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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这样回。
分明昨晚他自己亲口说了无数句爱她的话，可他醒来之后却矢口否认。
向清知道答案，她肯定伤他太深了。
深到他连回忆起她都痛。
“她以前就这么折磨你”向清接着发问。
赵义本不想回答的，可自从自己把自己的前女友告诉向清之后，他就觉得自己已经放下很多了。
放在以前，他就算是死也不会跟别人提起关于柔柔的事情。
那是他至今怀念却痛到骨髓的女孩。
“嗯”赵义很轻松地应了一声。
“你的胃病就是被她折腾出来的”向清好像突然就感兴趣了。
“你怎么这么八卦”赵义突然转过头来对着她笑。
向清觉得他的笑好温柔。
她以前从来都没有觉得他的笑有这么好看。
是在昨晚，她才第一次那么近距离地看他。
他挺帅的！
“怎么关心一下自己的下属不行吗你最好如实回答，不然老板不开心了就会把你撤掉！”她提醒道。
“好”赵义好像已经彻底放下了。
“问吧”他说。
“她是怎么对你的”向清问。
“就那么对我啊！跟你一样！”他说得好轻松。
“怎么跟我一样了”向清有些懵。
“跟昨晚一样，但她不会把我绑在墙上”他接着说。
他还在吃饭，可他好像很愿意跟向清讲他和前女友的故事。
“那她怎么折磨你”向清弱弱地问。
她自认为自己残忍，但她至少不会伤害自己喜欢的人啊！
她才舍不得对她的表哥夏以阳还有尹俊熙这么做。
“她有的是招”赵义淡淡地说。
“你都接受都不反抗一下”向清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眼前这个蠢蛋。
“我自愿的”他说。
向清看到他的眼神很异常，好像没有光，只有深不见底的失望。
“你有病！”向清有些替他打抱不平。
“确实”他答。
“为什么”向清又问。
“我爱她”赵义回了一句。
没过多久，他又补充“在以前”
向清突然就有些佩服眼前的那人了。
他好勇敢。
也好蠢。
“她应该不爱你吧”向清有些鄙视地看着他。
“不，她爱我”赵义说得很坚定。
“自欺欺人呗！”向清轻叹了一声。
赵义愣了一会儿，随后开口“她会吻我”
“不爱你也可以吻你”向清一副旁观者清的模样。
赵义蓦地一怔。
搭建了十几年的信念像是在这一刻突然坍塌了一般。
他一直都以为她是爱他的。
她会和自己接吻，会把自己抱在怀里，这不叫爱吗
“傻子，你被骗了”向清有些无奈地看着他。
她突然觉得他好可怜，她有些心疼。
赵义没回话，一声不吭地吃着饭。
没多久之后，他便把饭盒放在了一边。
向清特意看了，他把饭都吃完了。
向清很开心。
就像折磨他一样开心。
因为折磨他的时候，他会温柔地说“我爱你”
哪怕对象不是对她。
但他好温柔。
向清见他的唇色还白得不成样子，不禁问了一句“你要不要喝水”
赵义一愣。
他觉得向清变温柔了。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根本不会管自己，更不会问自己要不要喝水。
“喝吧”他回得好不确定，像是害怕向清不会给自己倒。
“嗯”向清应了一声之后真的就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
她把水端到他面前的时候，赵义还是懵的。
“喂！到底喝不喝”向清好像有点不耐烦。
赵义被她吼得一愣。
反应过来之后，他便小心翼翼接过“谢谢”他说。
向清盯着那人轻轻抿了几口她倒的温水。
他平常就是个糙汉，可在她面前，他好像格外的细心与体贴。
向清见他在自己面前拘谨的样子，她敢肯定他在他的柔柔面前更加卑微。
像是突然又想到了昨晚的事情，作为一个旁观者，她觉得他们的爱情好变态。
一个可以为了自己爱的人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一个可以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不惜对一个爱自己的人痛下狠手。
他们都好变态！
向清亲眼看到赵义为了取悦他口中的柔柔不惜把自己推向地狱，他真的好傻！
他被爱冲昏了头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