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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他做过最为光艳旖美的梦。
他一遍一遍唤着那女人的名字，直到腰间传来被掐的剧痛，整个人蓦然惊醒，眼底氤氲朦胧，并未完全清醒。
“老婆——”
眸底带着星星点点埋怨。
好似被叫醒了个美梦，觉得惋惜。
“楼牲口，滚下去。”
苏语晗双手推了推他，反被钳住。
“楼牲口，嗯”
这是今季最新昵称
钳住她手的力道不大不小，因为也还没确定发生什么事，怎么昨天才共赴生死，今天就喊他“牲口”，所以声音也带着浅浅的试探。
并不算恼。
苏语晗挣了挣被钳住的手，挣不开，气急红了眼。
“趴在我身上，喊别的女人的名字，不是牲口是什么”
被这么一呛，想起那个梦，楼曜昀睫毛颤了颤，带着几许不自然，撑坐了起来。
“不是那个烟儿。”
“梦里那个，我不认识。”
“穿得好像也不是现代的衣服。”
“侧脸跟你……有点像。”
好想杀了牲口的苏语晗：……这是什么狗血借口！
楼曜昀觉得他这辈子真没试过这么虚，见苏语晗咬牙瞪眼，像是在考虑到底把他给烤了吃还是白灼了吃的模样，他伸出手揪了揪她的衣摆。
“老婆，我以我纯洁的肉体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有作假，就罚我一辈子当乳鸽，到死了还是那种……”
忽然，那牲口就抱过来，把头埋在她肩膀上。
“老婆，你就信我嘛……你说我们都没有那个啥，我发这么毒的誓，肯定没有说谎的。”
他发毒誓，真的不认识那女的。
穿着红衣衫，又不像是个现代人，更像是电影里的红衣女鬼。
他真的连脸都没看清楚，只看到侧脸，跟苏语晗有几分神似，要不然他也不能那个啥的。
“老婆——你说，我会不会被女鬼给缠上了她要吸我阳气”
最近看了不少泰剧、韩剧、狗血网剧，且横跨多种类别的楼boss开始发挥自己的想象力。
苏语晗冷笑，阴阴睨向他，“你倒是说说，你们在梦里哪个啥了。”
咕咚。
楼无语吞了吞口水，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其实我有反抗的……”
苏语晗被气笑，黑着脸去洗漱。
楼曜昀敲了敲浴室门，“老婆，我去找何和禾咨询心理健康。”
等了会儿，浴室里都没传出声音。
楼曜昀摸摸鼻子，灰溜溜去何和禾办公室。
“有没哪里不舒服”
何和禾单刀直入，放下眼镜，神色困倦打了个呵欠，刚完成一台五个多小时的手术，正打算去看下楼曜昀夫妇就回去休息。
楼曜昀坐在何和禾的对面，一阵局促，别扭好半晌才启唇。
“做那种梦了。还是个不认识的女人，穿红衣服，叫烟儿，感觉像个女鬼。”
何和禾捏了捏眉心，用一种“你是对医生有什么误解”的眼神看他，“我觉得你需要个驱鬼大师，而不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