所以我才来请教你!”
曹叔在屋子走了几步,鬼上身根本没有任何可能。难道有什么东西在克制远儿
“有这种感觉多久了”
“就是最近,不过你给了我安灵锁之后好了一些。叔叔,我不会是邪魔附身吧!”
“有了安灵锁会好一些”曹叔走了几步猛地一惊,“莫非是锁灵环出现了”
“锁灵环是什么为什么会对我造成伤害”他蹭地站了起来。
“锁灵环按理来说不会对你造成伤害!就像我们祖传的锁灵功一样具有封闭作用,你只是实实在在的血肉之躯,理不应该啊!”
“那锁灵环是什么样子的”
“我也没有见过这件宝贝,只是秘籍上有记载。远儿,你凡事小心点,这锁你一定要时刻戴在身上。未来会如何,或许真的就像那句广告词,什么滋味充满想像!”
曹远摸了摸胸口的锁点了点头。
“上次我跟你说找凝练金丹的事情就不用了,原本我想借着碧玉清泉和凝练金丹一起渡他解脱,看来没机会了。还有5年就期满,我不能拿我们曹氏一族来做赌注,上次的彻败绝对不能重蹈!不管他是不是重生,还是附身,我都要助他早日醒来,早日完成!”
看着曹远的车慢慢地走远,附身的想法越来越强烈,似乎这也是唯一说的通的指望的上的。只是究竟会不会跟他想的一样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一次只能跟着棉花的脚步走,他只能全力帮他全力推动。
车已经到了市区,快到中心广场的时候他打电话给宝儿。江边乌鱼馆,两个人安静地吃饭。饭间谁也没说话,几通电话,进进出出,草草地吃完饭。
极度的憋屈在心里慢慢迂回。回去的路上两个人很少说话,她总感觉这个男人就像一条变色龙,在这张温暖阳光的面容之后还有很多张看不见的,感觉不到的东西。
突然她想起了他空间相册的一张照片,在一盘逆日向日葵后面一张一半阳光一半阴暗的脸。或许就像那盘向日葵一般特别,特别到躲避太阳。
一半明媚,一半忧伤。一半温暖,一半寒冷。一半明亮,一半阴暗。冰火两重天,对,冰火两重天却又自如收放线。或许就像太公钓鱼,串上稀少可怜的鱼饵收放自如守株待兔。或许这样更能显示他的矜持,不屑,尊贵,或者以退为进,以静制动。
几次下来,她的脑子虽然懵懵变残,心智却依然不减。或许放手才能得到,了解才能发言,开始不是结局,既然已经启动自己所有的装置,那么相亲这条路她只要一个结果!
七大姑八大姨和维维一起在对着她笑,这些莫名推着她一直往前走。或许只要有了这个结果,就像给自己穿上了钢铁铠甲,戴上了防毒面具,自己也可以安然度日,挥别过往。
车快到公司楼下了,话还是很少。这巨大的空间,充满了想像充满了疏离。总有那么一些不能也不会靠近,那是什么她不知道。或许真的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原本期待的或者应该有的场景和化面竟然是这般不温不火不咸不淡!
失落她问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这样反反复复的收放自如,她沦陷了。沦陷在这个小小的鱼饵上,沦陷在众人的眼光里,沦陷在一个交待中。而那线始终收放自如,或长或短,或高或低,而自己跟随着线进行有氧无氧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