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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该怎么救他呢”应梦看着虚弱而昏迷的南山,伤心的问这着一旁的鲁平。
“这小子命大,他死不了。“鲁平安稳到,接着又说:“只要我们到了大同镇,一切就好说了。”
“这……”应梦犯难的说到:“只是我离家已近半载,若是在回到家中,想必爹爹定会责罚我,不认我这个女儿。”
“不会的。”鲁平看着面前的女孩,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女儿鲁笙,轻叹一口气说到:“当爹爹的永远也不会责怪自己的女儿,即使她烦了再大的错,爹爹也只会感叹一声遇人不淑罢了,我相信,此刻你的父亲应总兵依然再寻你。”
应梦看着鲁平的模样,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在他看来,面前这个将近五十的人也是个有故事的男人,只是她不太明白,这个人到底是谁
“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我是南山的朋友,鲁平,今日遇上了南山小兄弟,听说了你的事也就跟了过来。”鲁平见应梦问起,连忙解释道。
两人正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的时候,忽见司马婉儿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焦急的说道:“不好了,那十几个死士又来了!”
“不是被那个叫做司马缸的人喝退了吗?”鲁平问。
“又来了!“司马婉儿说到,又看了看床榻上昏迷的南山,说到:“目前,单凭我们几人的力量,不足以对付这些死士,不如我们先离开吧。”
鲁平想了想,说到:“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你们两个先带着南山离开,我来拖住他们。”
“去大同镇,我知道一条捷径,鲁平大哥,到时候我们在前面五十里地的破庙集合。”应梦说到,半载的漂流生活虽然让她吃了不少苦头,但是也给了她相当丰富的生活阅历。最重要的是,她熟路。
“嗯,我自有办法离开,你们只需要给我留一匹马就行。”鲁平面容严肃的说到。
二女也不反驳,她们知道鲁平的实力,点了点头,将南山拖上马去,三人共骑那匹红色宝马乘着月色,绝尘而去。
“他们在哪里,追上他们!”家丁发现了南山一行三人的身影,连忙指挥着身边的死士要追去。
正要追时,只见房间之中走出一个人,手中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明亮,这不是别人,正是鲁平。
鲁平看着这一群人,一眼便看见了衣着深色盔甲的死士旁边的穿着粗布烂衫的家丁,脸上的血迹还没有干,于是呵呵冷笑道:“没想到这冥月山庄竟然这么的不堪一击,到现在只能派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来作战,真是废物!”
“你骂谁是废物呢!“家丁看到鲁平这幅模样,心中已经是惧怕了三分,但是又看到鲁平身边只有一个人,而自己身旁有着十数名作战不怕死的死士,底气不由得足了许多。
“杀!”家丁喊了一句,这些死士纷纷出动,手中那三尺长的血红色宝剑显得很是可怖。
鲁平冷哼一声,脚底生风,上乘轻功使出,一瞬间竟然……逃了!
“懦夫!”家丁喊了一声,“乘胜追击!别让那孙子跑喽!”
死士听完,也是一个个身轻如燕,向着那黑影的方向杀去。
家丁功夫不行,但是脸上却堆满了获得冥月山庄巨额财产幻想的狂笑。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冷冷的声音在家丁的身后响起:“你难道没听说过,擒贼先擒王吗?”
家丁心中打颤,缓缓地转身过去,看着出现在自己身后的鲁平,心底一凉:“你,你不是向那个方向逃去了吗?”
“下辈子多看看兵法。”鲁平说完了这最后一句话,手中利刃便狠狠的插进了家丁的胸膛,此时纵使这个家丁再后悔,也没有任何用了。
鲁平冷冷一笑,看着东方泛白的夜空,估摸了时间,想必他们也快到了吧,鲁平心想,接着,边要去找司马婉儿为自己留下的那匹马,只是让他惊诧的是,马儿却不见了,只有一头跛脚的灰驴在马儿的位置等待。
鲁平心中再不情愿,也只得妥协,骑上那匹跛脚的灰驴,缓缓的离开,从远处看,东方泛白的夜色之中,一个骑着跛脚的灰驴在这宽广的大路上行走,也称的上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而鲁平前脚走了不久,那群死士便回来了冥月山庄,当他们看到家丁的尸体的时候,个个宛如被关掉的机器人,不在行动,安安稳稳的回到了原地,就像是从未发生一般。
而在不远处的月色之下,一个骑着黄鬃马一身绿色的人疯狂的向京都的方向离去,“他们若是知道我用一头拉磨的驴子换了一匹宝马,他们应该不会生气吧。”那人自言自语道……
经过一夜的奔波,南山三人也到了应梦所说的破庙,破庙被称为破庙,只是因为那庙实在是常年未修,只有几个大梁在苦苦的支撑着整所庙宇的完整,布满蜘蛛网的窗棱和残破的佛像,无一处没有显示出整所庙宇的年头久远,司马婉儿和应梦费劲力气,终于打扫出了一片比较干净的地方让南山躺下,有将司马缸留给他们的金疮药给南山涂了一涂,见南山伤势好转,二女才疲惫的坐下。
外面寒风凛冽,虽然二人住在了内屋,但是却依旧抵挡不住这刺骨的寒风,刺耳的风声传来,将这两人冻的不轻。
然而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司马婉儿一模南山的额头,心中一惊,说到:“糟了,南山发烧了。”此时南山身体本来虚弱,再加上不断的颠簸,身体早已承受不住,若不是内力较为深厚,恐怕早已死了。
“这可怎么办!”应梦也是着急。
司马婉儿思忖良久,说到:“我娘说,人的体温有助于帮助发烧的人降温,正好我这身子骨冰凉,说不定能给他的身子骨降温。”说着,便坐在床上,将南山搂入怀中,一股暖意瞬间流遍婉儿的全身,让婉儿感觉这个冬天似乎暖了很多。
应梦看着司马婉儿和南山如此亲昵的模样,心中也是羡慕,可是男女有别,她也十分清楚。但耐不住这刺骨的寒风,半晌,应梦看着司马婉儿,弱弱的问道:“姐姐,我可以抱抱你吗?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