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炼1 (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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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外面一脚步停留,随后便是声如洪钟的大喊:“尖猴儿,你独自关了门在里面做什么”
宫嘉荫听出来那是方才在外头与这瘦猴说话的人,应该就是瘦猴口中的老大了。
宫嘉荫收好东西后将乾坤袋挂至腰际才悄声对秋此生说道,“你一捏我手腕便晓得我如今是经脉尽碎,看来你们修仙路的修道者是懂得如何试探她人武功高低的,你且看看外面那人,你可打得过”
秋此生手腕一转拇指掐着食指之间一抹淡蓝色的丝线扭动而出,“这东西叫灵识,可窥探她人的武力和内心,是有等级压制的,我且放出去试试。”说着她便将灵识往门口一弹,那丝线状的东西便迅速飞跃过去不多时便在肉眼中消失殆尽。
秋此生聚精会神地凝视细察,边道:“此人武功倒是不高。若是从前,我一人便可打十个她,只是此刻我灵力耗尽,杀她怕是很有些难度。”
言外之意是对其绝不可硬攻,看来得耍些小聪明了。
宫嘉荫想了想捏起嗓子作尖猴之声,“老大,我方才不小心勾了门。对了嘿……您可不知道,这男人睡得沉,我又瘦,怎的好翻,真是累煞我也。”
这声音仿佛像和尖猴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话说得跟真的一样。连外面的老大都未听出异样,只当真道:“诶!你这没用的蠢猴子,连翻点东西都翻不好,快给老子开门,让老子来助你。”
“得嘞,谢谢老大!老大稍等片刻,待我来开房门。”宫嘉荫对那位老大说完,又低声对秋此生说,“她此刻并无防备,我先去开门,你便趁机偷袭要了她的命,切记要一招制敌万万不可犹豫。”
如今两人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秋此生自然是只能说好。
许久,兴许是等得不耐烦了,那老大踹了一脚木门把门踹得嘭嘭响,“尖猴儿,你搞什么呢!还不开门,莫不是在背着老子捞什么油水”
宫嘉荫理了理衣裳,站在门宫嘉荫听出来那是方才在外头与这瘦猴说话的人,应该就是瘦猴口中的老大了。
宫嘉荫收好东西后将乾坤袋挂至腰际才悄声对秋此生说道,“你一捏我手腕便晓得我如今是经脉尽碎,看来你们修仙路的修道者是懂得如何试探她人武功高低的,你且看看外面那人,你可打得过”
秋此生手腕一转拇指掐着食指之间一抹淡蓝色的丝线扭动而出,“这东西叫灵识,可窥探她人的武力和内心,是有等级压制的,我且放出去试试。”说着她便将灵识往门口一弹,那丝线状的东西便迅速飞跃过去不多时便在肉眼中消失殆尽。
秋此生聚精会神地凝视细察,边道:“此人武功倒是不高。若是从前,我一人便可打十个她,只是此刻我灵力耗尽,杀她怕是很有些难度。”
言外之意是对其绝不可硬攻,看来得耍些小聪明了。
宫嘉荫想了想捏起嗓子作尖猴之声,“老大,我方才不小心勾了门。对了嘿……您可不知道,这男人睡得沉,我又瘦,怎的好翻,真是累煞我也。”
这声音仿佛像和尖猴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话说得跟真的一样。连外面的老大都未听出异样,只当真道:“诶!你这没用的蠢猴子,连翻点东西都翻不好,快给老子开门,让老子来助你。”
“得嘞,谢谢老大!老大稍等片刻,待我来开房门。”宫嘉荫对那位老大说完,又低声对秋此生说,“她此刻并无防备,我先去开门,你便趁机偷袭要了她的命,切记要一招制敌万万不可犹豫。”
如今两人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秋此生自然是只能说好。
许久,兴许是等得不耐烦了,那老大踹了一脚木门把门踹得嘭嘭响,“尖猴儿,你搞什么呢!还不开门,莫不是在背着老子捞什么油水”
宫嘉荫理了理衣裳,站在门背后,“哎呀,哪儿能呢。老大莫气,我只是被凳子绊住了,这便来这便来。”
老大心里鄙夷至极,这尖猴儿总是这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若不是她有个好亲戚在背后给她撑腰,谁乐意要这么个净喜欢添乱的蠢货。
门被宫嘉荫缓缓拉来,那老大一只脚就往里面迈,“老子就叫你机灵点机灵点,要不是你有个什么亲戚在山上,老子才懒得跟你说……”
宫嘉荫闻言讶异转头望向秋此生,这匪窝竟然有靠山
秋此生也是疑惑的对着宫嘉荫摇了摇头。
宫嘉荫接收到秋此生的意思才把头转向门口。
只听老大的话戛然而止,她开了门却没见到尖猴儿的人影,忽觉有几分不对劲。这尖猴儿巴结人巴结得紧,要是搁在平时听见她冒火,早就迎上门口接她来说些好听话哄人了,哪里会像现在一般躲躲闪闪半分不言语。
老大刚冒出点怀疑的火花星子,身子小心的往后倾。忽然面前一股剑风迅速一扫,那老大连忙往外退了几步,暗想:要遭!人醒了。
只见秋此生一脚踢飞那木板门,随着木门轰的一声倒地,那长剑也随之昂扬而出,剑光中充满着天地山岳的气势,“你这黑心汉子,竟坑到小爷头上了,小爷这次非杀你不可!”
那人见不好,转身再次后退双手并不闲着而是连忙扔出几支银镖朝二人飞去。
“当!”秋此生的剑同飞镖碰撞碰出清脆悦耳的声响,长剑往下一压那枚银镖便被轻易打落,银镖在地上跳了两下将木板楼层砸出两道凹陷边发出咚咚两声后才终于平静下来。
秋此生见如此轻易便消了敌人一击傲气重新回笼,傲慢不逊地喊了一句:“黑心小贼!尔等还不速速投降。”
宫嘉荫在一旁目光沉沉:秋此生心性不佳怕是难敌对方。
宫嘉荫想着忽然悄然动身至角落。
老大见秋此生模样又扔出了几枚银镖,用以语气森冷回应秋此生,使之闻之地叫喊,“你们可知我是何人”
秋此生嗤笑,“那你可又知道小爷是何人”
趁二人说话之际,宫嘉荫单手执剑目光凌厉,随着脚步一滑翻身跨去,“不器,可能一剑击杀”
不器言语:“可以一试。”
剑直直刺来,老大脚成弓步头自觉往下一摁然后脖子一扭,仅得鬓间一缕黑发被剑削去掉落在地上。
老大松了口气顺势出手一掌打在宫嘉荫胸口,宫嘉荫将剑锋一转,执剑的手击在剑柄上借着力身子便往后一滑躲过了掌击。她退后几步微微喘息,那柄铁剑像是有了自我的意识自觉转了个弯儿回到她腰间稳稳当当入了剑鞘。
“秋此生,莫要和她再胡乱掰扯,我们一齐试一试。”宫嘉荫知道自己此刻已然错失良机,却想着让她和自己一同再试上一试。
她敌不过。老大深知这一点便不想给宫嘉荫二人创造机会,仅扯着嗓子一阵吼叫,势如洪钟:“老二!毛头!有人来砸场子了!”
秋此生听见宫嘉荫的话正欲上手同她一道宰杀敌人,但胸口却迅速被一道七寸长的剑狠狠穿透,鲜血涌动而出,那剑一转又从后面抽了回去。
秋此生承受不住这痛意,捂住伤口跪在地上,冷汗直冒:遭!是她过于大意了,不该等那人说话便应该直接宰了她,哪里还会有现在这一出。如今灵气耗尽重伤未愈再添新伤,难道今日便是注定要让她陨在这了吗
“老大,你没事吧!”
宫嘉荫随着声音转头,却见秋此生背后的那人不知何时又凭空出现在了自己身后并且她正跃起欲朝自己砍来。
又听踏踏踏的脚步声从不远处的楼梯传来,怕是那伙人又有帮手来了。
宫嘉荫反应极快,她大手微缩,一把君子不器从腰间剑鞘中飞出栽在她手上,宫嘉荫手腕轻轻一转,剑如闪电般快速挥动。剑光一闪,只听当当当的声音,剑与剑相接寸步不让。
似乎是没想到她的速度那么快,背后之人被压制了半成,她顺力后跨退了一步,宫嘉荫不退反进又缩短了那一步的距离。那人忍不住叫道:“毛头,你究竟还要磨蹭多久!”
“来了来了,老大我也来了!”伴着话音咻的一声,一支黑箭从宫嘉荫的耳边呼啸飞过……定睛一看门口意料之中的又多了一位敌人。
此刻的情形实在不妙,这修仙路果真遍地都是高手!
宫嘉荫来不及感慨,她的力气因为受伤而使不上劲而且每一次动作都会牵起全身一阵疼痛,看上去游刃有余实则也仅仅只能接下方才这一击,再来一次她怕是连剑都握不住。握不住剑的剑客倒是能叫人平白看笑话。
宫嘉荫的心理防线在一次又一次打击中变得越发顽固。初入修仙路,接二连三的发生的这些九死一生的事都未伤到她丝毫,若是死在寻常匪窝里就有点笑话人了。她宫嘉荫就算死也应该死在酣畅淋漓的厮杀中,而不是在这种连杀敌的力气都挥洒不出力气的卑劣情形下死亡,这是对她自己的不尊重。
想着宫嘉荫身上迸发出强大的生欲,若能活着谁又愿意死去。
宫嘉荫心里想着事儿也不敢放松警惕。她像是想到什么,暗中剑又往下压了一分,老二本就被压制三分又感受剑之用劲,她亦往上使劲,企图压制回来。就在两人僵持之际宫嘉荫忽然翻身一转,一把白色粉末从背后向那人飞去,自己迅速倒退半步顺手将剑插入剑鞘随后掩面……
接下来她要做的事,并不需要用到不器。
老二连忙一闪,闭着眼睛头猛然一扯,虽其躲避掉过了大多粉末,可白色粉末无孔不入依旧有粉末迷进了她眼睛,老二轻嘶一声恨恨道:“你这厮好生卑鄙,竟来伤我眼睛!”
被人倒打一耙,宫嘉荫冷笑,“尔等做这等子黑心事,此刻还三人合起伙来打我一个,尔等有何脸面说别人卑鄙。诚然,我这手段确实不雅,可以卑鄙之手段收拾卑鄙之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岂不正好”
“你……老二,不碍事吧”老大挥着袖子想要打散空中漂浮的粉末又着急的跨步进门,那毛头也随之而来
“啊!大哥,我的眼睛着实痛极,唔……”
嘭——
老二捂着眼睛话还未说完,竟直愣愣的一头栽倒在地。
“二哥!”
“老二!竖子!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老大气得杀红了眼,她忍不住又向宫嘉荫飞出两个银镖。
“我做了什么你们不应该很熟悉吗”宫嘉荫眉毛一挑。
老大惊诧抬眸,眼睛里却是全然的明了。那白色粉末……这厮用的定是迷梦粉。可她又哪里来的迷梦粉呢
“你还有脸说我等卑鄙,你自己竟随身带着迷梦粉,不知你做的又是何等的下流事,横竖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宫嘉荫面上迅速闪过一丝疑惑,强行压下后又是满目自信:“知道便好!”
迷梦粉为下下等极的药物,它无色无味可溶于水,既无解药又不像其余药物可以事先防备。也因为此物过于下流,名门正派为了自己的脸皮一般明面上是禁止用的,就连她们几人的迷梦粉都得每日按时按量从山上批下来才得。
这厮究竟是何人……
老大银镖所至,几只短箭也随之发出。短箭射杀范围极大,不止冲宫嘉荫而来还殃及了秋此生。
秋此生用剑抵挡,箭碰着剑便被打落下来。秋此生眼神一闪,看见这箭头忽然一愣,脸上瞬间闪过不可置信。
秋此生竟是认识
宫嘉荫见状心里有了谱。
她左躲右闪身姿敏捷躲避之时还不忘调笑几句,“看样子便是你们等得急了……且放心,别急。可都有份!”她往前冲了几步,一手一把粉末,冲两人洒去。
老大掩面大叫提醒道,“毛头,是迷梦粉。”
两人都心照不宣,只怕伤及眼睛,连忙背身,又用衣袖捂住口鼻,宫嘉荫丝毫不给她们松气的机会,屏息冲去,五指并成手刀,对她俩脖子一砍。
两人便晕倒在地。
宫嘉荫退了回来,大口大口的喘气,“倒是多谢你的杜眠香了,否则今日我们必死无疑。”
“杜眠香不是迷梦粉吗”秋此生闻言呆愣了一下。
宫嘉荫伸出手来指了指角落那一缕细微清幽的烟雾。“确是杜眠香。”
秋此生随着她的指尖望去见那一缕幽香,这才从恍惚中醒过来惊道:“你使诈”
宫嘉荫被秋此生这话一噎,看看这人什么德行,“不算。是她们自己肆意妄想罢了。也不想想,我一下界人士哪里来的那迷梦粉。”
秋此生恍然大悟,目光触及地上两人像是脸色一变立马转过头去,语气变得敷衍飘忽:“那没……没事,其实都是你的功劳,不必向我言谢。”
宫嘉荫是何其聪明之人,一眼便看穿秋此生,“你有心事”
秋此生瞒不了她才蹙眉叹息,“那支箭刻有九山印记,似乎是我九山之箭……”
倒不是秋此生怀疑师门,她自是知晓师门高洁,断不会与这等宵小同流合污。她是担心……也不知这箭到底从何而来,被贼人大摇大摆地用上,若是别有用心之人瞧见了,九山派恐怕会遭人诟病。
于是秋此生义正言辞地补充道,“这些宵小绝不会是我九山小辈!”
宫嘉荫并非九山之人,自然不会像秋此生一般一味偏向九山。既然先前那名叫彤灵扬的女子曾说过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