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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踱步过去,与乔苡站在了一起。
乔苡见她来了,拉着她到一旁嘀咕道,“阿渝,你看,这傻小子居然把鞭使得跟剑一样利落,你说他是天生傻的吗”
嗯,天生傻和后天傻可是有分别的。
葛渝看着葛顺安舞得起劲,倒也没有叫住他,而是陷入了凝思。
最终,她拍拍乔苡的肩膀,笑道,“救你是个鬼机灵,不论他发生过什么,都过去了,也与我们无关。”
乔苡说,“那万一呢”
她可没忘记那日透过葛顺安见到的那些支离破碎又痛苦压抑的记忆。
“没有万一。”葛渝笑着点点她的鼻子郑重地说。
乔苡嗫嚅了一下嘴巴最终回了一个嗯。
葛顺安舞得很畅快,终于结束了他的十八般武艺,看向乔苡,一副想要获得夸夸的样子。
正好就看到葛渝看着他笑,顿时觉得这个世界都美好了起来。
他一步一跳,拿着鞭子一下就到了葛渝面前,有些宝气地说,“阿渝,这个好玩。”
“那你再玩会儿”
这话一下就说到了他的心坎上,眼珠骨碌一转,绽开笑颜,拉着葛渝说,“阿渝,你也来玩!”
葛渝知道自己一向不擅长这些舞刀弄枪的,即使是鞭,她内心也很排斥,于是有些僵硬地回道,“不,不用了,还是你自己玩吧!”
葛顺安不依,非得要拉着葛渝去试试。
拿着鞭试着甩了一下,就看着葛渝。
见葛渝没反应,他便又示范了一下。
示范了之后他撇过脑袋笑得脸直抽,回过头来又是一副正经的模样,仿佛刚刚他没有偷笑过。
葛渝看着他古怪的动作,“你刚刚在做什么”
“笑,这样的。”葛顺安咧开嘴笑一下又合上。
“那做什么要背过去”葛渝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感觉自己很蠢,果不其然,葛顺安竟然用那种看傻子的表情瞅着她。
过了会儿,他十分给面子地说,“当然是为了偷偷的。”
不告诉阿渝,阿渝就永远也不会知道。
阿渝真笨。
“做什么笑”
“不说。”葛顺安一脸耿直,还做了一个捂嘴的动作来表达自己的决心。
一旁的乔苡只差露出老姨母的微笑了。
葛顺安那都是些什么表情,也太好玩了吧。
葛顺安说完后,就把鞭给葛渝,“阿渝再试试,不会可以学,我教你,我不会嫌你笨的。”
说完他还拍拍胸脯保证道,“葛顺安一定教会阿渝!”
乔苡发出“噗嗤”的笑声,她算是知道葛顺安在偷乐个什么劲儿了。
葛渝的脸都黑了,渐渐开始泛红,慢慢整个耳朵都红了。
她顺手接过鞭,学着开始葛顺安的动作使了一遍,奈何鞭软绵绵的哪有那种气势。
乔苡配合地鼓着掌,“阿渝好棒!”
见乔苡鼓掌,葛顺安也跟着拍手,走到葛渝面前一本正经地说着瞎话,“阿渝好棒,阿渝棒棒的!”
葛渝抬头看着他似笑非笑,故意为难道,“哪里棒”
葛顺安摸摸头,傻笑道,“阿渝好看。”
......
乔苡在一旁感叹,这话还真挑不出错来。
阿渝使鞭虽然没多少劲,姿势倒是足足的。
葛天知晓城内发生了一件大事,还是关于他的。
城内不知什么时候刮起一阵风,说他葛天在夏府千金一事上力挽狂澜,英明果断地抓到了害群之马还一举打入大牢。
顿时他葛府水涨船高,恍若神明,出门到哪都有着数不清的好事。
他周边服侍的人也都喜气洋洋,每日笑逐颜开。
这日,他一早上在府里还未出门,就一直有人不断来拜访,说的话表达的主要意思都是,大人,那害群之马好不容易抓到了,你准备什么时候斩首示众啊,大家都等不及了。
葛天知道那个真正的幕后之人还没有出场,那日施道长早已言明过了。
所以当众人都来当说客时,他一律都说,“快别这么说,事情的真相还需继续查看,那人还只是嫌犯而已。”
这话可以唬住一部分人,但另外一些人很显然依旧不信。
那番话不知怎么就传到了夏老爷的耳朵里,这不,此刻正在书房等他。
葛天刚踏进门,夏老爷便眼前一亮,起身恭迎道,“葛大人,你可算来了。”
葛天说,“不敢当不敢当。”
两人客套完,夏老爷直奔主题,毫不含糊道,“坊间传言,小女的丧事可以办了,她在泉下也终于安息了。”说完,他老泪纵横,拿着小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向前一步,就要下跪,吓得葛天连忙上前一扶,阻止了他。
他一顿,继续道,“世人都知你葛大人英明神武,来石嘴城的这些年,百姓生活富足,幸福不已,我今日来这里,就是希望葛大人你将那杀害小女的凶手就地正法了。”
葛天张张嘴,那句凶手还没抓住的话有些说不出来,人家都说了想办丧事这么拖着是不大地道。
“夏老爷,节哀!”葛天叹息着说完这句话,便不再多言。
见葛天闭口不言,夏老爷急了,睁大眼睛控诉道,“不知葛大人在犹豫什么,但凶手是不容姑息的,事情一拖恐有变化。”
这句话不假,但,施道长说过要严加看管啊,这不明具体事因,便将人斩首了,无异于给人安了个“莫须有”的罪名就杀人啊。
这种事他做不出来,也不能做。
瞒终归是瞒不住的,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夏老爷节哀,那人只是嫌犯,当不上真正的凶手。”
一听这话,谁知一向脾气顶顶好的夏老爷脸色沉了下来,“葛大人,那死的不是你的女儿啊!”
葛天沉默。
顿了顿,夏老爷继续道,“不是所有人都是你葛大人的女儿啊,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葛大人一样可以为小女找到那样一个神勇的保镖。”
葛天疑惑,“夏老爷这般说的是什么话这保护石嘴城的百姓是我葛天的责任啊,什么叫不是我的女儿,我女儿怎么了”
说到自家闺女,葛天不由得有些生气,好端端的怎么就扯到阿渝了。
葛天有心为自家女儿辩解,“我家阿渝自小聪慧,贤淑大方。”
“哧”
“行了,葛大人你也不要解释了,谁还不知道你有什么猫腻,你闺女那保镖那天晚上可是救了一个妇人如今那得救了的妇人,可是亲眼看到那意图杀害她的凶手被你葛大人抓起来了,如今你却矢口否认,是在安的什么心......”
葛天额头上的青筋隐隐凸起,他那日大清早去找的施道长,根本不记得那个妇人的事了,过了这么些天,怎么这会儿又冒出来了。
越听越怒,葛天的急脾气又上来了,他吼道,“闭嘴!事情绝非如此,你不要在这里信口雌黄。”
夏老爷也懒得再说,摔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