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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
洛雨烟像跟爹爹和大哥撒娇一样，声音拉得长长的，听得姬无夜一顿抖。
“烟儿觉得王爷虽美，却没有烟儿香。烟儿听说，人死后皮肤会发出恶臭。你把烟儿做成人皮灯笼，会熏坏你的屋子的，何不留着烟儿给你洗洗衣服，熏熏香。”
洛雨烟本就京都第一美人，嫣然一笑，自然也风情万种。
可似乎对姬无夜没用……
姬无夜蹙眉想了会儿，认真说道：“不会有臭味。玄灵门有特制的药水，浸泡后，人皮不会有味道。”
洛雨烟想哭，想爹爹，想大哥，可还是努力挤出笑来，“可那就不香香了呀。”
姬无夜烦躁踹了踹梳妆台，“狗屎。”
又在房间里暴走，嘴里碎碎念，“怎么做成人皮灯笼还能香香的”
洛雨烟：……
暴走后忽然优雅地说了句，“算了，还是掐死吧。”
洛雨烟：……
就在姬无夜的大掌即将碰触的洛雨烟脖子的时候，她抽出了袖口里的匕首，打算能刺他几刀是几刀，还盯准他的喉结……而此时传来慢悠悠的敲门声。
不急不缓。
“哪个臭狗屎”姬无夜双手要掐住洛雨烟顿住，不耐烦地开口。
“不是臭狗屎。”那人声音一顿，“顾长生，玄灵门第一杀手……有事说，还给王爷你带来膳点。”
姬无夜抿抿嘴，这臭玩意老是强调第一干嘛，是想干嘛！
不过……“好像饿了，嗯，不吃东西，怎么有力气掐人”
袖子一挥，一阵邪风，把门给打开了。
门刚被打开，雨烟就看到门外的小绾心焦要入门，可顾长生刚入屋，门又合上了。
顾长生把一托盘放在桌子上，上面有鸡肉、水煮鸡蛋、小米糕。
姬无夜径直坐下，又拍了拍旁边的座位，“那谁，来吃点东西。吃饱饱好上路。”
洛雨烟哭丧着脸，不想过去，但又怕他会突然做什么，只好乖巧地过去。
“吃。”他命令道。
洛雨烟伸手的时候，姬无夜刚好伸手拿鸡蛋，两只手在空中碰触了下，姬无夜眉骨微挑，好像还挺滑嫩嫩的。
那手，能有鸡蛋好摸
姬无夜古怪地看了洛雨烟一眼，只见她低着头小口啃着小米糕，极小口的，就像只小老鼠在吃东西一样。
得吃多久啊。
顾长生漫不经心看了洛雨烟一眼，“还没死那好，五爷，她是洛家小姐。”
“哦。”姬无夜一口一个鸡蛋，也懒懒应了声，管她姓啥，又塞了个大鸡蛋，眼角扫了在吃小米糕的洛雨烟一眼。
“吃快点，”姬无夜又转而问长生，“她老子干了哈子事，惹怒我们家老头子了”
“我爹爹才没做什么坏事。我爹爹和我大哥为国效力，忠肝义胆。”洛雨烟只要涉及到她的爹爹和大哥，态度就强硬得不得了。
“知道了，每个来这里的都这么说。”姬无夜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看向顾长生，“他们家怎么作的”
显然不信洛雨烟的说辞。
毕竟他家老头子心里跟明镜似的，如同洛雨烟护爹，姬无夜也护爹说了句，“我家老头子从不乱杀人的。”
言下之意，送来的都该死。
洛雨烟忽然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瞪大了眸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