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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跟你的丈夫讨论合作事宜。”
司之霖的回答并不能让白允儿解开疑惑,她总觉得司千邪有很多秘密,而这些秘密是她深究不了的。
哪怕两人直接在她面前谈论司家的事,她也不明白。
司千邪不愿再与司之霖继续交谈下去,这些事情白允儿知道的越少越好,毕竟司家这趟浑水连他都不想蹚。
纵使他心中明白总有一天要面对这些事情,但现在能逃脱一天便是一天。
至于缘由,那就是现在的他根基味稳,根本就不是司墨申的对手,也就是他的二爷爷。
“没关系,你可以慢慢想。”
司之霖倒是不着急,他知道司千邪总会做出选择的,毕竟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见司千邪脸色不好看,白允儿决定不再多待,“司千邪,我们回家吧。”
“嗯。”
司千邪起身,拉着白允儿的手离开。
门将将打开,司之霖便喊住了他俩:“别忘了我说的话,司墨申也在寻找这枚戒指。”
司千邪没有回答他的话,他算是明白司之霖为何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戒指送给白允儿了,他想要引司墨申来庆城。
庆城的天怕是要变了,这座小城可供不起那么多大佬。
黛西目送他们离开,把咖啡递给司之霖:“你们谈的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司千邪像是那么轻易妥协的人吗”司之霖轻抿一口咖啡,“今天的咖啡泡的有点苦。”
“下次我会加糖的。”
司之霖把黛西拉入怀中,吻着她的脸颊:“你并不想让我把戒指送给她,对不对”
“那是你母亲的遗物,对你而言至关重要,就这么送给白允儿,我倒是觉得有些可惜,这个赌是不是押的太大了。”
“能用金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况且她能戴上那枚戒指,说明法兰之情跟她有缘。”
“嗯。”
黛西听他这么一解释,倒也是相信了,不过看着对面墙上挂着的国画时,心情顿时低沉下来。
司之霖自然感觉到她情绪低落下来:“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心里闷闷的。”黛西眉眼低垂:“你是不是喜欢温子晴”
“怎么可能,我们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再加上她跟司千邪的关系还算不错,所以认识一下,无妨。”
黛西指着国画:“睹物思人吗”
“你要是不喜欢可以把它取下来。”
司之霖只是单纯觉得这幅画画的不错,比较欣赏她罢了。
“不用了,就挂着吧,挺好看的。”
两人对视一眼,司之霖抱着黛西的身子进了胳膊的隔间内。
而另一边。
轿车停在天鹅公馆门口,两人回到家,各自坐一边,不发一言。
司千邪打开电脑,查询网页,希望能找到取下法兰之情的方法,然而网络上关于法兰之情的消息少得可怜。
揉捏着手指,白允儿心里一阵发紧,戒指无法切割,司之霖也没法取下戒指,现阶段最好的办法恐怕就是剁掉手指,取下它了。
突然,司千邪把电脑合上,俊脸阴沉的看向白允儿,一副沉思的表情。
“你想说什么”白允儿咽了口吐沫,“那个,其实我感觉这戒指还挺好的,就当是饰品好了。”
现在的司千邪并没有在意白允儿手指上的戒指了,既然取不下来那就带戴着,顶多就是看着它心里不舒服。
难不成还真要把她手指给剁掉吗
“司千邪,我想跟你说一件事情。”
“什么事”
白允儿犹豫一瞬:“我要查当初我为什么从威亚上摔下来,这背后是不是有人动手脚了。”
“是有人动手脚。”
“那你作为丈夫当初为什么不帮我调查。”
司千邪看着白允儿,最终回道:“因为当初我不喜欢你,所以你的生死我并不在意。”
这个男人可真是够无情的了,就算是不喜欢,作为名义上的丈夫也应该保护她吧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很喜欢我咯”
说着,白允儿往他的身边靠近了些,仰着脑袋,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就这么等待着司千邪的回话。
捏起她的下巴,他说:“如果我说喜欢你,你会回馈我什么”
“你想让我回馈给你什么”白允儿有一种想要吻他的冲动,这个男人要不要这么迷人:“也说喜欢你吗”
司千邪捏着她下巴的手松下,把笔记本放在沙发上,道:“不要喜欢我。”
“为什么”
白允儿总觉得这个男人有些怪怪的,谁会希望被人讨厌呢
“没有为什么。”
他担心自己的身体会拖累白允儿,如果找不到救治的办法,那他的寒疾只会越来越重,到最后……也罢,他不敢再多想。
“不喜欢就不喜欢,谁乐意稀罕你。”
白允儿说完,抬步走向自己的卧室,这个男人总是这样,对她忽冷忽热,挥之即来呼之即去。
说喜欢她,又不敢给她什么承诺,还警告自己不要喜欢他。他俩是夫妻啊,过得还不如普通情侣呢。
果然,无论是重生前的白允,还是重生后的白允儿,她都没有桃花运,有的只是一些烂桃花。
看着紧闭的卧室门,司千邪决定前去倾言的实验室,今天是他做检查的日子了。
原本他只需要三个月做一次检查,可自从上次救白允儿伤及肺腑之后,就变成一个月检查一次。
实验室。
倾言全副武装,戴着口罩,手里拿着试管,正在检验药物的稳定性。
司千邪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他得赶紧把药物研制出来,找到救司千邪的办法,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这时,门‘叮咚’一声自动打开。
司千邪穿着一次性鞋套进实验室,看着倾言忙碌着的背影,眉头微锁,便坐在一边,静静地等着他忙完。
他明白,倾言在做实验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
大概等了一刻钟左右,倾言打开帘子,看向坐一旁的司千邪,“来的挺早。”
“嗯,早点检查。”
司千邪躺在冰冷的铁床上,任由倾言拿着冰冷的机器检查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