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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轻狂从未见过动作如此快的人,至少在这个世界里,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轻功比她好的。
可是就是这样,偏偏让那红眼的女人消失在了她的面前。
那女人的容貌看上去要比她要大上几岁,用的好像不是轻功,因为凤轻狂是眼睁睁看着她平移走的。
仿佛只有一瞬间,人就消失不见了。
“人不见了……”
桑绮旖看着那人消失的方向,惊讶的说了句。
他好像都没有看清楚,那人就不见了踪影。
“先别管了,至少目前来说并没有感觉到恶意……”
说恶意或许并不贴切,准确来说凤轻狂都未曾从那人身上察觉到生机。
这样诡异的人莫名其妙的消失在她眼前,她也做不了什么。
吩咐了文武钰安排人查一下,其他的也都抛到了脑后。
知道了凤轻狂晚上要在桑绮旖这里过夜,孙总管早就吩咐了下去,凤轻狂到的时候也就直奔了后面沐浴。
桑绮旖端着酒随后进去,凤轻狂已然泡到了水里,早就桑绮旖进来的时候,她便已经察觉到了。
因为桑绮旖的身上总是带着一股体香,那味道勾人的紧。
也难怪了桑绮旖被称为西域第一美人,依着凤轻狂来说,便是天下第一他都当的。
不然又怎么会连当初波澜不惊的凤轻风都动了几分心思。
桑绮旖将把酒放在地上,自然伸手给凤轻狂按丨摩着头部,凤轻狂这段时间也委实是累到了。
刚刚登基便一大堆的事情,她虽然不说,他也能瞧的出来,她的疲惫。
凤茆澜生孩子这事让凤轻狂紧张,所以到了楚凡隐身上,她最近更是忧虑。
他心疼她,所以这段时间也就更加卖力的想让凤轻狂开心,平时那小脾气可以是情趣,可放到这时候他只害怕给她压力。
“在想什么”
在桑绮旖没有注意的时候,凤轻狂已经伸手按住了他按丨摩的手,侧了头看着他。
她的眼中盛满了笑意,那种温柔正是一直另他动心的东西。
桑绮旖跪在池子边,从后边抱住了凤轻狂的脖子,趴在她的肩膀上叹了口气。
难得的放松和这样好的气氛,他又哪里会再提起那些让她忧心的事。
“只是在想,能遇到陛下是旖儿的幸事……”
凤轻狂笑了笑,握住了桑绮旖的手,她没有回头看他,也知道他此刻的表情定然十分恭顺。
那张妩媚风情的脸上,难得的几分温柔,让桑绮旖更加撩人。
他浑身的傲气都在爱上了凤轻狂时荡然无存。
桑绮旖将酒杯从后边递到凤轻狂的嘴边,凤轻狂趁势饮了。
他穿着独属于他们西域的轻纱,大胆的风格,加之淡紫色朦胧的旖旎之感。
为室内的空气又增添几分灼热。
凤轻狂轻笑了声,伸手拉扯了下桑绮旖,也不管酒杯有没有放下,将他带入了水中。
索性他穿的衣服也不多,到水里时差不多衣衫半褪。
他娇笑着搂住了凤轻狂的脖子……
宫门口,木无心看着远处的楼阁,眼神隐没在长夜之中,让人看不清楚他眼中的晦涩。
守着宫门的士兵自然是认识他的,只是奇怪他为何深夜站在这里。
对于木无心来说,为了方便他进宫看诊,凤帝陛下亲自给他了一个令牌。
他若是想进去,即便是落了锁的宫门也须得为他打开。
只是他却并没有要求士兵为他打开宫门。
“木公子,你可还要进宫”
士兵随后问了句,却没有得到木无心的回答。
她顺着木无心的视线看了过去,宫墙也掩不住那一片的楼阁。
士兵认得那里,那是他们国师宫殿前的祈天阁。
这位国师一直深得他们陛下的尊重和信任。
听说他们这位国师师出有名,师门出尽天下能人。
木无心深深的看了一眼叶织绯宫殿的方向,拢了拢身上穿着的斗篷,转身挨着城墙往东边走去。
最后身影消失在士兵的眼中。
他回到了他暂时落脚的一所小客栈,推开门,桌子上放着已经收拾好的行李。
没有什么衣服,桌子上只有一个盒子。
木无心从中取出来几张银票随身放了起来,也顺便露出了银票底下东西。
有摔坏了的砚台,破了个口子的青瓷杯子,断掉的木梳,已经写废了的毛笔,几张泛黄的纸张,上面的字迹洒脱又随性,温润之中带着几分锋利……
他从盒子中翻翻找找,在底下掏出了一根檀木簪子。
那是叶织绯十六岁时,木无心亲手做的,当时叶织绯已经对他表现出了厌恶,他怕叶织绯不收,放到了叶织绯的门口。
可是叶织绯进进出出整整三天,都没有把那簪子捡起来,簪子依旧放在盒子中,没有动过。
他记得他去拿的那天,下了很大的雨,叶织绯站在窗前看着他。
眼神一如既往的冰冷。
隔着雨幕他都能看得到她嘴角的冷淡。
那一刻他甚至产生了一个疯狂的念头,他想杀了她。
她不爱他,她厌恶他。
可是这世上的男子如此多,打扰他们的人又这么多。
他怕她爱上旁人,害怕她在不爱他时深爱某人。
生不能在一起,那就一起死。
只有他们两个人都死了,他才会放心。
因为那样时间会停下来,他可以慢慢的打动她,她也可以好好的去了解他。
他先服了毒,可是却在给叶织绯下毒时犹豫了。
既想要得到她的注视,又想让她好好活着。
木无心觉得他是真的贪心,那是他第一次厌恶他自己。
可是有的路既然开始了,就没有办法回头。
他为她杀一个人是杀,杀千万人也是杀。
总归不干净了就是不干净了。
木无心将檀木簪放入怀中,盒子藏入了床底下的暗格里。
这个房间里他包了一年,到处都是毒,还没有人进的来。
不然他也不放心离开此处。
他要去找一个人,或许只有那个人才救得了他的师姐。
虽然他不知道那个人肯不肯,能不能救,但是只要有一线希望他就要去试一试。
比起他自己的安危,他更害怕他师姐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