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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借。”徐馆长一听见借钱两个字转头就想走。
“给你加点利息，借五千还六千。”林殊异拉着徐馆长的手腕说道。
这钱转手就增值了一千，徐馆长打量了一眼林殊异上下。
“大学生说话算数”徐馆长问道。
“算……我这辈子再不济，六千块钱都还不起，我是有多惨。”林殊异说。
“刷卡。”还没等林殊异说完话，徐馆长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信用卡，递给了收款处的人员。
等林殊异交完钱，拍卖会也结束的差不多了。
已经凌晨三点了，众人一点困意也没有，迟迟没有散去。
徐馆长也是众人之一，任凭林殊异怎么拉他走，都不走。
“你挤的进去吗”林殊异和徐馆长站在人群之外，林殊异打了个哈欠面无表情的问了一句徐馆长。
徐馆长立马反驳道：“挤不进去那就等。”
林殊异没有继续回话，走到一边随便找了个长椅躺了下来。
毕竟是在陌生的地方，林殊异没睡的那么沉，只是闭目养神。
没过多久，就听见有人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睁眼的时候正看见宋老板拿了个毯子。
“醒了。”宋玉看见林殊异醒来坐了起来，以为是他走路声音吵到他了。
“嗯。”林殊异点头回应了一下。
“不回去也不上去看看，坐在这里等人”宋玉拿了一把椅子坐到林殊异了一旁。
“嗯，等我老板。”林殊异回道。
“那块青铜器，表面氧化腐蚀太严重了，就算是年代久远的东西也值不了几个钱。”宋玉说的青铜器就是林殊异拍下来的那块破铁。
林殊异大概也猜到了宋玉过去找他是为了什么。
“宋老板知道为什么铁门上会涂上一层漆吗”
“防止铁被氧化，防护作用。”这点生活常识小孩子都懂，林殊异问这个问题，让宋玉有些摸不清头脑。
“嗯，其实这个东西，确实第一眼看过去，千疮百孔的，丢到大马路上都不会有人正眼看一下，连铁匠用的时候都会嫌弃几分。”林殊异举起那块废铁说道。
“那你还花那个冤枉钱”宋玉说道，上次拍卖会后他就去查过林殊异的家庭背景，一个拿贫困补助的大学生，花五千块钱买这个东西，不合常理。
“如果有人在铁表面刷了一层漆呢”林殊异没有直接说出来，拐了个弯提醒了一下宋玉。
“你的意思是真正的青铜器在里面。”宋玉听到林殊异的话，立马就反应过来了。
“嗯。”林殊异点头应道。
“要不今天在这里洗了”宋玉一听林殊异的话有几分激动，想着立马看看这里面是不是真的和林殊异说的那样，如果林殊异说的是真的，这外面铁皮腐蚀程度估计这里面的东西最起码上千年了。
“麻烦宋老板了。”林殊异刚刚还在琢磨去哪里把这破铁给清理干净，如今有个前辈愿意，他自然没什么拒绝的必要。
宋玉和身后的那个人说了些什么，没过多久，那个人就端着一旁东西走了过来。
闻着味道，一股酸味。
“醋”林殊异没想到宋玉让人端了一盘这个东西上来。
“凑合凑合。”宋玉咧嘴笑道，这也不是他家，能有这么多醋也已经不容易了。
林殊异也没说话，毕竟宋玉是专业的，信他错不了。
宋玉从林殊异手里拿过去了那块破铁，放在醋里面擦洗了起来。
人群也闻着味道望了过来。
“这是做什么”
“不知道啊”
人群中声音嘈杂，所有人都大眼瞪小眼，你望着我，我望着你。
这边人都被吸引到林殊异这里了，徐馆长才挤了进去，观赏起那些好东西来。
“宋老板，不会是在洗这块破铁吧。”
“这不就是一块破铁吗，还有什么好洗的”
“就是啊。”
众人表面上都觉得没什么好期望的，可眼睛却直盯盯地望着宋玉手里的东西。
半个小时后，才洗出一个拇指般大的面，但就这一个面就可以看出是个好东西，呈铜绿色，而且纹路复杂，做工精良。
毕竟是上了年纪，洗了半个小时才洗出这么小的切面，宋玉有些累了，直接停下手没动了。
“宋老板，这东西到底是个啥”来这里的人也都是古玩行有头有脸的人物，东西已经漏出真面目了，自然心里也猜到了几分，可就是不敢确定。
“让这位来给大家说说吧。”宋老板让了让位置，示意林殊异过去。
林殊异起身，走了过去。拿起桌上那块“破铁”说道，
“博山炉。”
这三个字从林殊异嘴里说出来，众人情绪一下子高涨起来。
这东西，拍卖行都好多年没见过了，如今居然能在这里碰上。
“小伙子，这才洗出来一角，你就断定它是博山炉”人群中有赞同的也有质疑的。
本来就见的少，质疑是自然的。
“博山炉又叫博山香炉、博山香薰、博山薰炉等名，是中国汉、晋时期常见的焚香所用的器具。常见的为青铜器和陶瓷器。炉体呈青铜器中的豆形，上有盖，盖高而尖，镂空，呈山形，山形重叠，其间雕有飞禽走兽。
“博山炉”最初呈现铜质素面，后随工艺技术的发展，外表施以鎏金，或错金、银。博山炉流行于汉代，后来历代也多有仿制。在汉、晋时期，除多有铜制的博山炉外，青瓷博山炉属于仿熏香用的铜炉而制烧的，在当时也不断涌现。青瓷博山炉的造型显得圆浑、饱满，镂雕纹饰较有规律，很适应烧造工艺的特点。
这块青铜器呈豆形，中间镂空，应该是铁常年腐蚀将这物件的上下两方链接在一起。顶部呈现尖状，以山为原型雕刻，香炉里点起香，烟雾迷绕，如同仙山一般，汉代的时候就传闻有三座仙山，蓬莱，博山，瀛洲三座仙山，而且刚刚宋老板洗出来的一个切面，材质是青铜，不是铁，切面处显现出来的纹路，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是汉代的文字。”林殊异说道。
话语一闭，众人称赞不止。
“不错啊。”
“后生可畏啊。”
“这小伙子看着眼熟啊。”
“好像上次拍卖会上也看过他。”
“哦对对对，就是他，我说看的眼熟。”
……
“小兄弟，这东西我要了，五百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