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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方艾发出疑问，但回答他的是又一击“灵袭”，而这一击比之前的又强上一分！
“雪花”散落，程渺终是破开了连方艾的这一招。
飞雪剑光消散，两人再度直面，连方艾感受着这一式的变化，脑海飞速转动，突然想到白天魏淑芬提及的吴令去处。
“程兄，你刚刚那莫不是魔修特有的真言加持！”
“有见识！你猜得不错，这我也是机缘巧合下获得的。”
连方艾觉得程渺愈加的有趣了：“程兄真是时刻能给人惊喜啊，连魔修真言都能得到，而且真言还如此有个性。”
听他说这个真言“有个性”，程渺知道这是人往好听了说，否则就这个真言……
于是程渺一脸便秘道：“……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咱们继续”
连方艾一挥剑：“当然，程兄再接我一招——冰棱杀！”
程渺顿时感到大量的寒气开始在连方艾的周边聚集，短短几个呼吸就出现了大片的冰棱，尖头一致指向程渺！
原本程渺是想试试能不能打断他的，但考虑到连方艾的城府，觉得这有可能是个陷阱，所以还是以静制动，但保持着高度警戒。
“杀！”
一字出口，连方艾周遭的上万只冰棱顿时停止盘旋，直射程渺！
这一招虽然没有前一招的攻击密度，但威力却不是那些雪花剑光能比的，不过抵挡闪躲之间，程渺很快发现了一个bug。
这些冰棱虽然威力不小，但程渺可以凭借身法躲掉一部分，其余的再进行抵挡反而比之前那一招消耗还小，这么一来，程渺反倒不急了。
“连兄，你这招感觉还没上一招厉害啊。”
连方艾笑道：“是吗变阵！”
顿时，冰棱不再像之前一样无序的进攻，而是组成了一排排方阵，变幻莫测，但又有序的朝程渺发动攻击。
这下程渺犯难了，因为修真的时日短，程渺一看到这种和阵法沾边的东西就头疼，因为这个不是短时间内能有所长进的。
一连被命中了几波，程渺浑身疼痛，气血不畅，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程渺果断配合真言发动“灵袭”。
但这一次却失败了，组成阵列的冰棱对程渺的攻击层层消耗，只穿透了五六层就被磨灭，而冰棱阵足有十层之多，而且被消耗的冰棱又能马上补位，完全不给程渺连续攻击的机会。
“程兄，现在这招如何”
程渺嘴硬道：“也就比刚刚强一丢丢吧。”然而在这说话间，又是十几枚冰棱命中程渺。
“这小子明显还留了不少力，不过没办法，再这么下去就真的要败了，只能再次发动龙脉了。”
程渺心中如此想着，催动灵力，第一次将龙脉加压运用到“灵袭”上！
“唰！”
程渺果断挥剑，赤红的剑光斩出，以不可阻挡之势突破层层冰棱阵！
“合体巅峰的威力，程兄果然没让我失望！”说完这一句，连方艾也斩出一剑，因为他知道冰棱杀是无法阻挡这一击。
果然，赤红剑光在消耗了近半的力量后突破冰棱与连方艾后斩出的一剑相遇，同时消散。
程渺没有任何喜悦，因为这一击虽然成功突破，但他已经用出了仅次于龙尾的底牌，而连方艾恰到好处的应对告诉程渺，他却远没有使出全力。
“程兄还有什么绝招么，没有的话这顿打可就挨定了。”
程渺喘了口气，连续用出一天仅有的两次龙脉，对他来说负担也极大。
“还有一下吧，连兄已经连出两招，这回该轮到我了吧，若是连兄能接下，我认命了。”
连方艾闻言摆出一个请的手势。
提臀凝神，程渺让“女友草”放开了对龙尾是约束，龙尾终于能尽情摇摆了！
感受到程渺不断提升的气势，连方艾的眼神开始变化，收起之前那种轻松的神态。
“分神巅，合体初……洞虚初！还在继续上升！”短短的一瞬，程渺的气息成倍增长。
剑芒吞吐，程渺挥出了目前状态下最强的一剑！
“洞虚中期以上的力量！程兄果然没让我失望，那我也出招了——幻坚！”
一道混合着寒气灵力的剑罢由连方艾的剑上透出，时而宛若实质，时而虚无缥缈。
终于！两方的攻击碰撞到一块儿，寒气、火光四射，落到练功房的四周“噼啪”作响。
寒热相遇，雾气开始升腾，片刻间就到达了地球上强浓雾的等级。
不过还好，这种普通的雾气并不能对二人造成任何影响，最多影响下视线，但这一点也可以靠精神力探查来弥补。
浓雾之中，连方艾的声音传来：“程兄，你这最后的一击真的很强！”
“可还是被你挡了下来。”程渺驻着剑，看着连方艾从浓雾中来到他的面前。
程渺败了，来到异界后的第一次战败，而且是惨败。
连方艾笑盈盈的道：“那程兄准备好挨打了吗”
“我说没有你能不打吗”
“不能！”
程渺这人别的优点没有，就是愿赌服输，于是老实的受了连方艾的一顿打，不过连方艾也并没有使多大力，这一顿纯粹是为了出气。
“舒服啊！好了程兄，接下来就让我给你说说缘由吧。”
程渺捂着脸道：“我大概猜到了，你应该就是《一付一得》上拍下《明落功》的那个人吧”
“喔！何以见得”
一屁股坐到地上，程渺给他分析道：“首先，最近闹矛盾的也就那么点，有一半还在人魔界，而你又显然不是魔修，一下去掉大半。
其次，人仙界有矛盾的主要两家，一家已经灭了，还有就是《化仙宗》，但《化仙宗》乃大宗，有什么妖孽弟子几乎是公开的秘密，而你不符合那几人的描述。
这么一来你只可能是散户，再加上你下的不是狠手，算来算去也就《一付一得》的那个买家符合条件了，我分析的对吗”
“那我也可能是别人请来教训程兄的呢”
程渺一摆手：“拉倒吧，以你的修为，若是别人请的直接上来就打了，拿哪用得着又是攀谈又是招待，这么浪费时间。”
“程兄慧眼！”
“和眼睛关系不大，主要是脑子好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