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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绣娘的委屈变成怒火,“我没钱!早就没钱了,钱不都在你的身上吗我哪里还有钱呢”
“你没钱你不是找你的宝贝女儿了嘛怎么会没钱快点儿,老子的耐性有限,赶紧的!老子缺钱,急用,明白吗”
急用
一个成天游手好闲的人,有什么急用呢
来这里送给这一些女人吗
林绣娘含着朦胧的泪眼,“我没钱,女儿也没钱,她都已经嫁人了,就算再有钱那也得顾着家,你自己都不争气,还怎么办啊我没钱,你别想了,你爱走不走,你不回去,就永远都别回去了!”
林绣娘转身就走,可是没走一步,头发就已经被人给抓住,头发都要被拽下似的:“啊啊啊,你干什么,你放开我的头发,辛大锤,你还是人吗你放开我!”
辛锐看着眼前的景象,手慢慢地握紧了,一直隐忍的怒火慢慢地被点燃。
放开
辛大锤抓起林绣娘的头发,用力往后拽,林绣娘的头发被拽住,只能昂着脖子看着他狰狞的脸色:
“你还是人吗你还是人吗你你松开我的手,听见没有,你松开我啊,你这个王八蛋,你快点儿松开我的手,快点儿松开啊!”
松开
辛大锤捏住林绣娘的下巴,瞪圆了眼珠子,怒斥:“赶紧把钱给拿出来,听见没有,把你女儿给你的钱都给我拿出来!”
“没有!我的钱都已经在你的手上,哪里还有钱,我已经没有钱了,你不要胡说八道了,我没有钱,一点儿的钱都没有啊!没有!”
没钱
辛大锤一把将林绣娘推到地上,蹲下来往她的身上搜东西,嘴里还一直叨叨叨地骂着脏话,“你这个狗东西,把钱给我,听见没有,把钱给我,不把钱给我,老子今天就让你回不了家,吃里扒外的东西,钱呢钱在哪儿呢”
“我没有,没钱,你要钱,不如要了我的命吧,你要钱不如就要了我的命吧!”
没钱
真的没钱
辛大锤习惯性地冲着林绣娘的脸上抽一耳光,这一巴掌的力道下去,林绣娘的脸已经红了。
辛锐看着林绣娘的样子,何其悲哀。
林绣娘已经被这个人给快要逼疯了,像个疯婆子一样怒吼:“没有,你要了我的命吧,我已经没钱了,真的已经没钱了!”
“没钱,你就跟那个小贱种一样,都是吃里扒外的东西,今天,我非得让你把你的钱都给吐出来。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把钱给你女儿了,不要以为我不清楚!”
程也回到马车上,打开车门,辛锐猛然惊醒,警惕地看着眼前人。
“放心,我不是你爹和你哥,动手打女人的事情我干不出来。”
“但愿你说到可以做到。”
辛锐抹掉脸上的汗珠,懒懒的摊着。
“你怎么这么准时回来”
“怎么怕我丢下你不管吗”男人冷嘲道。
“你想多了,你要是没有准时回来,我就骑着马车远走高飞了。”
远走高飞
“辛锐,我跟你说过,你要是有这个胆子,我大把方法收拾你。你要是安安分分的待在我家,我管你吃喝和下半辈子,你跟我,谁都不管谁。我已经退让到这步田地,你要是还不知足,我也没办法。”
“你只是在要挟我......”
“你现在还没有跟我谈判的资格,对付你软的不行大不了就硬的!男人对付女人,手段数都数不过来,你要是不害怕,我们可以试试。这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次。”
辛锐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看着程也的神情,用沉默来表示自己的抗议。
程也看着辛锐脸上的表情,笑了笑,坐上马车,往马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马儿抬起蹄子便开始飞速奔跑起来。
辛锐说着说着,听见外边像是打雷了,打开车窗探出个脑袋。果然,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乌云密布,滂沱的大雨像是一盆水从天上倒灌下来。
辛锐爬到门边,贴着门跟他说:“哎,外边的雨水这么大,要不,我们先找个地方等等吧,夏天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你这样淋着也不是办法。”
“只是一点雨,不算什么。你把雨具拿给我。”
程也仍然要驭马,只能被雨淋,这里天黑山路崎岖,要是不及时赶路,晚上走非常冒险,不过一点雨,对于一个大男人而言,不算什么。
辛锐拗不过他,只好把斗笠和蓑衣递给他,程也穿上便专心赶路。
路上,马车就算是行走在泥泞的山路上,也跑的飞快。
辛锐瘫倒在马车上,风从车窗灌进来,她又忍不住咳嗽起来,摸了下额头,好像又开始烧了。
辛锐渐渐觉得自己头疼,不知道是因为子马车里太过摇晃,还是发烧不舒服。
辛锐坐在马车里,开始觉得冷,裹紧身上的衣服,焦灼的等待回到家里。
她在心里祈祷着,这时,听见外头的人说了一声吁,马车晃动几下便停下来。
辛锐还没有搞清楚状况,车门已经被打开,一个浑身湿透的女人抱着一个孩子,被程也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你出来,外边还有个孩子,你跟我一起到外边。”
辛锐看着程也命令的语气,再看看外边还淋着雨的小女孩,马车很狭窄,勉强可以坐下两个成年人,要是小孩子再上来,肯定容不下这么多人。
辛锐不知道要怎么说,她一个大人欺负一个小女孩,日后少不了被程也看不起和数落。
“姐姐,我不进去了,哥哥,娘,我自己走回去吧这条路我熟悉的很,我自己回去吧。”
“这”
妇人露出为难得神情,辛锐看着小女孩这么乖巧懂事的样子,更加不好意思霸着位置,跟着程也坐到马车外边。
这会儿,雨水已经小了很多,只有滴滴答答的水珠落在脸上。辛锐抬头看一眼,突然,一顶湿哒哒的斗笠扣在她脑袋上,洁癖狂作祟心理,她伸手就要去拿。
“这么嫌弃不怕病了,随你。”
程也说完便继续驭马。
辛锐听他说完,立即打消念头。靠着车门,靠着前方蜿蜒曲折、百转千回的山路,过了一个岩石堆,拐个弯,又变成郁郁葱葱的树林,往密密麻麻的树林深处看去,黑漆漆地深不见底,叫人头皮发麻。
她坐在马车上,纵然不需要走路,但被雨水和冷风肆虐,便忍不住怀念坐在小车里那种密闭的空间。
因为坐在车门前,马车又比较摇晃。她再也不怎么敢睡,只觉得脸色发烫,呼出来的气息都是热辣辣的。
马车走在山路上,经历一番景色。天空从暴雨倾盆变成淅淅沥沥的小雨再变成雨过天晴,夕阳挂在绵延起伏的山脉头上,一点一点往下落。
待几人回到山雨村时,天色已经漆黑。
年轻妇人拉着孩子冲着程也和辛锐表示感谢,几人分别以后,程也提着从程家带回来的东西往家里走。
辛锐已经难受地分不清家的方向在哪里,紧紧的跟着前面男人的步伐,往家里走去。
回到家里,黑漆漆一片,辛锐一声不吭回到房间关上房门,躺上床紧紧的裹上被子还是冷地瑟瑟发抖。
这种感觉真是要命。
但是没有医生,没有退烧药,她能不能活着,看老天爷了。
辛锐抓着被子,怕地睡不着觉。一边想死,死了就能回到二十一世纪。一边又怕自己真的就殒命,成了孤魂野鬼,不仅回不去二十一世纪,还要下阴曹地府去。
她怕啊!
但怕有什么用呢
还不是需要咬牙硬扛。
程也看着紧闭的房门,觉得没劲儿,自己去下了点面条填饱肚子,又去冲洗个冷水澡以后,才得以回到房间躺着。
程也躺在床上,两手枕在脑后,想起白天发生的事情,陷入沉思。
程也想了好一阵时间,也想不出个解决办法,又想到对面房间的女人,更加觉得烦躁,他眼看着夜渐渐深了,明日还要早起出门跟老林解决今天没解决的事情,要是再不睡就难受了。
男人吹灭蜡烛,和衣躺在床上,疲意袭来,慢慢进入睡眠状态。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外头惊起一阵声响,程也倏地睁开眼睛,屏住呼吸,听着外边的细细碎碎的声音,男人的警觉性冒出来,立即掀被子起床。
辛锐只不过想打一盆水降降温度,非但没有把水打到,还把一旁放着的瓢弄到,瓢里溅起的水花将裙角溅湿。
辛锐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可能连个替自己收尸的人都没有。
她蹲下来,努力地打了盆水上来,把水盆端进房间。
只是,一转身便看见个大活人站在门口处,阴森森的目光几乎要射穿她的身体。
辛锐看着他冷冰冰的脸色,正要开口解释,谁知道嘴巴一张开,喉咙已经快要发不出声音了。
程也听着她的声音,不禁皱起眉头来。
“怎么回事嗓子怎么了不舒服”
辛锐听着他无关痛痒的语气,更不想跟这个人独处,绕过他往房间走去。
程也看着她颓废的样子,走进去,赶在辛锐关门前强行推开。
“我没有要对你干什么,你到底怎么回事不舒服直说,别死在这里。”
死在这里
辛锐听着他这话格外刺耳,冷笑一下,眼神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