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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您这是耍三岁小孩子呢吧!”安络浣几乎要被城主蠢哭了。
城主两只眼睛尴尬的看了看一边张灯结彩的工人们,也骂道:“要不是夫人慧眼如炬我都没看见啊,你们这帮干吃饭的,让你们收拾收拾欢迎将军,怎么还贴上喜字了,都给我收了,还有这些大红的绸子,都收了!”
安络浣撇了撇嘴,不打算再拆穿他的谎言,毕竟人家的好事,很可能已将让她给搅黄了。
”“嘿嘿,将军、夫人,赶快屋里请吧!”城主弯着腰,毕恭毕敬道。
欧阳末甚至没有低头看他一眼,已经越过他朝着正厅走了过去。
安络浣在身后崇拜的看着欧阳末,心说将军大人果然不要架子太大!
帅!
“你和百香夫人什么关系,说吧!”一落座,欧阳末也不废话,开口便询问城主和百香夫人的关系。
城主一下子僵了连,还好他反应极快,赶忙摆手道:“我和那江湖女子能有什么关系呢,将军,是这样的啊,百香夫人是去年来到我们镇上的,当时我也是看她身世可怜,一个女子在江湖上飘荡就允许她在镇里常住。”
“那选夫的事也是因为同情她”安络浣插嘴。
城主赶忙借坡下驴,“是啊,当时她说一个女人无依无靠,想要找个知心人。夫人,那您也知道,女人嘛总是容易寂寞,何况成就姻缘也是好事,所以我也没有阻拦。”
“哼!你说的好听,本将军来时,街上已经往死了十多条人命,这些你可知否“欧阳末沉下脸来,声音没什么情绪,可是却震得城主的心头一颤。
“将军啊!这这这、这我还真不知道啊,选夫而已,怎么会闹出人命呢!”城主脸上的表情都快哭了。
“不知道”欧阳末危险的抬起头,明显是不信的样子。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若是知道我岂会纵容”城主信誓旦旦,“来人,给我去街头看看,要是有人聚众生事就统统给我带到大牢里去。”
门口立刻有小兵脆生生的领命,带着一小队人马,像模像样的朝街上走去。
安络浣和欧阳末对视一眼,心知这估计也是一场无功而返的闹剧,当下也没了留下去的心思。
“城主大人,您还是好好操办婚礼吧,也不用因为我和将军来了就取消的。”安络浣临走还是调皮的提醒了一下城主,害的城主的脸上尴尬异常,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除了城主府,安络浣脸上的俏皮已经没了踪影。
“将军,看来城主府就是百香夫人的保护伞,他不仅祸害城里的百姓貌似还和南疆有勾结!“安络浣一脸凝重,若是这样,事情可是有点严重了。
要知道欧阳末离开边境,也不过区区两年,这里就重新积聚了南疆的势力,那岂不是说明,他在边疆的多年戍守,都是笑话
“络浣,咱们去找无邪!“欧阳末开口道。
早上无邪的一番保证已经让他暂时放下了成见,现在他只想弄清楚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南明离出尔反尔还是北沧内有奸细,这些都是欧阳末迫切想要知道的事。
无邪身上有安络浣的灵力,所以没过多久,安络浣就找到了无邪的藏身之地。
这家伙还是那么的鸡贼,只是远远的躲在一边,看着对面从城主府里出来的人,正把一个个箱子抬上马车。
安络浣上前就拍无邪的肩膀,吓了无邪一大跳。
“怎么样,可有头绪?“
“我的姑奶奶,你可吓死我了,下次你来之前,能不能先出点声。”无邪开口就是抱怨。
安络浣懒得理他,“我问你有没有头绪。”废话那么多。
“有!城主府的人已经在转移这几个南疆人了,不过南疆人似乎是有一些重要的东西必须要搬走,所以到现在还是没能走出去!”
“什么东西比命重要”要知道北沧的人一向仇视南疆人,若是被老百姓知道这里有南疆人,估计这几个南疆人会被活活打死。
无邪摇头,“现在还不知道,不过那几个箱子看起来到是很可以,抬起来乒乒乓乓的,我怀疑里面是有罐子!”
“养蛊的那种罐子”安络浣反问。
无邪点头,“南疆人离不开蛊术。一般的高手会人蛊共生,可那毕竟是少数,普通人还是会带一两个罐子在身边的,这也成了辨别南疆人最有利的证据。
“那他们还挺聪明啊,知道用木箱子作伪装!”安络浣称赞道。
欧阳末在此时打断连个人的对话,“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毁了它们!”
蛊术无不是害人的东西,留在北沧只会祸害北沧的百姓,欧阳末对蛊术深恶痛绝,几乎是再也不想听到这两个字。
无邪面色一凝,“又是我”
安络浣幸灾乐祸的点了点头,那样子就好像在说,不是你是我啊!
无邪忍不住又开始抱怨了起来:“老大,就算是砸还要砸好久的,你们是不是忘了我是个病人”
安络浣笑出了声,“好吧,请问这位病人,那具体要怎么做呢”看来安络浣是想代劳了。
无邪面上一喜,“一般的蛊虫火烧就可以,但前提都是要打碎那些罐子。之所以用罐子去装就是因为不怕火,所以烧之前一定要打碎那些罐子。”
安络浣立刻明了,“打碎的事情就交给我哦,引火的事就交给你,ok”
无邪一听,直接同意的摆了个ok的手势,这是路上他和安络浣学的,感觉还挺有意思的。
欧阳末最讨厌两个人这种幼稚的小动作,撇了一眼开口道:“人也不能放过,务必要抓活的。”
安络浣点头,这点对于他们来说并不难,所以欧阳末一声令下安络浣就动手了。
手中的灵力一弹化作一道灵鞭,迅速的在马头上抽了一下,那马吃痛,撒开蹄子就想跑,可以马车上有活栓,车轮底下也垫了石头,一时间马儿们痛苦的乱踢乱扭,却怎么也跑不出去。
“对不起了马儿,事从紧急啊!”安络浣双手合十,十分抱歉的碎碎念道。
无邪刚想安慰她,就见安络浣的头轻轻一扬,一道更加凌厉的灵鞭瞬间又抽到了另一匹马儿的敏感部位,原来是安络浣担心刚才的力度不够,对车上的罐子造不成什么影响。
无邪:“.....“
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自己的下身,无邪面色一紧。
所以她刚刚的忏悔都是假的吗
无邪对安络浣的善心表示深深的怀疑。
远处两个穿着麻衣但一看就是当兵出身的人正死死的拉住马匹,莫名其妙的四处看,心说刚才还老老实实的马儿怎么突然就疯了起来。
不过他们大概是不知道马车里是什么东西,并没有去关心箱子里的东西有没有损坏。
“无邪,上!”安络浣低声提醒还在纠结安络浣的善良的无邪,无邪立刻甩了甩头,脚下一用力,步法诡异的迈了出去。
“老木,你看没看见什么影子”一个守卫面露狐疑,转过脸来,安络浣一下就认了出来,这不就是刚刚在城主府见到的守城门的人么!
他当时应该只是巡视到城门口,看来他是城主的心腹。
另外一个叫老木的看起来到是本分的多,眉宇间坦坦荡荡没有他那么多疑神疑鬼,“哪有影子,肯定是你没去成百香夫人的招夫会闹心了吧!哈哈哈,别担心,那女人不把咱们镇上的男人都睡遍了是不会走的,早晚都能轮上你!”
“去你的。我都听底下人说了,城主已经派人叫停了选夫会,听说是从前的暗夜将军来了。”守城的又指了指院子里,“看见没,城主交给咱们的任务是送走这院子里的人,他们少根头发丝咱们就要倒大霉了!“老木却不以为意,“什么人啊排场这么大!看起来也是两个腿一个肚子,又不是神!”
“嘘!你找死啊,听说是南疆的大人物!”守城的人赶紧去捂他的嘴,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南疆的去他妈的,老子以为什么人呢!”一听是南疆的人,老木直接就火了,“老子最讨厌南疆的人!”
要知道南疆曾经和北沧打过仗,所以北沧的百姓都恨南疆人,要是被城里的百姓知道有南疆人在城里,估计他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守城的侍卫赶紧拽他,“行啦行啦!你不愿意就在这看着,我进去催催,不知道将军会不会查到这里,查到了咱们城主府里的人都倒霉!“说完,守城的侍卫立马进了院子。
“呸!什么东西!”老木朝着院子内使劲呸了一口,转身也不管惊了得马了!
竟然就那么走了!
走了!
安络浣饶有兴致的看着越走越远的老木,“看来城主府也不全是坏人,这个就不错!”
欧阳末面无表情,不过看着老木的眼神明显带着赞赏,“是个忠勇之人!”
“是啊,城主就是应该这样的人做才对!”
欧阳末没有开口,但似乎也很认同安络浣的话。
远处,无邪看老木走了,嘴里默念着什么,只见他刚刚踩过的位置升起一圈黄色的光,很快黄色的光就变成火焰,马车迅速燃烧了起来。
安络浣偷笑着,还没忘记那两匹可怜的马儿,只见原先留在马身上的灵气油化作了一片利刃,瞬间割断了两匹马的缰绳,那两匹马便快速窜了出去。
“啊!这怎么了,老木、老木!”守城的侍卫一听到声响赶紧跑出来,可那大火越烧越烈,任谁也近不得身。
安络浣满意的笑笑,果然干起坏事来只有无邪最得心应手,活了这么多年这些偏门的小把戏他知道的最多。
“啊,三皇子,小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安络浣正偷笑着,就看见守城的侍卫看见院子里的人走出来,立马跪了下来。
“南明玉”欧阳末玩味的说出了一个名字。
安络浣赶紧去看,“这个就是帮助周婉慈弄蛊的人他不是回南疆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