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邑轻尘漠然看着眼前相继倒下去的那些人,目光阴沉。
而他身后的弟子,则大多是看起来有些惊诧。
不稍片刻的功夫,校场上的人尽然全都倒了下去。
这其中,竟也包括贾安以及陆知临。
安好的,除了剑顶阁弟子,还有江清,旭风以及纪辰,陆茗儿,贾克,薛子初以及华东君。
除了剑顶阁弟子,就是昨晚去了华东君院子的几个人了。
而贾克与陆茗儿二人,见各自的家人突然不明原因的倒地,一瞬间有些愕然,继而反应过来,便立即冲了过去。
薛子初和旭风纪辰几人见状,也立即前去查探其他人。
而发现现下众人均为昏迷,并无性命之险,大家这才相互换了换眼神,松了口气。
陆茗儿锁眉惊诧且疑惑的问道:
“薛姐姐,江宗主,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薛子初:“中了迷药,所有人都一样。”
陆茗儿不解:“我方才并未察觉有迷药的味道。”
贾克为贾安服下了一颗解毒的药丸,盯着父亲,焦急的道:
“怕不是方才中的。”
陆茗儿:“这可如何是好”
闻言,江清冷眉微沉,对陆茗儿道:
“将你兄长就地安置,跟紧旭风和阿辰,且先顾好自己便是。”
说完,又对贾克道:
“你也一样。”
如此,薛子初便也对他们二人点了个照做的眼神,继而。
起身回看邑轻尘,薛子初眸子沉了沉,直言道:
“邑阁主,你这是…要做什么”
只见听了这话,邑轻尘抬抬眼皮看了她一眼,突然便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他随手拍了拍微皱的衣襟,道:
“年纪大了,不喜欢拐弯抹角了而已。”
此情此景,陆茗儿当即略显惊讶的大呼一声:
“邑阁主!你不是…不是受伤了吗”
见状,贾克愣了愣,琢磨着刚才的话,继而看向邑轻尘:
“莫不是…此事与邑阁主有关”
陆茗儿闻言,眸子睁大:“什么”
“茗儿,跟我过来。”
旭风听后,也起身唤了一声,继而走过去将陆茗儿拉着,便又继续对陆茗儿道:
“此事先交给宗主和薛姐姐他们处理,我们先不要说话,贾克。”
说着,也对贾克示意。
于是,贾克将外衣脱下,盖在了自己父亲身上,安置好他,他便也重新起身,与旭风和纪辰等人一起站到了江清身旁。
“竟然是邑阁主!”
陆茗儿眼中仍充满惊诧。
听了这话,邑轻尘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现下安好的站着的几位少年,冷笑一声:
“没想到,竟将你们几个没规矩的落下了,不过,也算是没有白跟着江琊混这么久。”
难得这样轻蔑之词,旭风忍住了没跳脚,可薛子初便是忍不了的,她冷声道:
“我也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惧怕,以至于用上这样不入流的手段,将这么多的人都弄晕了。”
邑轻尘:“他们如今这般境地,说到底也是因你所得,我们之间的事,私下解决便是了,你唤他们来,就没想到他们知道的多了后果会是如何吗”
听了这话,薛子初不以为然:
“你以为将他们弄晕了他们便会什么都不知道了吗你以为事到如今你还能瞒得住吗亏我们还以为给你这数日时间,你能搞出什么惊人的计划。”
邑轻尘一脸无所谓,他道:
“方才我便说了,事到如今,遮遮掩掩,盘错周旋,太麻烦了,我已经懒得再谋划了。”
听了这话,江清也忽而冷哼了一声,道:
“邑阁主,听你方才话里的意思,似乎是胸有成竹,对付我们这些人不在话下了”
邑轻尘:
“不然呢,你以为你们今日到了岱山,还能活着离开我剑顶阁”
贾克小声嘟囔了一句:
“真不知他是哪里来的自信,此刻这里站着的那三位,哪一个他当真打得过”
邑轻尘听了,仍是一脸的波澜不惊,他道:
“退一万步讲,就算你们活着离开了,这里的人也出不去了,你们去说给谁听呵呵…”
他这话说的,听起来就跟地上的那些人已经死了似的。
而听了这话,江清突然一个惊觉,继而眉间一紧,便立即行至一个倒地的人前,细细试了那个人的脉。
“不是普通迷药,是隐毒!”
“什么”
“啊”
闻言,所有人当即惊诧的一同围了过去。
“无色无味,可使人晕厥然后慢慢失去气息的隐匿之毒”
纪辰有些着急道。
听了他的话,贾克和陆茗儿当即又重新回到贾安和陆知临身边,各自试鼻息,发现果然越来越弱。
陆茗儿急的快要哭了:
“此毒可有解药”
贾克:
“哼!好歹也是剑道之首,剑顶阁的阁主!没想到行事竟然如此令人不齿!”
旭风:“哼!想想他曾经做过的那些龌龊的事便知道了!”
江清手里的剑,攥的紧实,他咬了咬呀,向邑轻尘道:
“邑阁主!既然事到如今,你也说没有什么好遮掩的,那不妨便解江某几个疑惑”
邑轻尘冷笑:
“你想问什么”
江清:“日前在江左,悬崖放暗箭的,可是你”
邑轻尘不可置否。
“本欲试探江琊复生之事的虚实,着实没想到,是个假的。”
“杀我江左盟弟子,安插姚远这个人在身边,谋划多事,几番企图嫁祸于贾帮主和陆宗主的,也是你”
邑轻尘:“说起姚远,真是废物,成事不足,败事倒是有余。”
江清:“那当年,杀我父母,嫁祸毕城的,还是你”
邑轻尘:“没错,非但如此,当年秋帆远抓江琊,陆晁设计陷害并截杀,凌绝顶一战,无一不是我操纵的。”
“你!卑鄙!”
只见听了这话,江清脸一黑,蹭的一下便把出了自己手里的剑!
然,纪辰却立即拦住了他,继而在他耳边小声劝诫:
“宗主先别冲动,此仇我们必然要报,但现在还需忍耐。”
如此,江清咬着牙冷着的眉宇凝了片刻,松了绷着的那根筋。
他狠狠道:“邑轻尘!我以为,你至少应该为自己做过事,为自己开脱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