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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口在一起倒是没有太特别的样子，只不过这些人之中多了一个别人，这个别人就是钱多。
“所以你不打算解释一下”
钱多自然是不打算解释什么，因为吞天蟒十二生肖这些事情自己都不知道需要怎么去解释。
“就算你回去庆州你又能做什么”
“我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
钱多看着李治皇帝的眼睛，倒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所说的后面的事情自然是钱多所想的李治一死，过后几年武后称帝。
“所以说这些不能告诉我”
钱多看着李治的眼睛，李治又何尝不是看着面前人的眼睛。
“人不能胜天，这很正常。”
“真的啊，不过与天斗又何尝不是有趣极了。”
四个人算是吃了一顿家宴，钱多当然是以商一言丈夫的身份参加，不过皇上或者皇后都没有再去说商一言的身份。
“这是对你的一种保护。”
钱多怕商一言多想，倒是牵着商一言的手，柔声和商一言说着。
“现在就要回庆州。”
这是钱多回到书院说的第一句话，也是最后一句话。
“慢慢走，人生还长不要急。”
这是吕不倦送别自己最后的一句话。回想起这句话的时候庆州四边的风已经吹到了钱多的身上。
......
......
“高句丽打下来了，倒是是件好事情。”
距离钱多回到庆州已经两年，这两年钱多倒是放松了许多，每天不是吃就是睡，倒是有点类似于猪一样的作息，最重要的怜儿和商一言一直睡在一起，倒是钱多一直一个人睡觉。
“是啊，是一件好事情，不过皇上的身体倒是有些不像是那么好了。”
若是别人家说起来这些事情倒是不妥，不过这是钱家，没人会去多说，因为有位姓钱的人早早就进了宫去，当上了那个一人之下的位置。
“我都不知道怜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问话的人倒是长得更加成熟了一些，今天他也即将加冠，倒也算的上是一个成年人。
“她是天。”
“哪个天”
“天就一直只有一个。”
这是父子之间的对话，但也是一个这千百年来最大的秘密。
“那为什么她在这里。”
“共工怒触不周山，女娲补天你在夸父族里面的洞穴里面不应该看到了吗”
“那些也是秘密的一部分”
“那些就是全部了，不周山就是连接着天地之间的天柱，本来天就缺少了一部分，所以有了怜儿。”
这就是彭祖所守护的秘密，也是钱家每一个家主需要知道的东西。
“那些人最后想要做的是什么”
“换天。”
两个字却能让钱多听的有些心寒，这两个字可是好听不好做。
“那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换天这种事情也能想出来。”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本来人不就是这个样子。”
钱多想了想倒是没有继续去讨论他们的成功与失败，因为那些都不那么重要。
“所以现在的天究竟是什么”
“现在的天准确来说是地的一部分，但是说起来没有以前那样，天没有感情，而地生活着无数生物，倒是久了自然会有着感情。”
“所以现在的天有了感情，所以那些人想要换成没有感情的天”
“是的，那些东西都是他们需要的。”
“那么小五钱究竟算什么呢一个人造出来的龙”
“十二生肖必须齐全，但是因为一些原因，真龙早就没了，现在还能说出来的龙早就换了样子。”
钱多听着倒是比当时在夸父族听那个祭司所说的话时候更加认真了些。
“这么说还有机会我们现在就是这样的人”
“这些不需要你来关心，你需要关心的是家里面为什么会有两个姑娘在，你母亲倒是没有反对。”
“哦，这件事情时间小事情。”
“大事情我们也插不上手，所以只能等。”
说完钱廉起身，倒是没有继续多去说话，只是拿走了半杯茶水。
......
......
五年很久但是没有那么久，皇帝终于还是身体有一天坚持不下来，那座最高的山上还是敲起了钟声。
“李弘继位了。”
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消息，很久之前便是太子监国，不过真正的权利全都掌握在皇后的手上。
“我知道，但是我不太明白为什么是这个时候。”
商一言明显富态了一些，而且小腹也是微微隆起，孩子已经有了几个月的时间。
“因为这是最好的换天时候。”
钱多面前并没有其他东西而是山洞中的十二生肖的琥珀。
吞天蟒已经被钱多藏到了琥珀里面，而小五钱也是一样到了琥珀里面，不过跟钱多想的不同的是小五钱还能说话，还能活动，不过不再是那个可爱的女孩子模样，而是第一次所见的小龙模样。
“天本来是什么样子的”
钱多倒是抬头看了看，每个天好像都是一样，没人会仔细去看一看到底每天都有什么样子的变化，每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样子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但是本来听说是女人权利更大一些，后来换了天男人才当了皇帝。”
钱多知道自家父亲不知道母系氏族和父系氏族的说法，但是这种说法钱多知道便可以了。
“女娲本来就是一个女性，这样换天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啊。”
钱多却是摇了摇头，因为那个墙壁上还写着，女娲伏羲，而且是两个人是同一个时代，或者说是相爱的人。
“天有了感情所以说很不好，受天宠爱的人叫宠儿，可以修行，可以做万般事情，可称皇称帝。”
“那么就有不受宠爱的。”
“是啊，不受宠爱的人自小便是受尽了折磨，可能是家族灭亡，可能是孤儿家里就只有自己一个人，最重要的是无法改变自己，无法修行。”
周围几个人都沉默了下来，让钱多也想起了自己的前世来。
“所以我们这个时候换天，武皇后就会称帝。”
这是历史，但是历史在以前的钱多看起来就是写着几百个字的书而已，哪里像现在自己还需要参与这么多。
“是啊，这也是我们一直计划的，千年时光一晃就过去了，不知道以后会怎么评价武则天，会怎么评价高宗皇帝啊。”
钱多倒是知道之后的两位名声都算不得好，而且都不是好一些的名声。
“我们需要开始了。”
换天并不简单，不然并不是需要准备千年，除了天以外自然有着书生圣人不愿意坐以待毙。
天雷滚滚压迫着所有人周围的空气，好像呼吸都是一种错误一样。
“天下飞下，怜儿飞上。”
钱多看着怜儿身体出着光辉，而这种光辉最耀眼的地方确实商一言的肚子方向。
“有点意思。”
皇者到底是有些血脉的样子，而商一言明显是这些的大成者，一方面是李治的女儿，也是武则天的女儿，不管是谁做皇帝，商一言都可以算做好血脉。
砰的一声天空中却发生了一声爆炸让钱多眯着眼睛看向天空。
“这算是成功了”
天空依旧是那个样子，不过怜儿倒是不见了，而太阳依旧是那么刺眼。
“二十一年。”
钱廉倒是看着钱多叹了口气，这还是失败了，成功的只有二十一年。
......
二十一年后武则天还了李唐王朝，倒是连武则天自己都有些放松下来。
在那座最高的山上给自己立下一个碑，确实感觉写些什么都不太合适，这是一次尝试，换天失败的尝试，自己又该如何去说呢
“立一块无字碑如何”
旁边有人走来，不过倒是身形更加虚幻了一些。
“很好。”
世间多块无字碑，无非世间无人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