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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麓渝眯着眼,向上看了那木板上画着的血咒。什么时候贾麓渝微微抿了抿嘴,想起方才独青长攻击阎玉玺时,借助弑邪在空中停留了片刻,应该是那时。客栈的门不需说定是进来时候布阵的,独青长瞅了一眼季珩,问道:“你还能动吗”
“怎么你又要我做事吗”
“那倒没有,我就是关心关心。”独青长朝他笑了笑。
季珩见她笑的诡异,而且不友好,摆了摆手:“谢谢你的好意了,我现在还真的很不好受。”
贾麓渝“嗯”了一声,季珩看向她,道:“你八成是故意的。”
阎玉玺松开贾麓渝,小声叮嘱道:“你还是不要用法力了。”
独青长勾了一下嘴角,见她右手握紧弑邪,轻轻一挥。空中闪过一道红色的剑气,一道巨大了裂痕向贾麓渝二人驶来。阎玉玺正准备接下,发现那剑气扭转了方向,向一旁的贾麓渝击去。贾麓渝暗自埋怨,一道身影闪过。此人眉目星宿,眼睫轻轻抚过眼角,似春风抚过。
贾麓渝愣了一下,心底就像被触动了。阎玉玺手中突然多了一样利器,那是一把充满正气的利剑,被握在阎玉玺都手中,与其鬼气相撞。独青长见到了,怔住了向后退了一步,季珩抬头瞥着她:“又怎了”
阎玉玺侧首,目不斜视,紧紧握着手中的剑,对贾麓渝道:“往后退一点。”
贾麓渝闻声,向后退了一步。阎玉玺挥刃,将那裂痕挡下。下一秒,阎玉玺手中的剑便出现了一点点的裂痕。独青长“嘁”了一声,松开手中的弑邪,抬脚移动到阎玉玺面前。当她伸手的时候,阎玉玺手中的剑上,裂痕变得愈加大,最后像是要碎裂了一般。
独青长见到了,甚是惊讶。随后抬腿向阎玉玺踢去,只在顷刻,阎玉玺迅速用双手格挡。随即挥剑一步步紧逼着独青长,独青长却是一点都没慌张。像是受到了威胁,周围的鬼魂都替独青长打抱不平,愤愤喊叫。独青长不慌不忙地向后退,随后迅速倒下,双手撑着地板,腾翻将阎玉玺手中的剑挑开。
那剑在空中翻腾,阎玉玺伸手想抓住。结果独青长迅速调整,右手将木板下滴落地血迹化为锥子,向阎玉玺击去。闪躲之时,独青长立马将那剑握住,就在此刻那剑身彻底地破碎。像面镜子一般,掉落在了地上。贾麓渝发现那剑身零碎地消失了,随之地还有地上的血符。
独青长淡下了眼眸,阎玉玺挥了挥袖,轻声道:“这东西,可是眼熟”
“能不眼熟吗我还以为它已经丢了。”独青长嗤笑了一番,“不过,现在也是废了,是我的错吗它怎么一点都不想见到我的样子,一见面就碎了。”
阎玉玺道:“弑邪乃是褪去邪气之物,你已经杀了太多无辜之人,纯心污秽。它可不归邪物所有,所以你一碰到,它便自毁剑身。”
独青长听了,对自己无奈地摇了摇头。贾麓渝心知,怕是这把正气之剑才是弑邪吧。原来独青长有自己的法器的,只不过后来又重铸了一把。独青长叹息了一声,道:“罢了罢了,入魔开始,我便知道这剑不属于我了。你从哪里拿来的”
阎玉玺道:“有人给我,托我给你。”
“吴韫”独青长像是猜到了一般。
“你怎么那么肯定是他呢”
独青长笑道:“一开始教我悬命术的人就是他了,就是我这半吊子拿白线勾人的。然后支持我铸剑的也是他,虽然说那时候我的剑还在,我仍能感觉到剑魂。不过丢了,后来我也那股力量也消失了。这么一来,最有可能的便是他了,因为我实在想不出和谁还有交集。”
“算是他吧。”阎玉玺冷淡道,顺便抬头看了一眼木板上的血符,还未有褪去,不过已经浅了许多。
独青长问道:“那他为什么不来看看自己的朋友不想看”
贾麓渝在一旁道:“那是他另有原因,那把剑叫什么”
贾麓渝指了指刺入地板里面的发着红光的剑,独青长怔了一下。方才断了剑,这又说新剑。贾麓渝觉得未免有些送旧爱迎新交的赶脚,独青长轻声道:“诛神。”
“是个……不错的名字。”
“猖狂吧,它现在见到弑邪有些不稳定,应该是本能。看到了诛邪的法器,难免邪物都会有些畏惧。不过弑邪算是断了,它也不必担忧了。”
贾麓渝看着诛神,对着独青长道:“不过,我怎么觉得它还在晃呢”
独青长也觉得不对,握着那把剑,低声问道:“究竟在害怕什么呢还是说,发现了什么”
阎玉玺低声对贾麓渝道:“她发觉了。”
“你们掩藏的真好,吴韫也来了”
“那是当然。”
贾麓渝笑了声:“谁告诉你们的季珩”
阎玉玺哼了一声,道:“他这人,谁都不帮,又谁都帮。他骗骗我们,再骗骗独青长,看起来谁都不亏。实质,只是被摆了一道。”
贾麓渝又看向季珩,对他笑了声。季珩疑惑地看着她,随后又意味深长地回笑。贾麓渝对着阎玉玺道:“不过,我算是不亏,至少教训了他一番。”
“阎王大人,你来的时候,把天庭的人也招来了”
“姐。”
一声巨响,宋幽竹破开了客栈的门,闻声怒视着季珩,问道:“你……你当真想死吗!你怎么跟她一伙了”
似乎是觉得与独青长这样的人相处会走向歪路,宋幽竹显得特别愤怒,柳梢眉紧紧蹙起。而独青长不以为然,扔掉了弑邪的残壳,将诛神提起。另一只手抓住季珩的领子,提了起来,低声说了些什么。贾麓渝却听到了:“你给我小心点,既然要帮,就帮的彻底点。免得最后引火烧身,你几千年甚至上万的修为就废了,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你也只是一个比我修为低的顽妖罢了,只不过修行邪门歪道,自认为厉害罢了。”季珩不服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