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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晴诗像是特别不经意散步到这里的人，恰到好处的微笑，只是有如饭店进门招财猫一般的招手姿势，分外僵硬多少也出卖了其主人的本意，倒是不像招财进宝的寓意，更贴切像在驱散客人出去。
当然现在她自己并不觉得违和，毕竟现在有更重要的。
“大神……几乎是同届毕业后，你要去哪里……我就是觉得你如果留在小地方会很可惜……嗯……当然，没有地域黑的成分……我是说……”
词不达意的最高境界就此被问出口。
林晴诗有几分懊恼地将下颌杵在横亘两人之间的古琴之上。借此让给自己安静的氛围重新组织语言。
几秒钟之后，她发觉被硌得有点生疼。又挪了挪下巴，趴在大理石桌面上，只扬起半张侧脸顺势瞄去一眼。
“不确定。”
哪怕已经词不达意成没有主题，陆语凉竟然还是听的懂在问什么。
林晴诗“哦”了一声，像是没什么感触，只是保持同个姿势，去观察桌面上漫无目的在爬着的小蚂蚁。好一会儿都没有挪动过分毫。
半晌，她递过攥在手里耳机线的另一只，“要不要一起听。”
虽是这么说，她只是没话找话般的象征性询问。
下一秒，就有一只修长且分明的手接过。
对面。陆语凉和她用同个姿势趴在桌面上安静倾听。
好像是稀疏平常的事。
其实——过去她想试过很多次，只是没有一次实践成功，总有太多或熟悉或陌生的同学，朋友在身边。朝夕相处。
尝试如果被拒绝，需要承受莫大的压力和难堪。
然而现在她想要的却更多，比如……让这婚姻变成实质性的。
耳机里女声甜唧唧的正唱到，“七月的风八月的雨，卑微的我喜欢遥远的你”。
林晴诗连按下几次切，像是怕触屏会无端失灵，又或者是突然被揪出小心思。
“你呢”
当瞄来瞄去的视线被捕捉到，四目相对，陆语凉忽然问。
“以前我想要做个艺人，因为这行业收入不菲。”林晴诗莞尔，偏头道，“但是今年变了，我想要做个有影响力的人，能改变某些局境。”
荷花和亭台不知名的花草遥相呼应，染发出幽静甜美的气息，在风的传递下递减其浓烈。继而扑进鼻息的香气愈发清甜。
似乎是从星辰中借来的一颗放入眼底，她的眼睛都亮晶晶的，“大神你的将来一定是我们一中的翘楚，我有预感！譬如说职业，肯定是最独特的！很多人穷极一生都做不到的那一种。”
许是这古镇水墨画般的风景太过迷人，也许是他自己心情不错。
陆语凉偏头望向她，眼底有难得的笑意，“什么职业才算得上翘楚。”
“嗯……”
酒不醉人人自醉，她忽而觉得自己思维变慢了不少，突发奇想，“能用灵感为生的人都未来可期。比如说科学家或是画家，导演你的思维灵感就能团灭一个师的兵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