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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靖明白葛天的意思,他是想要他帮忙把那个所谓的“鬼”抓了再走,还这石嘴城的百姓一片安宁。
葛天怕是以为他只是因为自己友人所托才来,见有危险便会离开,而事实上,他施靖本就是要来这石嘴城走一趟的,于是他会心一笑,“葛大人放心,我施某定当尽我所能。”
施靖和葛天在夏府待了将近一个时辰才离开,临走时,夏府老爷还一脸不舍,“大人,可否替我女儿抓到真凶。”
葛天拍拍他的肩膀,“夏老爷节哀,我与施道长定会竭尽全力,还您一个公道。”
直到两人离开,一个人影才一跃一跳远去了。
城内的如意楼依旧热热闹闹,也不知人有没有多,只是如意楼将门闭了,却在大街上依旧能听到不少美妙的歌声或乐声。
鲜少的人在街上走动,在经过如意楼时仍不免感叹一声,这如意的姑娘这么多,怎偏偏死的是那夏府的千金哟
还有些人觉得瘆得慌,听到乐声就走路飞快,出来采买的婆子也会特意多叫上点人,多买些回去屯着。
在如意楼后面的一间瑰丽华贵的房间里,一妙龄女子低头轻抚着自己的手指,身子斜卧在一软塌上,身上披着的大红袍显得整个人更为白净细腻,她的对面是一个男子,披着一件黑斗篷,坐在桌子旁边,伸出一双十分白皙的手来,然后自己拿杯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
“说吧,这次又是要做什么”女子婉约柔媚的声音响起。
“去查的是什么人”男子端正坐在桌旁,直接发问。
女子不屑,“还能什么人,自然是这石嘴城的老大,那葛老头。”
“怎么,才一个人”男子沉声发问。
“哧——,还有一个小男人。”
“嗯到底是什么人。”
“行了行了,别在我面前耍横,现在可是你求我办事!发儿,你过来,给这位讲讲你知道的。”
那叫发儿的小男童低头应了声,便开始叙述,“近两日,有三四波人去过了夏府,其中前三波均是均是仵作师傅,以及重要官员,最后一波,是葛大人带过去的,他还带了一个青年男子,看不出来是什么身份,不像是仵作,倒有些像是修道的。”
男子听了发儿的话后冷哼,“倒是胆大,一个小小的仵作师傅可查了出些什么来”
发儿自动接到,“均是一无所获。”
男子听了发出一串哈哈大笑,笑完之后他又问,“那修道的呢”
发儿,“好像说了句是鬼物所为。”
“笑话,鬼物,居然扯到鬼物身上去了,那鬼能与我相提并论。”
女子有些不耐烦,嘲讽道,“是是是,你这么厉害,又怎么还要到我这里来了”
“你怕是活得不耐烦了,”男子说完之后,一手向发儿拍去,发儿直接飞出去撞到门板上,吐口血便昏过去了。
女子跑过去抱着发儿,怒瞪他,“你做什么”
“啧,这么多年,你竟死性不改,还爱上了豢养男人,你不是有一大堆吗死掉一个有什么可惜,”见女子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更加猖獗,边看着发儿边说,“若是他再大一点,就好了。”
“什么你如今连男人都不放过”女子惊愕。
“也不算吧,只是发现至阴至阳都是极好的,前两日刚试过,幸亏有我那,”男子说到一半止住了,转头突然间笑得意味深长,“要不然,你今日可就见不到我喽。”
女子满脸不屑,心里却有些犯怵,定定神色,“你既知道我的喜好,便成全我吧,发儿你可不许再动!”
“这是说,别的我就可以动啦,”说完他又得意一笑,“没事,都给你留着,会有人给我送的,如今,你且替我办一件事吧。”
“什么事”
“演一出好戏罢了,让他们去狗咬狗。”说完,那男子又发出了一声长笑。
乔苡刚回来一两天,葛渝也不要她跟着,说叫她好好休息休息,她有事就来叫她。
葛渝说话,乔苡放心,她在屋里连续打坐修炼了一上午,后下午也坐了会儿,吸收了很多自然精气,气味芬芳,味道极好。
这都多亏了葛渝喜好在院子里种上很多花卉,尤其是兰花。兰花不易活,在葛渝院子里却种着一小片,均涨势喜人,一小株兰花就含有不少灵力,她感觉自己状态好极了。
但院子里却一直有人走动,吆喝,恰巧,她一个人待久了不免有些无聊。
暨两次吸收不好之后乔苡果断走出了房间。
“诶,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乔苡逮住那个站两个抬水的小厮旁边的小丫鬟问道。
小丫鬟见是她在问,忙低着头回到,“回乔姑娘,是那个顺安公子要的。
乔苡眉头一皱,满脸疑惑地说道,“真是他要的他要水作什么”
“奴婢不知呀。”小丫鬟看着两个抬水的小厮已经要走进去了,于是说话有些急切。
乔苡摆摆手,“走吧走吧,我与你一道去看看吧。”
丫鬟有些迟疑,“你,乔姑娘可以不用去的。”
乔苡:不要我去搞什么鬼,我还就要去看看,这丫鬟是故意叫我去看的吧,不知道越叫人别怎么样人反而越想怎么样吗虽然她是只妖,但这个道理乔苡觉得是对的。
于是她笑着拍拍丫鬟的手,“没事,顺安公子也是我的朋友,我去瞧瞧他去,晚上顺便一起吃饭。”
乔苡纳闷,也不知道阿渝给他请的大夫来过了没
伸手不打笑脸人,乔苡笑眯眯地跟着小丫鬟准备进去了。
刚推开门,里边正好有人打开门,是柳月。
柳月打开门又合上,“乔姑娘你怎么来了,顺安公子沐浴呢”
乔苡当即脸上笑得有些僵,“这样啊,我还以为抬那么多水干什么呢哦,原来是这样啊......”
笑完之后,乔苡又问,“那方才院子里何故喧嚣”
柳月继续答,“是小厮们抬水呢”
乔苡纳闷,“抬了多久,下午的声音均是因为抬水而发出来的”
柳月也有些不好意思,但继续答,“是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早上小姐将自己指派给顺安公子之后,起初顺安公子不认识她,只是问了她好几遍她是不是柳月,她也跟着回答了好几遍,后来又问了好几遍是不是他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直到她都一一肯定回复了,他才作罢。
天知道她当时有多慌,差点就把顺安公子想成那种登徒子了,不过最后证明是自己误会了,顺安公子在过了许久之后才问她要了喝的水。
只不过他似是渴极了,仿佛是个水桶,一次性喝了十壶。
她把厨房的水差不多都搬空了,手臂如今十分酸疼,在惹得厨房里的人对她都没什么好脸色时,顺安公子终于没再说还要喝了。
她以为她可以歇下了,结果顺安公子又说要沐浴,她请了另一个丫鬟帮她盯着抬水,抬了好几趟才讲浴桶给抬满,而她明明见水都已经差不多满了,但是顺安公子还是说不够,所以到最后几乎将浴桶抬得满满当当时她才出来。
乔苡见柳月这样说,尽管心里依旧感觉奇怪,却也没再说什么,但心里已经想好要对这边多多留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