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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的突然加入,让麻烦一下增加了不少,更别说还有那位见他们持剑相向,便很自然而然的跳过来与程锦站到了一起的鲁昭。
要以一起对付三个人,自然更麻烦一些,邑轻尘也更为急躁。
他暂揉着被方才那突然一击震的有些发麻的手臂,冷冷的看着程冰云,道:
“冰云,把你弟弟弄走!”
程冰云似乎还沉浸在方才邑轻尘要无情的杀掉她唯一的弟弟的难过中,只是沉着眸子,低着头,并未给他回应。
此一问,只是试探,邑轻尘实则也并未真的指望程冰云还能帮他。
见程冰云果然是有了迟疑,邑轻尘则眉间冷凝,一股狠戾突现,对程锦二人的杀意也再不掩饰。
“给我杀了他们!”
只见在场的那十几名剑顶阁弟子得了邑轻尘的命令,当即挑剑,忽的一下便全都冲向了程锦和鲁昭二人。
而邑轻尘自己则继续向生桑以及华东君发难。
程锦与鲁昭的功夫自是不差,但抵抗十几名训练有素的剑顶阁弟子充满杀意的猛烈攻击,也不能支撑太久。
而生桑此刻对付邑轻尘,也稍显弱势。
此时,程冰云便起了关键性的作用,不过程锦和鲁昭二人在剑顶阁弟子的围攻下已然开始吃亏,遂她也顾不得再去难过,直接出手去对付起了剑顶阁的人。
生桑固然善用毒,但邑轻尘这些年也经常研究一些对招中的施毒技巧,所以能很自如的躲过,并在交手中,用最快的速度再将生桑打出去很远。
长剑飞出,直指华东君的右臂而去。
不难看出,邑轻尘企图将他的手臂砍掉,以求能让他不死,但足够能让他失去抵抗与反击的能力。
然而此时,已经晚了。
自华东君服下了解药之后便一直在静息调和内力,以求使得解药在体内快速流通,尽快解毒,再加上生桑所制解药效力惊人,所以此时他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只见长剑根本还未触及他的衣衫,便被他恰好及时的侧身躲过。
邑轻尘被晃了一下,与他擦肩而过时,被他一掌打过去,他猛的一躲,连人带剑冲过去,翻了个个儿。
站定转过身来,邑轻尘眼中阴现一抹惊慌。
“你恢复了”
华东君漠然的低眉,虽未说什么,但方才那一掌的掌风擦过,便已经是彰显了威力。
与此同时,程冰云与程锦和鲁昭三人,也已经将邑轻尘手下那十几名剑顶阁弟子打到在了地上。
站在一起,均看着邑轻尘一人。
程冰云眸子微暗,脸色也很难看。
程锦最先反应过来,立即去薛子初等人身旁,顿下来一一为他们解了穴。
见状,紧接着生桑移步他们身前,一一喂他们服下了解药。
此情此景,邑轻尘便也没有再试图阻止了,或者换句话说,他深知,华东君内力已经恢复,再出手也是徒劳了。
被解开了穴道,又服下了解药,薛子初当即从地上爬起来。
她抓住生桑的手臂,心内复杂之情,难以名状,一时间竟相顾无言。
人生最美好之事,失而复得,最不可思议的事,死而复生,这却是她们这帮人这段时间一直在经历着的事。
至于生桑又是如何活下来的,以及一些琐事,可想而知,大抵是老天有眼。
薛子初深知,来日方长,以后再问。
只是此时,黄粱竟还有心情在一旁调侃般的开起了玩笑。
“喂,江姑娘,怎么你见到生桑与见我的状态相差那么大,果然过了这么多年都没变,还是你们二人关系更好些。”
薛子初涩然一笑,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便见江清突然斜了黄粱一眼,道:
“你出现时顶着让别人满门全灭的嗜血魔头之名,与别人救人于危难之中的形象相差也很大。”
如此,黄粱无所谓的笑笑,摊摊手,不无争辩。
然而不合时宜的玩笑,尤其是从一向嘴毒的江清口中说出,倒是惹得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少年们没心没肺的一声哄笑。
如此一来,薛子初的伤感与激动的情绪在此刻被一冲而散。
而此刻脸上阴云笼罩的,便是另外那三人,邑轻尘,程冰云,以及华东君。
三个人各怀阴霾。
平静了片刻,薛子初放开生桑,去到华东君身旁,感受到他周身散发的低气压,她也微微锁眉。
无论如何,邑轻尘都是曾经照顾过他的大师兄,如今师兄犯下大错。
无论是为了还混乱的江湖一个真相,还是给枉死的师傅一个交代,他都必须要制裁邑轻尘。
想来他此刻心中定然十分复杂。
薛子初道:
“公子,若是心中不忍,就不必为难,此人犯下重错,与之有仇者,不在少数,自然会有人对付他。”
听了她的话,华东君漠然的眸子动了动,摇了摇头,道:
“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如此,薛子初锁眉微微叹息。
江清也提着剑走了过来,冷冷的盯了一眼邑轻尘,道:
“用不着其他人,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江清第一个势要诛杀这个祸害。”
见状,纪辰自然的也持剑站在了他的身后。
“说起江宗主的父母之仇…”
黄粱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后的草屑,边走来边继续道:
“当年我天鹰教因此事蒙受不白之冤,毕城世子误以为是手下冲动所为,为此事愧疚不已,若非因此,也不会阴差阳错的受伤,若是不伤,凭你们这些人,也根本害不了他。”
“没错。”
生桑把话接过去:
“仅凭世子被害而亡此一事,我天鹰教与你之间的仇恨,也是不死不休!”
“还有我铩羽帮!”
贾克愤然道:
“且不说日前你暗地里动手脚陷害我爹的事,当年阿楚姐姐的死,与你也脱不了干系!”
“我青云派亦然!”
陆茗儿道:“当年我爹坐下错事,虽是你挑唆所致,但到底是施者心不坚,怨不得人,我青云派与你对立,只是因为自我辈起,誓言未来行事光明磊落,与正义同行。”
旭风则只是提着自己的剑,站了出来指向了邑轻尘。
他什么也没说,也不必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