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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头......那你可知道你的母亲是谁”
秦榛只是摇头,这话问到她痛处了。
像,实在是太像了,若不是的话,难不成眼前这女孩是转世投胎不成。
秦榛出言打断他的臆想:“内个,请问您是......”
那人回过神道:“我叫殷正松,睿王府侍卫的使练,正是云修让我来指导你武功的,刚才乍一见姑娘与我一位故人实在是太过相似了,一时有些失礼,还请秦姑娘见谅”
“世上竟还有如此相似的人,不知可否见见那位前辈,我也十分好奇到底有多像居然能让您失神”
“她已经不露踪迹好多年了,到如今我也不能确定她是生是死”殷正松说起故人一阵神伤。
秦榛觉得自己提到别人的伤心事了,站在一旁不知怎么安慰,手举起来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秦姑娘不必介怀,我相信总有一天与她还会相见的,今日既然撞上,那我们便直接开始练习吧,我观姑娘脚步虚浮,似是气力不足”说着他伸手搭上秦榛的手腕处。
他眉头皱了皱好像有些诧异,又有些疑惑,若眼前这位姑娘真与那人有关,那人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他顿了一会儿开口道:“恕我冒昧一问,姑娘是否中过一种当世罕见的奇毒”
“您可真厉害,只探了探我的脉搏便知道我身体曾经中过奇毒,莫非您也跟秦老头一样会诊病”
“我倒是不会诊病,只是对这毒多少有些了解,你中之毒可是你所说的秦老头治的”
秦榛点点头。
“此乃世外高人啊,竟隐居山野,破有些明珠蒙尘的遗憾,若是入了御医院,想必连当今的院正也不在话下”
秦榛不明白她所中之毒到底有多难解,竟然引得殷使练如此盛赞秦老头那个不靠谱的游医。
“您可真能说笑,我师父那点水平我还是了解的”她表情僵硬道。
回想她十年如一日泡过的十全大补汤,再不济也有瞎猫碰上死耗子的时候,算不得他的功劳。
殷正松摇摇头,看来这姑娘倒是不了解救她之人到底有多厉害,“姑娘这毒曾虽经过长时间的悉心照料已是无碍,不过姑娘的身体就好比一面破败的墙壁,经过后期的修修补补勉强不漏风了,现在看起来很坚固,可若是现有的均衡被后天的外力打破,这墙自然也就崩塌了”
秦榛看他用词斟酌,感到自己能健康活到现在可真不容易。
“那这均衡如何会被打破”
“也许是再来一种天下奇毒,也许是被内家功夫伤到,使体内真气乱窜,我目前也不能明确知晓”殷正松摇头道。
“......”
天呐,这不是跟没说一样吗,这让她成天提心吊胆的。
“你不用担心,如今我来教你武功,内力提升了,曾经损坏的内息自然会恢复,墙也不会轻易塌掉”殷正松拍了拍秦榛的肩,安慰她道。
秦榛觉得她自己倒是不怕,倒是他一惊一乍的。
殷正松看了看她的底子,没想到她居然还有自己武功一脉的影子,再一细问才知道那秦老头正是七八年前自己被人追杀时出手相救的神医,如此看来还真是很有缘分,对待秦榛便更是要求严苛了。
练内家功力,首先要从气练起。
“双脚平行站立,微宽于肩,站如松柏,气从趾起,虚灵顶劲”
“松肩,松腰,松跨”
殷正松十分严格,丝毫没因为秦榛长得像故人就手下留情。
“筑基切不可心急,基础一定要打好”
“丹田气足,督任并行。静心安虑,依脉运行”
“周天循环,畅通身融。气归丹田,功成法明”
待秦榛运行完一个小周天后,已是出了一层薄汗。
接着又跟着殷大叔习了一套功法,一上午下来已是累的不行。
好在殷大叔也不是个揠苗助长的师父,每天只练一上午就可以了。
“习武真是辛苦呀”秦榛擦着额头上的汗叹道。
“任何付出努力才能得到的东西都是辛苦的,不过有了暗卫倒是可以不需一日进境千里,只要慢慢学就好了”说着他抬手示意。
四个劲装打扮的暗卫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落在她眼前。
“他们是我所训练的暗卫中最优秀的四位,从今起你便是他们的主人了,他们只听你一人的命令”殷正松道。
“属下东风”
“南风”
“西风”
“北风”
四个方位的暗卫依次站好自我介绍,名字倒是整整齐齐嘛。
“你们好,你们好”
宁云修这家伙倒是真大方,府里培养这种暗卫所费的时间和金钱肯定不小,一下子送四个暗卫给她真是阔绰。
“其实不用这么多的,两个就好”秦榛客气道。
“南风、北风可以贴身保护,东风、南风有事时可以分身与外界联络,而且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共同护卫你一个,更是心有灵犀”
考虑的还挺周到的,秦榛只好却之不恭了。
下午不用练功,左右晚饭宁云修也不回来吃,秦榛也出府去找点乐子。
四个暗卫中唯一的一位女子南风做侍女打扮,随侍在秦榛身边,其他三风俱是隐匿在暗处,秦榛不叫甚至都察觉不到他们在身边。
她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逛着,东瞅瞅,西看看,冷不丁一个声音响起。
“阿榛”有人打招呼道。
她回头一看正是下职后的富衍。
“好巧呀,你这是下职了”秦榛问道。
“恩,看你没和宁大人一道,想是他有事耽搁了,不如去我们店里坐坐,昨日我并不是有意要那五十文钱,只是找个理由送你回去”富衍笑道。
“我知道你的好意,不如我请你吃饭吧”
“好啊,不过......这京城大部分的酒楼都是我家开的,在自家的店里哪有让朋友请客的道理,不如先欠着,昨日你就干喝茶了,今日可要好好招待你”
秦榛盛情难却,但又想起某人的话,支吾道:“今日不去富春楼了,换家店可好”
富衍不知何故但十分体贴,遂道:“那我们便去富元楼吧,那里是京城达官贵人经常出没的地方,时常能在那里看着好戏”
说话间两人走向隔着几条街远的富元楼。
“什么好戏”秦榛好奇道。
“比如说醉酒的大人们互相对骂,大人们的夫人过来抓夜不归宿的丈夫,都不知道砸坏了我家多少桌椅板凳,酒杯茶碗的,好在我与他们皆为同僚,平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砸坏的东西也会如数赔偿,并不敢赖账”
“啊官员们下了朝都是这般样子的吗”秦榛实在不敢想象,但宁云修那人好像不管什么时候都是风度翩翩的。
“官员们平日在朝廷中小心谨慎,总是需要个发泄的地方,又不能如市井泼妇一般在菜市场上骂街,也不知什么时候起,这富元楼倒成了他们约定俗称的菜市场,好在他们还挺有分寸,只是互相人身攻击,朝事倒是不曾吐露半分,今日不知会不会有什么好戏看”
待二人迈入富元楼时,场中已是座无虚席好不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