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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是打不死的一对小夫妻,上回一人被本座打得五脏六腑具毁,筋骨尽断,元神被破,一人被反噬,重伤沉睡,没想到居然两人都还能活过来。看来你们是嫌本座下手不够重了!”
魔君见到二人,不由得酸了他们两句。
河锦冷冷地回击:“真不好意思,我们都没死成,让你魔君大失所望。”
“锦儿,莫要跟他说太多,着了他的当。”天后护子心切。
“本座不会失望,只是更加想不到的是,这次不仅有你夫人,还有你爹娘一起来陪你下九泉。本座真是想今日少杀一两人的,看来上天也不愿意啊。”
天帝见一家子被魔君这般羞辱,也禁不住回击道:“昭炎,你休要再口出狂言!朕今日亲自上阵,就是为了一举歼灭你们,免得这么这些猖狂之徒无休止地祸害苍生。”
魔君得意洋洋:“哈哈!天帝老儿,你缩头乌龟多年,今日都是被本座逼出来的,还有脸在这里逞强!”
“你......”
天帝被魔君的话刺激得说不出话来,脸色变得铁青。一怒之下,他一个大神拳就打过去,开始了和魔君的战斗。
魔君反应极快,躲过了天帝的那一拳。
接着天帝、河锦和天后三人一起上,追着魔君来打。魔君一会儿飞跳,一会儿隐身,一会儿又出现在后面,闪现的速度极快,三人根本堵不住他,更别说要抓住他了。
这样僵持了一阵,魔君不再躲了,而是使出了行云掩月。
河锦见之,也快速拿出了龙须琴与之对抗。
霎时间,琴瑟之音交错响起,神器的乐音之力量发散出来,周围修为较浅的天兵、魔士都纷纷闻声倒下,连天帝天后都近身不得弹奏中的二人。
站在原地上的流渠,从头到尾都在仔细地观察着魔君每一个举动,使出的每一招术。
终于,等到了一个可以和声合适的机会,她也吹起玉水流笛,与河锦一起合奏,对抗魔君的行云掩月。
顷刻间,方圆十里的天兵、魔士都受到这三大神器的乐音干扰,法术和功力尽无,变成了手无缚鸡之力之人,打都打不起来。
如此对战了半个时辰,流渠察觉到魔君所弹弦音的指法不再如开始顺畅,晓得他已被她和河锦的琴笛之音侵扰。于是她赶紧变换笛声为高昂跌宕而疾速的旋律,并同时念起了重香谷老仙临走前,偷偷教授给她召唤行云掩月的口诀。
不一会儿,行云掩月就脱离了魔君的掌控,自行飞往流渠所在的方向。
魔君、天帝、天后三人的视线被移动着的行云掩月所吸引,随着它的动向而动,诧异不已。魔君正想飞起来去抓行云掩月时,河锦轻轻拨起龙须琴第七弦,随即一阵如长刀横面切割过来的力量划来,斩断了他和行云掩月的距离,阻断了他。
最终,行云掩月落在了流渠的手上。
魔君观之,愤然使出了荒夜弥天。
接住行云掩月的流渠同河锦使了个眼神,而后两人一同飞升到半空,停落在同一条直线上,与魔君保持一个三足鼎立之态。
河锦拊琴,流渠鼓瑟。
琴瑟合鸣,一指空灵,一指悠远,乐声如凤鸣,如南风,如月行,让人听之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又似辉耀日月里,声喧车马中,浪翻深海底,所到之处地动山摇,摧枯拉朽。
而后河锦和流渠一同落地,连续向魔君出击百余招,魔君只能一味躲闪。
他的荒夜弥天具有覆压方圆百里之势,有颠倒乾坤之力,可他用遍所有的招术,都无法攻破河锦二人琴瑟和鸣,用乐音筑起来的坚固且透明的拂墙阵法。
这真是把魔君惹恼得不行。
他又在想法变化招术,欲从地底下钻过去袭击流渠。
流渠察觉到危险来临,不得不向后持续急退。
锦瑟初停凤凰柱,古琴即奏鸳鸯弦,声传云霄风生枕,音泻天水波满江。
随即,一阵狂风暴雨生起。钻入地底的魔君,被古琴呼来风唤来的雨,连人带地皮掀飞至百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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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魔界尽毁
魔君的阴谋诡招才一开始,就马上被河锦挫败,主动马上又被迫转为被动。
他只好退守,一边使劲撑着,一边不停地对河锦喊:“两人合起伙来对付本座一人,即便赢了也不算是你神界太子一人的光彩,若有真本事,就和本座单挑。只有单独一人赢得过本座,你将来继任帝位,掌管六界才有说服力!”
河锦自然没有理会他。
此时的魔君,脑子飞快转速,他需要想出一个办法击破河锦和流渠联手搭建的防线。而恰巧在这时,大都护卫从他后方赶来。
“魔君,属下来助你!”大都护卫落在魔君旁边。
他正想要给魔君助力时,魔君轻声阻止他:“你速从本座身上取下剑魔杵,避开对方的视线,将它封上一层隔音之术,然后再来助本座顶住。”
“是。”大都护卫答。
然后他很快背着河锦二人给剑魔杵封上了隔音之术,又交还给魔君。魔君一手保持原来姿势撑着,一手快速接过,快速将天魔离火注入剑魔杵之中,而后就朝对方使劲甩过去。
剑魔杵已被封印隔音,感受不到琴瑟之音的干扰,又里内带有天魔离火的威力,可以畅通无阻地进攻河锦和流渠掌控之地。
剑魔杵的速度之快,河锦二人来不及腾出功夫来对付,一声长枪刺铠甲般的声响划破长空,坚固而透明的屏障地刺破。紧接着“砰砰”两声爆炸巨响,河锦和流渠二人都被震飞出数丈远。
拂墙阵法被迫,河锦和流渠只能直接对打。
他们又过了三百余招,期间魔君的剑魔杵在河锦和流渠之间,来回挥发,上蹿下跳,一会儿刺向河锦,一会儿切向流渠,一会儿又棒捶下来。
二人一边躲闪,一边抚琴鼓瑟出击,如此下来,魔君被乐音之力击中几次。
河锦的手臂和腰间都被魔君剑魔杵刺伤流血,流渠则由于身体尚未痊愈,加之使用行云掩月修为和功力过度耗损,受了内伤。
双方暂停了片刻,又继续。
站在一旁观战良久大都护卫,在第二场中加入了战斗,负责掩护魔君。
魔君再一次使出荒夜弥天之力,集聚方圆十里的万千乱石、士兵们的刀枪剑戟,如密雨般一起发向河锦二人。
河锦和流渠看到这一幕都震惊不已,躲无可躲,只能硬上,以最快速度拨动琴弦一一去击毁那些危险之物。
但乱石刀剑像源源不断一样,击退了一批又来一批。
魔君发现此法足以降住二人,又加大使出法力,招来比之前多十倍以上的巨石刀枪之物。
河锦二人正茫然着要如何对付时,忽然龙须琴和行云掩月从他们二人手中飞出,至半空,欲合为一体。
河锦在古琴离手之际,截住一把锋利的长枪,一个翻身,铆足了劲儿,逆着箭流的方向刺向魔君。
大都护卫见状,快速飞向来,想用手中的剑阻挡,可由于自身和长枪的速度极快,他把握不准方向,结果长枪不仅没有被他的剑挡住,却扎刺进入胸口,吐血卧倒,撞到了魔君、坠落在地上,死不瞑目。
魔君要保持着原有姿势,持续施法来利用乱石刀剑去对付对方,没有腾出手去接大都护卫,脸上只是写满愤怒和无可奈何。
行云掩月和龙须琴还在半空中结合,河锦和流渠只能赤手空拳,与乱石刀剑之流搏斗。
当他又想变换招术去对付河锦二人时,行云掩月和龙须琴完成了合体,刹那间魔君所召唤而来的万物齐齐掉头转向他自己。
魔君看到了情况不妙,想掉头逃跑,可后方也是前方一样的情形。
巨石、利剑、尖刀、锐枪、锋戟、飞箭等等,万千尖锐锋利的兵器从四面八方飞来,将魔君团团围住,只容得下一个肉身。他只有稍微动一下手指头,就会被割伤。
偏他就不信区区一些普通兵器能困住他一个魔君,挥起双手欲施法时,千刀万枪即可一齐扎向他的全身。
“啊......”魔君狂喊一声,使出全部修为,想要挣脱这些刀枪。
这时在他外围的河锦和流渠,一同对着着合体的琴瑟悬空而盘坐,在魔君狂喊之声响起,河锦右手与流渠左手合掌,左手与流渠的右手共弹。
魔君越是用力挣扎,刀枪就越是用力扎向他的身体。当他拼出了全部修为,眼看就要挣脱时,河锦的左手和流渠的右手同时往外一抹三六九弦,霎时出现一股强大的神力推着万千刀剑,一同猛地深深扎入魔君的全身,血肉模糊,灵识成碎末。
不久,魔君便魂飞魄散。
河锦和流渠轻轻安抚住丝弦,琴瑟之音戛然而止。
待二人徐徐降落在地面上,古琴和锦瑟又自行分开,正当此时头顶上空还回荡了一声空灵之音“和鸣琴瑟几悠长,洗尽铅华情尽殇”。
闻之,二人面面相觑,不知何故,却突然感受到一阵肉身和灵魂被迅速抽离之感,然后大吐一地红血,倒落在地,互相依靠在一起。
就在这时,流渠看见了河锦脖子后方那道疤痕,终于联想到了天帝在河锦失明时提到的和寒舟否认不是他就的她。她蓦然想明白,原来真的是河锦在绝生寂地救出的自己。
.......
魔君的死讯开始在战场上散开,很多魔士闻声随之弃战,仓皇逃走。
但也有几处战场,还是在殊死搏斗,如长风兄弟牢牢揪着衍煜不放。在听到魔君已死的消息时,衍煜更想逃跑。只是长风哪肯放了他,刺中了他一剑后,还挥起双手使出了驭风掌要将他挫骨扬灰。
可谁知,长风这一掌最后重重地落在了,为她夫君挺身而出的滋柔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