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邑轻尘提起了剑,在场的剑顶阁弟子也立即随他一同举起了剑。
这一批剑顶阁弟子,仅十几名,即便是在方才已经知了晓邑轻尘所做过的诸多恶事之后,也并不惊诧。
如此看来,此十几人便应当都是他在剑顶阁的亲信。
而其他更大批的剑顶阁弟子应当还在都不知道邑轻尘所做过的勾当。
此刻他们都不在现场,此番乱事,也未再出现。
薛子初想,想必在此之前,他们应当是同现下这校场里所有倒下的人一样,中了邑轻尘下的毒,倒在了某处。
如此,不该再继续拖延,应当快速解决现下状况,先救人才是。
遂薛子初便也立即提起了自己的那把木剑。
只见她松开了华东君的手,立即持剑向邑轻尘那方迎了过去。
如此见状,江清也立即持剑跟去,同薛子初一起对付起了邑轻尘。
而旭风纪辰等少年们则对付起了那十几名剑顶阁弟子。
华东君就站在原地,盯着这些打做一团的人,躇眉,似乎在思考什么。
刀剑碰撞之声不绝于耳,家都武功都非等闲,一时间难分高下。
便是在打了半晌之后,眼看着薛子初与江清已经开始站了上风,却是在这时,二人突然相继出现不明原因的心口剧痛。
在江清被邑轻尘一掌打退了回来,吐了一口鲜血之后。
华东君忽而掠过去,对上邑轻尘的掌,将薛子初从他的掌下带了回来。
“怎么回事!”
退回来了之后,江清立即调息自行查探自己身体状况。
而华东君试了薛子初的脉后,眸子一凝,道:
“中毒了。”
而此时少年们也相继出现了同样的状况,纷纷口吐鲜血之后,也相继被打退了回来。
如此,便听邑轻尘收了剑,站在面前发出了一声冷笑。
“自作聪明的以为不吃我剑顶阁东西就可以,呵,你们可知,这整座山上都被我放置了毒种,凡入了山,便已经吸入了毒气,你们怎么可能真的躲过
哦,对了,我提醒你们,千万不要再动用内力,不然很可能,你们便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呸!真是够阴险的!”
旭风捂着胸口愤然的呸了一声。
如此,邑轻尘眸子微闪,目光扫过他,继而吩咐手下的人:
“去,把这个话多的小子,先给我杀了!”
只见几名弟子闻言,立即持剑向旭风而去,却被华东君用薛子初剑抛过去,直直的插在了地面上,拦在了他们的面前。
“谁敢乱杀人。”
华东君低沉的声音传过去,那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果然停下来,不敢再靠前了。
毕竟便是他们深知,方才他们这位二师兄还未动用内力,即便动用了,短时间内若说对付他们,也还是轻而易举的。
如此,邑轻尘又是冷笑一声:
“师弟果然是骄傲惯了的,如今已然落到了这般田地,却还是这副高高在上,蔑视一切的样子。”
此话薛子初只觉不堪入耳:
“与你这种人相比,他自然是高高在上的,你少自以为是,我们即便是中了毒,也不是你能说杀就杀的。”
话音方落地,另有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
“呵呵!不愧是江琊!死到临头还敢大放厥词!”
寻声看去,只见程冰云带着几个弟子走了过来。
而她手里提着的,正是那把黑色泛红,剑柄嵌着一只振翅雄鹰的长剑。
“血鸢”
少年们发出惊呼。
贾克颇有些惊讶:
“程堂主原来她跟邑阁主也是一伙儿的!”
陆茗儿亦然:“原来血鸢还在他们手上,真是贼喊捉贼!”
旭风则不觉奇怪:
“想想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便知,哼,蛇鼠一窝!”
只见此话之后,纪辰补了一句,说出了重点:
“不知从前那些事,这位程堂主究竟曾参与过多少!毕竟以邑阁主一个人的力量,是做不到操纵了那么多事还不被发现的。”
少年们愤然的言语,程冰云只当没听到一般,直接走到邑轻尘身边,将血鸢交到了他手上。
“轻尘,这剑物归原主。”
邑轻尘接过了血鸢,赞许的朝她点点头。
“呸!物归原主”
如此,旭风当即又忍不住呸了一声:
“怎么有脸称的原主这词!谄媚奉承!”
贾克附和:“就是,那把剑的原主是毕城,现主是薛姐姐,他算什么东西!”
只见听了这些话,程冰云脸色微变,而邑轻尘反倒不急不躁的笑了起来,他抚摸着那把剑,眼含轻蔑:
“它的主人,很快就是我了!”
华东君将薛子初安置在身后,对邑轻尘道:
“事到如今,你仍然认为这把剑是认主的”
邑轻尘:“当然,你们以为编出个什么传授内力之类的谎言我就会信吗”
华东君:“血鸢只是把普通的剑,能有如此强大的威力,只是因为用它的人有这样的本事,这话阿初已经同你说过一次了!”
邑轻尘:“不用再费口舌了,我是不会相信的。”
如此,华东君突然忽的一下掠过去,以迅雷之速,夺过了邑轻尘手里的血鸢剑。
继而站定,对尚未反应过来的邑轻尘道:
“你看着!”
说完,他便将那剑挑起,急转手腕,使出了一套惊天动地的剑法。
那是不同于毕城当年的功力所表现出的,却与江琊当年更为相似,甚至威力更大的剑法。
剑光流转,锋芒毕现。
最终华东君催动内力挥剑,却致使剑下突然带起了一道猛烈的疾风。
风掠过地面,将地上横躺竖歪的一堆人扫过,翻了好几个跟头。
纵是当下围观的那些剑顶阁的弟子,此情此景下,也看得出来,此一剑有何巨大的威力。
若是华东君方才那一剑略微带有杀意,怕是方才这一地的人都已尸骨无存。
返身,收剑,华东君突然也吐了口血。
方才动用了大量的内力,体内的毒也已经被引发,此刻他拄着血鸢才勉强站着。
如此,薛子初立即拥过去,急切道:
“你这是干什么”
华东君对她摇头示意无碍,继而又转过去对邑轻尘道:
“你可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