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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刚刚五点，陈牧就被吵醒了。
旁边教室里，传来机床运转的嗡嗡声，以及切削金属的刺耳声。
陈牧爬起来，
就见周晚汐已经拿着图纸，重新对扑翼机开始了制造。
加工了尾翼。
加工了座椅。安装了连接杆。
六只翅膀，也安装了一半。
偶然间，
抬头正好看到陈牧，周晚汐目光呆滞，似乎只是看见了一个木头桩子，又低下头去开始忙碌。
一张脸上也庄严、肃穆。
这个神经病。
绝对是神经病。
这种眼神，陈牧只在电影中，那些尖端科学家身上见到过。
不过，那些专家，都是男人。
她，绝对是女孩纸之中，对飞机制造最痴迷的哪一个。
陈牧直接被她样子打败，
走上前去，正要帮忙，突然，秦思远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来。
“陈牧，你这是造了个大玩具”
“什么大玩具”陈牧回头，就见秦思远跟苏党恩正站在自己身后，打量着面前的扑翼机。
“这难道不是大玩具吗”秦思远好奇打量，“不得不说，造的还有模有样。”
“秦老，我们造的是飞机。”
这时，周晚汐也回过神来，郑重解释。
“啊哈，小周，我早就提醒过你，不要被陈牧这小子忽悠了，这种飞机，哪儿能飞起来，我还是第一次见过这种大蜻蜓。”
陈牧也懒得理他。
直接走到一旁的翅膀边，随着转动一个齿轮，顿时，那片翅膀高速颤动起来。
秦思远首当其冲，
顿时被一股扑面而来的飓风吹拂，整个人都倒退了两步。
这！
秦思远的脸色变了。
要知道，
陈牧只是随手拨动了一下，翅膀就能高速颤动。
先不说能不能飞起来的问题，
单单是这个能量转化率，就让秦思远彻底呆住。
不错，
作为东风的设计者之一，秦思远对能量转化率，可是有着深刻的认知。
以东风为例。
根据测算，最高的能量转化率，达到百分之四十，就已经是超高转化。
但面前的这个大蜻蜓呢
陈牧只是转动了一下齿轮，大概相当于推开一个人的力气，但作用到翅膀上，产生的飓风，竟然跟直接推开人差不了多少。
这转化率
最少也要百分之九十以上。
秦思远蓦然摇摇头。
“陈牧，这家伙是真家伙”
“你觉得呢”
“能飞起来垂直起降作战效果呢”
几个问题问出来。但，
秦思远根本没有等陈牧回答，已经自己找到了答案。
不错，
初具雏形的扑翼机，不仅设计了垂直起落杆，设计了弹药悬挂仓，也预留了各种电子操控的位置。
这那还需要解释。
“你这架扑翼机造价多少钱我出双倍价格，卖给我们武器集团怎么样”秦思远回头，眼神热烈，仿佛是一块冰，突然变成了热水。
“秦首长，你赚便宜赚上瘾了吧。”
陈牧看都没看秦思远一眼。
蹲下身子，一边给周晚汐打着下手，一边检查新加工的零件，是否符合系统要求。
身后，
秦思远一步追过来，蹲到了陈牧旁边。
“小陈，咱们好好商量一下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