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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个奢侈的东西,不能拿来交易,更不能让其他的杂质污染,如果没有,安络浣情愿一生等待。
如果遇上,安络浣更不会强求对方毫无底线的爱自己,安络浣觉得自己不适合轰轰烈烈的爱,只适合细水长流的相知。
这和她的性格有点相违背,但是的确是她内心所想。
所以不就是个女性朋友嘛,她绝对要淡定。
但是啊但是,理想很丰满,现实永远很骨感。
安络浣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那偷偷瞄着另一面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直到欧阳末指着她的方向,那女人也看向她的方向的时候,安络浣突然就手足无措了。
说好的淡定呢
安络浣又重新审视了一遍那女人,才发现那女人的美真的很耐看。
美倒是其次,主要是那波澜不惊的气质其实也很入她的眼。
安络浣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只好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那是情敌!那是情敌!那是情敌!
看着安络浣呆呆傻傻的样子,欧阳末也不由的叹了口气。
他本想让安络浣过来的,可一向精神的她不知道怎么了,怎么喊也没反应了。
“还是咱们过去吧!”美女盈盈一笑,将手里的勺子递给身边的侍卫。
欧阳末点头,面上无波,可是心里却纳闷,这丫头今天是怎么了!
直到两人走到安络浣面前,安络浣都是木木的,欧阳末看她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道:“你怎么了”
“啊没,没啊!”安络浣立刻反应了过来,小手一拨刘海,瞬间漏出了一张倾国倾城的小脸。
欧阳末:“......”
这丫头是抽什么风,也不怕把人吓到。
身边的女人使劲眨了眨眼,她记得安络浣刚才的脸还有点圆圆的,怎么瞬间的功夫,眉眼精致了不少!
是她白日做梦了
“将军、这位姑娘是...”安络浣装作落落大方,主动伸出了手。
可恰恰是这“现代化”的礼仪越发能说明她的不安,把对面的美女直接弄懵了。
握手是西方礼仪,在北沧女人们的手大多都要藏在袖子里,所以美人并不知道伸手是什么意思。
但是再蠢的人也看的出来,安络浣此刻的不自然。
“呵呵,阿夜,你这媳妇可真有意思!”美女盈盈一笑,更添动人。
“络浣,这位是先帝的二公主,是如妃所生,算起来,还是你的表姐!”欧阳末无奈解释道。
安络浣一下就懵了。
如妃
如妃是自己的亲姑姑,自己一直没有去拜见,眼前的美女竟然是自己的表姐
晕了,她不知道哦自己有个表姐。
“表、表姐!”安络浣觉得自己呆透了。
表姐看了眼欧阳末,似有埋怨:“阿夜,看你,都把络浣吓到了!”说完也不再理欧阳末,双手搂过安络浣的肩膀,亲昵道:“络浣一直也未曾进宫,还不认识我,我是君晓棠,络浣可以叫我棠棠姐!”
说完又俏皮的凑上安络浣的耳畔,“你嫁来时我还有些担心,不过看到阿夜带你来这里我也就放心了。你也与传言中不同呢,果然美的足以配上我三弟!”
安络浣:“....”
敢情面前的美人即是她的表姐,又是自己的姑姐啊!
安络浣真是觉得自己被硬生生的泼了一碗红彤彤的狗血,忍不住开始怀疑人生。
“呃...那个棠棠姐,我其实...呃....那个姑姑还好吗“安络浣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想了想还是不解释了,越解释越乱。
瞟了眼欧阳末,估计现在心里指不定怎么笑她呢!
“二姐,你待会可要到我府上来”军末突然插嘴,这还是安络浣第一次看到欧阳末对待女人笑脸相迎,虽然也是淡淡的笑,但已经很难得了。
君晓棠眯眼一笑:“今天的米怕是不够了,晚间待会还要有人督促来送,今日便不去了,改日再说吧!”
欧阳末点头,君晓棠摸了摸安络浣毛茸茸的头发,“络浣改日也进宫看看母妃吧!你嫁过来她已经开始念叨了呢。”
安络浣赶紧点头,在君晓棠面前她真的就有种错觉自己像是个十几岁的小孩子似的。
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欧阳末在她面前都是小孩子,何况是自己了。
再说自己现在就是个十六岁的小孩子,也算是实至名归了。
想到这里安络浣看了眼欧阳末,才发现欧阳末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安络浣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刚刚一时冲动,自己忍不住就把脸变成了真正的样子。而欧阳末说过,这张脸不可轻易漏出来,看来自己又惹到他了。
“呵呵!”心虚一笑,安络浣赶紧抱君晓棠的大腿,“棠棠姐怎么会在这?“
养尊处优的公主啊,竟然就这样在难民堆里闲晃,安络浣不禁怀疑,这君黎莫究竟有多昏庸啊!
“这里的粮草是我负责的,络浣,西刘是母妃的娘家,这么多年一直在暗暗为三弟供给粮草,舅舅他没有和你说过吗”
安络浣一愣,摇了摇头。
就算说过当时的自己也不会上心的吧,安络浣悲催的想。
“其实粮草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供给了,只是当时是直接供给到三弟的军营,后来三弟回朝,粮草就被分拨开来,好在君黎莫也不是十分关心此事,所以至今还未察觉。”君晓棠言笑晏晏,颇为庆幸的说道。
“父王早就和欧阳末联盟了?“安络浣好奇,按理说欧阳末也不过是个少年将军,实在是很难想象,他和西刘只见到底进行了什么样的交易。
君晓棠眨了眨眼,“当然,不然你怎会嫁给二弟,还是正妻”
安络浣豁然开朗,原来李正德一早就选中了欧阳末,可自己却不是李络浣,不知道让那个老家伙知道了,也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
“棠棠姐姐,姑姑在宫中可还....“刚刚安络浣就问过这个问题,可君晓棠并没有直接回答,安络浣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君黎莫当朝,前皇后成了太后,她已经见识过太后的厉害了,姑姑的处境值得安络浣担忧。
好看君晓棠的面色并没有多么沉重,反而是拍了怕安络浣的肩膀,宽心道:“络浣大可放心母妃,母妃又西刘扶持,自然是安享余生。”
安络浣放下心来,心里暗暗发誓,若是连李络浣的这几个亲人都看顾不好,那她也枉来这北沧走一遭了。
“好了,你和二弟尽早回去吧!我也要安排晚上的吃食了。“看安络浣若有所思,君晓棠赶紧催促二人离开,生怕碍事似的赶紧走开了。
安络浣真的没有想到,这个美丽大方又调皮可爱的女人竟然是自己的表姐,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怎么看怎么像娘亲般的温暖啊!!
人都说长姐为母,看样子也正是因为君晓棠这样的性格,才会让欧阳末在冰冷的内宫中还留有一丝人情味吧!
“将军,棠棠姐可有心上人”回到了马车上,安络浣突然问,她真的很想知道,这样完美的女人是什么样的男人有这个福气得到她。
欧阳末皱了皱眉,“当初南疆曾派人求取,二姐宁死不想嫁给传言中的南疆阴毒之人,所以在迎亲的那日逃婚了。后来更是引发了两国大战,虽说后来还是北沧赢了,可二姐一直认为是自己害的北沧坎坷,所以已经起誓终身不嫁了!”
“是指大皇子陨落的事”这件事一直是欧阳末的禁忌,但安络浣也可以从只言片语中听出个大概。
欧阳末叹了口气,“诶!是啊!大哥身体本就不好,这战事一起,就更是直接去了,所以....“
所以先皇回了国,所以一切都发生了巨变。
“你怀疑是君黎莫做的,可有证据。“安络浣直言,刚才在地窖他说过想要求个真相,说明大皇子君黎明之死他怀疑君离莫并没有直接证据。
可是按照当时的情况只能是君黎莫所做,或许欧阳末也一直再心存侥幸,希望兄弟之间不会相互厮杀,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欧阳末的嫌疑却一次次清晰的浮现出来。
即便不是君离莫他也必然参与,在皇权面前,又有谁可以拎得清呢
即便君离莫当时毫无野心,那么太后呢皇后呢
“大哥所种的蛊毒是当时的楼逸云所下,她自己也没有解药,而且至今没有说出幕后主使。”欧阳末冷冷道。
“可是楼逸云在这个时候不见了。”安络浣紧接着说道。
欧阳末点头,“原本我以为楼逸云是被我所擒,可现在,这件事好像又内有隐情。““何以见得?“安络浣问。
“首先,她既然能走,为什么要时隔几年才走。其次,她为什么要害你。再次,福寿宫里的那些蛊虫是否和她有关那可是前几天的事,可据我所知,楼逸云就是在无邪遇刺的那天不见得。”
“哦..“好烧脑。安络浣最怕烧脑,因为想的事情一多她就困。
“看来答案很快要浮出水面了。”欧阳末也不想再想,看安络浣有些犯困,就将她的头压在自己的肩膀上。
“你怎么又换了脸”欧阳末轻声道。他不想安络浣被别人看见这张脸,可内心里其实欧阳末是喜欢的,因为只有看着这张脸,他才不会觉得他和她只见隔着另外一个人。
安络浣困得厉害,被马车晃的就像是坐上了摇篮,只想好好的睡个午觉:“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
欧阳末无奈的笑笑,他何尝不知道安络浣心里的小九九,换了就换了吧,反正现在也只有他欣赏,欧阳末眯起眼,搂着安络浣削弱了不少的肩膀,一时间马车内再没了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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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声有节奏的回响在安络浣的脑海,安络浣觉得自己像是被催眠了。
她知道自己其实是睡着了,可这一觉睡得极累极累。
“呃....“安络浣张了张嘴,像是一条快要窒息的鱼,身体在车厢里轻微的喘息,可是欧阳末和龙奇都没有看到。
因为现在的马车已经是无人驾驶的状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