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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小萝莉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纤足抬起，用力踩在君狂小脚趾上：“无所谓。”
“咱主子宽宏大量，你就别没事找事了。”花卷好笑地看了馒头一眼。
馒头指了指秦筱脚下，花卷也不吭声了。
“我说你们够了。”君谦见状，强行将手塞进两人中间，瞧这模样是打算占个便宜。
他话音未落，凌素素早已不在原来的位置上。一个瞬间，她已经身形飘忽退出一丈多距离，拒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凌素素并不似想象中那般，是个放荡的女人，这点在君狂意料之内，却让君谦大跌眼镜。
看来这女人是打算只要有人介入，立即飘身撤退的，因此一直都在注意其他人的举动。君谦这一下，正中了她的下怀。
然，被女人用这么明确的方式拒绝，君谦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果然都是美女爱英雄，我就差一个表现的机会而已，小瞧人。”他嘴上嘟囔着。
没有人附和，君狂并不在意凌素素用什么姿态：“那么，这次学院大比，你还是参加好了。”
“你的意思是，要我上场，消磨一下其他人的精神？”凌素素眼珠子一转，“不成。我在沅峰学院众人看来已经是个死人，怕是没什么机会露脸。”
“不对啊，你的条件不是把他们都做掉么？”君谦先前也是认真听过他们谈话的，因而有此一问。
“话是这样没错，但不见得在神凰遗迹内就可以得手。”凌素素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对君谦见识短浅，没有任何好感。
君狂仔细考虑了一会儿，才对凌素素说：“也不是没可能。只要你有办法让他们先来，并且让他们无法顺利使用卷轴，就可以达到目的。”
“说来轻巧，但具体要怎么做？”凌素素睨了他一眼。
“这也就是你的问题了，我只负责重伤他们。”君狂笑说，“先前你用的东西都挺有意思，我相信你手里还有更有趣的东西，不是吗？”
“我去！她还有藏私哦！”君谦有点眼热。
“先前打算用来暗算我的东西，两种对普通修士来说都太过激烈了，容易被别人察觉，你有没有更有效的东西？”君狂根本不搭理他，专注于和凌素素的对话。
秦筱扯了扯他的衣袖，将手腕上的银色镯子递到君狂眼前。
“不行，这对你来说有大用，不宜太早暴露。”君狂淡淡地摇了摇头，丝毫不在意凌素素听见。
“那我们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小萝莉嘟着嘴，微微皱着眉。
君狂笑看了她一眼：“你凌姐姐一定会想办法的。”
凌姐姐这称呼，让正忙于思考的凌素素一愣。恍惚间，她记得曾经有人这么称呼过她，不过此人已经被淘汰，应当没有生路。
“你……可以叫我一声姐姐吗？”她还是忍不住用央求的眼神看着秦筱。
小萝莉向来反应很快，脆生生地叫了一句：“凌姐姐。”
“唉，好。”凌素素眼眶一红，咬了咬下唇，“这事我能处理。”她将目光集中在秦筱身上，“曾经有人也这么叫我，不过她大概已经不在了。先前听到她的死讯，我不太相信，但买下我们的那家……真的……”
“凌姐姐别伤心，很多事情憋在心里不好，如果你不愿意，就先解除空间禁制，我们两个进随身洞府，绝对不会有人偷听。”顿了顿，她又说，“我的随身洞府里有不少宝贝，凌姐姐如果喜欢的，话我可以送给你。”
“宝贝就不需要了，不过我希望你能听听我的故事。”说着，凌素素将一块玉片丢给君狂，“捏碎它。”
君狂没有半点犹豫，将玉片捏碎的同时，就感觉到一阵不同寻常的波动，想来空间禁制应当解除了。
“好了，我们进随身洞府吧。”秦筱笑眯眯地跑了过去，挽住凌素素的手臂，“不要抵抗。”
两人进入洞府，凌素素简单地讲了一下她的身世，以及那个明显笨笨的，从来没有什么建树以至于只能留在凡界的姑娘。
“她真的是个好女孩，只是没有什么天赋，后来据说被派到泱京，再后来说是死了。”凌素素叹了口气，“我知道事情不怪你，而且还听说了，是‘家’里自己人动的手，大概属于杀人灭口。”
如果真是因为被派遣到泱京，成为了怜素的眼中钉而被处理，那只能说是这女孩子运气不好，被自己人杀掉，凌素素觉得很不值。
总而言之，也怪不得别人，要怪只能怪这女孩能力不足，连自己的一条生路都顾不上。
“凌姐姐……”秦筱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口，“你说的那个女孩，不会是叫‘籽儿’吧？”
“你……你知道？！”
“她是我的心腹哦。”秦筱颇有些得意地微扬起下巴，“她在泱京确实因为怜素逼迫，犯了点错误，但我并不在意，君上似乎也不管这些事情，所以我就把她留下了。”
“可惜她跟了个好主子却不长久。”
小萝莉淡淡地摇了摇头：“可没有那种事呢。”她微微一笑，“她现在还好好地在我宫里呢，不过算日子应该早就出嫁了。凌姐姐你放心，她肯定没问题的，霍大哥一定会给她指派一门好差事。”这个世界，很大，但是也很小，人与人的距离看似很远，其实因为各种巧合，近得不可思议。
凌素素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是出宫之后便被杀害了吗？”
“那不过是诈死，万全之策而已，为的是以后不被那些人算计。”秦筱笑说，“我们先安排她诈死，之后再把她带回宫里，顶了别人的名字。”
“……竟没想到是这样。”凌素素脸上闪过一丝惭愧，“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你们了。要仔细说，你们跟我并没有多大仇怨，我却一再给你们使绊子，不过是因为心里不平……”再加上现在，秦筱基本算是她们的半个恩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