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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主的法阵，连她都称赞不绝，甚至她都看不出来。
“因为我是云清染！”
她冷凝的吐出一句话，直接敲晕了云时颜。
云清染亲手将云时颜的眼睛挖了出来，放在了早已准备好的冰盒子里，收进了腰间随身携带的乾坤袋里。
云时颜再醒过来的时候，是被疼醒的，她下意识的去睁眼，发现脸上粘糊糊的湿了一大片，她的眼睛怎么都睁不开，空洞洞的，钻心似的疼。
她才意识到，她的眼睛没有了。
十指上都是血。
她青丝凌乱，脸色煞白，狼狈不堪的坐在地上，任由窗口冷风灌进来，她真的成了瞎子。
她的手身在半空中，随意乱抓着，不停地嘶喊着，“云清染，我知道你在这里，你还没有走！你把我的眼睛还给我！你这个疯子！”
云清染淡定自若的站在她面前，“这双眼睛是谁给你的，你若是告诉我，我便让你现在痛快一些。”
“我不告诉你！”
“很好，那你慢慢受着吧。”云清染转身就要走。
“等等！”
云清染停下来，视线淡淡。
云时颜指尖陷进掌心，恨不得把云清染亲手撕碎了，可是眼睛上的疼，让她连带着呼吸时都有痛彻心扉的感觉，她快被疼死了。
“我告诉你，你真的会让我好受一些”
“除了信我，你别无选择。”
云时颜咬了咬牙，“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我没见过他。我只知道，他是个男子。”
“什么时候你拥有的这双眼”
“我一岁因为发烧而失明，一直到三岁，都处于不见天日的黑暗里，在我三岁那年，有一个人，突然闯进了我的寝殿，说是来给我换眼睛的，我不知道过程是怎样的，但是我醒来后，就能看到了。”
云清染沉思着，云时颜今年十六岁，她三岁时，也就是十三年前。
而墨北妖十三年前，五岁……
正好对应了当时容情死去的时间，最起码在时间点上是吻合的。
“你的魅术是何时开始修炼的”
“三岁的时候，我眼睛复明之后，那个人丢给了我一本古籍。”
“这些事情……”
云时颜仿佛知道云清染要问什么，她连忙道：“这些事情，整个王府，只有我一人知道，三岁的时候，我已经开始懂事了，我唤那个人师父，除了在当时他教我习得魅术之外，其他他都没有教过我，我也没有见过他长什么样子，每一次，他都是隐在暗处，我根本看不到他。”
云清染望着云时颜一脸急切的样子，就知道她所言非虚。
“是谁让你进宫的”
“是我自己。”
云清染有些意外，“你自己”
云时颜呵呵笑了，神情带着几分苍凉，“你觉得我进宫是为了什么为了唤醒你的心魔那只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我真正的目的，是为我心中所爱。
他是我的命，是我这么多年努力修炼魅术的唯一原因，我变的这么优秀，就是为了留在他身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