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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得好像要如同闪电般劈叉裂开般。
心脏又闷又刺痛，那种钝痛感极其真实。
全身发麻，又酸又涨。
他梦见在之前绿毛龟带他去过的那个地方，前面是一条很深面很宽的江河。
阳光浅浅，荒草依依。
那泛着波光粼粼的江面上有一个女子，身体基本已经没入水中，只剩下颈部和长发在水面上。
他站在原地，骤然撕心裂肺，体无完肤。
“烟儿——烟儿——烟儿——”
一遍一遍地嘶吼，双足如诸如重铅板迈不开步伐，绝望犹如冰雹般当头砸下。
最终眼睁睁看着那个女人跟没入水中。
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能叫出那个女人的名字，兴许也不是她的名字，因为她一次也没有回头。
楼曜昀揉着太阳穴，身后传来不太确定的声音。
“老公，你没事吧”
身子猛然一直，如遭雷劈。
表情极其不自然，好像出轨被老婆逮到一样，心虚得很，稍稍转过头看她，却又不太敢看她，眼神一个劲飘忽。
“刚做了个噩梦……梦见一个叫烟儿的……男人投河，我救了不他。”
苏语晗尬笑，那表情好像在说：你说的，你自己相信就好。
楼曜昀滚了滚喉结，憋屈起身去浴室洗了把冷水脸。
怎么追个老婆这么难
许是因为唤着别的女人名字起床，两人下楼的时候一直很别扭。
在楼梯转角，温绾和白锦漓也恰好推开门。
三人视线对上，苏语晗和白锦漓脸一尬，不知道要说什么。
而温绾的眼神幽幽飘想两人，就好似在说：明明说好单身一起走，你们却偷偷有狗。
苏语晗白锦漓：……
吃完早餐，江南把苏语晗和温绾送回工作室，而段誉也开车接走了楼曜昀，返回楼家老宅。
两人抵达到了老宅子客厅，正在擦桌子的筎姨停下手中的动作，迎了上去。
“老太太说在三楼露台上等你们。”
楼曜昀和段誉对视了一眼，两人一前一后走上前。
段誉穿的是红色的polo衫，一如既往的闷骚高调，而楼曜昀穿的是黑色衬衣，许是睡得不好，面色堪堪，透着几分生冷。
两人直达露台，楼家老太正坐在藤椅上，晒太阳，拿着一块眼镜布，擦拭着老相框。
“奶奶。”
“奶奶。”
楼老太扶了扶老花镜，瞅向两人，“来了。”
两人拉了两张藤椅坐在老太太对面，还没开口就听到楼老太说，“肖诚是我派去的。”
“我跟卢院长说好了，要毁掉小晗的档案。”
“所以，卢院长也是装的借记者采访，把阿默茨海氏综合症给捅出去。人人都知道卢院长和苏语晗的感情很好，而你们做的这件事，先打压苏语晗，再利用病历这件事情反转，所以外界人不会怀疑卢院长的病是假的。”
段誉把孤儿院档案室起火的前后线索都写在黑板上，深深印在脑海里。他昨晚审讯肖诚的时候，基本就推敲出这个答案。
楼老太淡淡点头，也有些无奈，看向手中那张老照片，几乎一秒哽咽，“因为小晗是苏正良的养女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