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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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素素大夫,那人虽是蒙着脸,可是他那双眼睛我却是看的仔细,他左眼角下面有一道不深不浅的疤痕,像是时候不慎磕出来的,也因着这道疤痕,看起来有些凶相!”
“你这么一,我倒是想起来了,方才我站在凳上吆喝的时候,好像是有一个穿着齐整的人从我们身旁经过!”
“当时我还同映月,此人一定是村里的大户,因为他的衣裳竟然没有一个补丁!”
杨大夫发出一声恍然大悟的惊叹,而映月却嗤笑一声道:“杨大夫,这一点我与素素大夫早就想到了,你莫不是现在才想起来吧”
闻言,杨大夫悻悻的闭上了嘴,免得再被人嘲讽反应迟钝。
“李大哥,眼下时候也不早了,你便带着这些药回去吧。若是有什么事,我自会遣人去寻你。”
“好,今日就多谢素素大夫了,若是有什么用得上我李大山的,你们尽管开口便是。”
王月桐略一点头,叫映月送了他们一行人出去,不多时,便也跟映月回到了王府之中。
此时早就已经过了用晚膳的时辰,在回王府的路上,她还满脑都是今日发生的事,直到回到了王府里,才想起了早前敬王的交代。
路过前厅的时候,看着这光溜溜的桌面,想来敬王是早就用过膳了,心下便稍稍松懈。
“王妃,你可算是回来了!”
只见思琪候在前厅,已经是等候她多时了,此时一见着她,便奔上前来。
“映月,你也累了一天,这里有思琪伺候着,你就先下去歇着吧。”
映月并无二话,只冲着思琪眨巴了下眼睛,便退下了。
王月桐将这二人的互动全都看在了眼里,心下竟是觉得有些好笑,她们整日操心王爷王妃的感情,却忽略了她这个当事人的想法。
“思琪,什么事如此慌慌张张”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此事一定与敬王有关。
“方才王爷在这可是等了王妃半个时辰,直等的菜凉茶凉,眼瞧着王爷都变了脸色……”
闻言,王月桐捏了捏眉心,呼了口气,将那戴了一整日的面纱揭了下来,透透气。
“王爷此刻在何处”
“王爷就在书房之中,眼下似乎在接见什么重要的来客,是不许人进去打搅。”
听闻王府有来客,王月桐心下一动,登时来了精神。
“思琪,你且去问问钱管家,今儿是什么人到了咱们府上。”
思琪边走边口中嘟囔着:“王妃怎的不着急王爷,反倒着紧起那客人来了……”
吩咐了思琪之后,王月桐便自行回了院中。
进了房门,这才发现桌上已经摆好了晚膳,这其中多是她爱吃的甜品菜肴。
“王妃,这些都是早前王爷吩咐膳房做了拿来的,不叫王妃晚归饿了肚。”
怯懦的站在桌前的人,正是甘露。
自从两日前出了那一档事后,甘露便处处变得心起来,连着对她话,都是细声细气,唯恐又将她得罪了去。
看着这眼前的各色菜肴,王月桐却是迟迟不肯坐下品尝。
“眼下天色如此晚了,若是再吃这些甜腻的东西,入睡之时胃里恐怕会不舒服。你将它们都撤下去罢,今晚上我也没什么胃口,就暂且歇下了,如此,这里就不用你伺候了。”
王月桐寻了个由头,便将甘露也打发了下去。
甘露刚刚收拾好这一桌菜退下去,思琪后脚就回来了。
“如何,钱管家怎么”
“钱管家也不知道那人是谁。”
思琪如实道,“不过,既然连钱管家这个万事通都不识得,想必此人不是京中的官僚贵族吧”
思琪抬眼一瞧,只见自家王妃微微皱着眉头,似是有些苦恼的样。
“王妃,那人究竟是谁,竟叫你如此烦忧”
“无事,我不过是想到了一个人,只期望王爷今日所见之人不是他……”
话虽是这样,但是除了那南宫王爷,王月桐想不出还有谁,能够叫敬王请到这王府中来做客,且地点还是在他的书房。
敬王的书房可是这敬王府中最为机密的要地,就连她也从未涉足过。
能进到敬王书房的人,除却他最信任的人,便也只剩下与他联手之人了。
只是如此大张旗鼓,肆无忌惮的带了南宫帝国皇室之人进了自家王府,敬王就不怕皇上过来查水表吗
想了半天,她也没有理出个头绪来,索性就暂且不管这敬王的七七八八,先将自己的事情处理便是了。
“思琪,你吩咐膳房熬一碗清淡的粥过来。”
闻言,思琪却是一拍脑袋。
“看我这脑,王妃忙了一天,怕是还没用晚膳,我现在就去膳房!”
只这眨眼间,思琪就跑没了影。
看着精力十足的思琪王月桐不禁摇头苦笑一声。
自己现在这日过的,竟是比府上的丫鬟还要劳累几分。每日里要治病救人不,还要腾出一只手来清理那些不怀好意的同行。
只丧了这么一会儿,王月桐便很快打起精神来,作为一个有良好职业素养的医生,她永远都不会让自己先倒下。
“王妃,这荷叶莲粥可是您最爱喝的,我亲眼盯着他们先熬出来的,您快趁热喝吧!”
过了一会儿,思琪便端了那熬好的粥回来了。
“王妃,我听膳房的人,王爷分明是特地为您准备了晚膳的,只是您为何一口未动,就给退回去了”
思琪方才一进膳房,就看到被甘露退回的那一桌菜肴,问了膳房的烧火丫头,她们便如实告知了她。
“王妃是不是同王爷闹了什么别扭了,怎的今日觉得你们之间有些怪怪的……”
“思琪,不是我不愿吃王爷送来的东西,只是方才你一直在前厅,甘露却是守在这桌前多时。照此来,这菜我到底应不应该吃”
听王月桐这么一,思琪便心下了然,随后,却又是眉头一皱,噘着嘴道:“可是王妃,咱们不能总是这么防着,她每日就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也是防不胜防。”
“再者了,王妃每日都要在回春堂坐诊,其中辛劳自是不必多。可叹这晚上回了府里,还要处处防备着身边的丫头,长此以往下去,王妃的身体也吃不消啊!”
见思琪发了急,王月桐心知她是在关心自己,便也只能出言抚慰她。
“思琪,对付她这么一个丫头,光是你就够了,还用不着我费那么大的心思。咱们现在比的就是谁更能忍,谁更能憋的住。记住,先出手的人,未必就能占得便宜!”
显然,甘露背后之人也是懂得这个道理的,所以这一连几日,都不曾有什么动静。
眼下对方暂且偃旗息鼓,不定这背地里正在策划着一个更大的阴谋。此时将它掐断,那么深埋在地低下的根,就会寄生到别处去,再寻生机。
王月桐的话,思琪虽是听不太懂,但也清楚她的性,定是不会叫自己吃了亏去。于是,她便点头应下,也暂且咽下了这口鸟气。
吃完了粥,王月桐又叫思琪伺候着泡了个澡,等到夜色渐浓之时,她便早早的睡下了。
到了第二日,王月桐一路上万般心的来到了回春堂,等了不多时,便见那妇人又来给孩拿药了。
“素素大夫,那孩的药今日整好是吃完了的,所以,我今日便来取后几天的药。”
“夫人,孩眼下可是清醒过来了”
听到王月桐叫她夫人,那妇人却是有些受宠若惊。
“素素大夫,我夫家姓张,你便叫我张大娘吧。我那苦命的孩,名叫阿平,他爹很早便去世了,所以一直都是我一个人带着他,也使得他的性有些孤僻怕生。”
“所以,这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阿平就一连三日都不曾开口话,直到今早上,才喊了一声娘亲!”
起这事来,张大娘就倍感心酸,情不自禁的,就掉下了眼泪来。
“张大娘,你莫要太过担心。先前我并不了解他的情况……要不这样吧,你现在就去将阿平领来,我亲自为他看诊一番,如何”
闻言,那张大娘自是倍感欣喜,当即便与她道了谢,回到家去将阿平带到了王月桐的眼前来。
王月桐仔细瞧看了他的面色还有瞳孔,发现他的眼神比之三日前要更加清明一些,应当是醒转过来了。
“阿平,你可还记得我”
王月桐并没有一上来就打问当日之事,而是循序渐进,先与他些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