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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忆儿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说:“自我意识过剩,再加上迫害幻想症,你需要去看大夫。”
换句话就是有病赶紧去治。
白鸢没想到司空忆儿如此牙尖嘴利,一下子愣住了。
暮西临不满地皱起眉头,“鸢儿只是说出心中疑问,你何必咄咄逼人”
明明是白鸢先挑衅的,错的人反而是她,暮西临真是偏心到没边。
不过她一点都不在意,因为没必要跟一个无相关的人置气。
“二皇兄,还是先管好你的女人吧,我的女人我自会管教。”暮西迟冷冷出声道。
他自己都舍不得说司空忆儿一句,岂容别人当着他的面欺负司空忆儿。
说完,暮西池牵起司空忆儿的手,准备离开。
“等会,我有事找你。”暮西临喊住他。
暮西池刚想拒绝,暮西临说了句:“你应该也想知道当年两国交战发生了些什么吧。”
暮西池脚步一顿,想了想,说:“忆儿,你先到一旁等我。”
司空忆儿点点头,“我知道了。”
等那两人走远些后,白鸢向司空忆儿走来。
“妹妹,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白鸢委屈兮兮地问。
司空忆儿叹口气,说:“你能不能别来这套动不动就哭,我又不是男人,不会对你心动的。”
白鸢用手帕擦擦眼角,说:“难得相识一场,不如我们结为金兰”
“免了,我们有缘无分。”
上辈子,暮西临将她当踏板,不仅得到了至上的权力,还把她当成白鸢的替身,对天下人说他只爱她一个人,事实却是暮西临只是害怕白鸢受到敌人的暗袭,故意将她摆到明面上来。
可笑的是,那时候她还以为这是爱。
“司空忆儿,你一直都这么目中无人,嚣张过人的吗”白鸢语气一转,立马就变得尖锐起来。
司空忆儿一点都不惊讶,她还很诚实地点了点头,说:“对啊,我就是这么嚣张,看不惯的话,请你离远点。”
白鸢被堵了一下,气得咬牙切齿,“别太过嚣张,天下美人多得是,三皇子不可能一直喜欢你。”
“这句我也送给你!”
两人针锋相对,互不忍让。
“好了,我们这么斗也没意思,不是吗你有你的男人,我也有我的男人,我们没有冲突,何必像两只斗鸡一样,非要啄对方一口”司空忆儿打算结束这个没兴趣的对话了。
见司空忆儿完全没有意识到暮西临对她的感情,白鸢阴森森地盯着她看,问:“你真的不知道二皇子也喜欢你吗”
司空忆儿一点都不觉得这个玩笑有趣,说:“我跟他没关系,你也别拿我当敌人,白鸢,你最好记住,以你现在的身份,你顶多就是别人脚底下的一摊烂泥,想要往上爬,你最好还是夹紧尾巴做人。”
白鸢的出身不好,一向最恨别人拿她的身份说事,听司空忆儿这么一说,她忍不住动怒了,说:“我要怎么做,轮不到你来教你!”
司空忆儿耸耸肩,“我可没那么好心教你,别误会。”
见司空忆儿转身想走,白鸢一把拽住她的手腕,阴狠道:“如果我从这里跳下去,然后大喊救命,你说二皇子会相信你是无辜的吗”
在她们的旁边,是一个种满夜莲的池子,看起来不深,但摔下去绝对会受伤。
司空忆儿冷冷地眯了眯眼,“又是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把戏,你觉得有用吗”
“有没有用,那要试过才知道。”
说完,她故作被司空忆儿推了一把的样子,脚步踉跄,大喊起来:“妹妹,不要这样……”
听到喊声,不远处的暮西临跟暮西池抬头看过来。
噗通——
白鸢落入池子里,“救命,救命啊……”
暮西临飞快地跑过去,二话不说就往池子里跳。
暮西临冲得太猛,连带司空忆儿都被撞得脚步晃了两下。
看着池子里,暮西临拼命游向白鸢,司空忆儿心里只剩无尽的苍凉跟恨意。
暮西临是真的把白鸢当成宝,捧在手心里爱着护着。
这么一衬托,上辈子的她简直是一头蠢驴,竟然信了暮西临的鬼话。
“待我登上皇位之日,你将是我唯一的皇后。”
这是暮西临曾给她的承诺,最后变成了最恶心的谎言。
这时,一双大手轻轻握住司空忆儿的手,温暖瞬间包围她全身。
司空忆儿抬头,静静地看着暮西池的黑眸,那双包容一切的眼睛让她慢慢平静了下来,她感觉自己被治愈了,刚才的愤怒不满全部消去。
“有我在。”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司空忆儿却感到了无穷的力量跟安心。
很快,暮西临就把白鸢救了上来。
“妹妹,姐姐的命是贱,但你也不能罔顾人命吧”一上来,白鸢就指责司空忆儿想害她。
司空忆儿扫她一眼,说:“如果我是你,我绝对不会玩这种不入流的把戏,有空冤枉我,你还不如多研究几个妆容,多选几套漂亮的衣服来引吸暮西临。”
白鸢扑到暮西临怀里直哭,“鸢儿自知命苦,从未想过得到什么,怎么可能冤枉人”
“司空忆儿,道歉!”暮西临冷声喝道。
司空忆儿正憋着一股火,被暮西临这一怒喝,她心头的怒火也被引爆了,嘲讽道:“一只心肠跟羽毛一样黑的乌鸦呱呱乱叫,还非要跳入水,自寻死路,难不成我还要亲自下水救那只乌鸦不成也不想想她配不配!”
“来人,把她给我押下……”
“我看谁敢!”
暮西池出声了,刚才他一直不做声,只是司空忆儿给他了一个眼神提示,让他不要管,但暮西临都要拿权力压人了,他怎么可能还不出声。
“你想包庇一个心肠狭隘的恶妇吗”暮西临怒问。
暮西池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冷声道:“事实究竟如何,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谁都不能动司空忆儿,她是我护着的人!”
“哼,好一个护犊子,如此是非不分,看来只有父皇才能管教你了。”不过是一件小事,暮西临却把它扩大到管教的层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