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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罕~阿罕~你看悬崖上的那朵摩柯花美吗我好喜欢呢。”
女孩子甜腻腻的声音响起,冯蜜儿人如其名,甜姐儿一枚,冯姨老来得女对她宠爱万分。
她是和塔拉罕一起长大的,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特云禾和塔拉罕从来也没有把冯姨和冯蜜儿当下人过。
“那我去为你摘下来吧。”
少年塔拉罕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只要冯蜜儿喜欢,悬崖峭壁也可爬。
“不要了,就让它开在那悬崖之巅,做它的高岭之花,有空我们就来看看,多好啊。”
冯蜜儿皱起她红润的小脸,伤春悲秋的说着,冯蜜儿是真美。皮肤白皙红润,水汪汪的大眼瓜子小脸巴掌大,一头漆黑如瀑布的长发。
一丁点也不像d国的女孩,她多愁善感心思细腻,皮肤似雪身娇肉贵,软嫩可口的少女。
那带着少女馨香的手,拉着塔拉罕瘦弱的手,一双常年充满药味的手。
“你真善良,蜜儿,连花都舍不得摘,那就让它长在那悬崖上,只给我们观赏。”
塔拉罕勾起虚弱的笑容,可也有赢弱的美感,他下令封上这个峡谷,只许他们两个人前往游玩。
做为d国公主与最有权势将军的儿子,他自然是可以有这个能力的,那时他意气风发,那时她娇媚如蜜。
两人同岁,从出生起,就没分开过,感情好的如同一人般。
冯姨和特云禾也都默许了两人私定终身,少男少女的懵懵懂懂,一切都那么美好。
两人手拉手从别墅后面的峡谷,回到了别墅内,特云禾喜静,三年前就搬到了这个偏远的别墅。
这里虽然偏远可是空气清新,风景宜人,确实是颐养天年的好地方。而且仆人成群,资金也充裕,根本不用为生活发愁,那自然住哪都没影响。
特云禾和塔得将军渐行渐远,见不得他被权利冲昏了头脑,更加看不惯他荒诞无度的生活。
两人新婚期还感觉不到,他人品竟然如此,直到儿子的出生,慢慢的一年都见不到几面。
后来更是听说,婚前就私生子女一堆,特云禾悔不当初,可是做为皇室的女儿,用来稳定政权,自己从来都没得选。
索性也就不管,偶尔有大事母子两就会盛装出席,演一演戏,戏散了各回各家。三年前更是连演戏都懒得,索性搬到这偏远的别墅,不再过问政事。
日子过的也闲散,可是塔拉罕他学习十分出色,竟然被剑桥录取了,十六岁的少年被迫与少女分离。
起初,半年间还时常视频联系,慢慢的竟然越来越疏远,偶尔有短信联系。
“母亲,最近蜜儿都很少联系我,只是偶尔的短信,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呢有事你一定要告诉我。”
塔拉罕内心有些不安,隐隐觉得事情不太好,十分担心她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没事,没事,她,也上了大学,大学忙。你知道了,她脑子笨,学习不出色,所以就将勤补拙了,不太有时间。你别多想,好好学习知道吗”
特云禾面色如常,并未感觉到有什么事情,可是塔拉罕还是觉得有一丝不安。
“是的,都听母亲的。”
嘴上说着,心里还是觉得不踏实。可是剑桥的课程叫他知道了,世界之大,不局限于d国,这一方世界。
年少时的青梅竹马,是心口的朱砂痣,他不急,学业还是最重要的。
“你从小患有心脏病,别做剧烈运动,别忘记吃药啊!还有别瞎想耗神,学习也那么费神,当心犯病,哪怕考不好毕业不了,都不怪你,身体重要。”
特云禾又在反复唠叨着,塔拉罕自然知道他从小就有心脏病,与别人不同,哪里敢呢,不过都是奢望。
不过他的病情一直控制的很好,没有发展的更厉害,就算是这样,也让特云禾每一日都担惊受怕着。
塔拉罕乖巧的点点头,他知道母亲每一日都担忧,自然是能安她的心,就绝不忤逆的。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塔拉罕在y国认真的学着习,偶尔和冯蜜儿发着慰问短信,已经觉得很开心。
转眼一年又过去,十七岁的少年,也成熟了不少,独自一人在异国,怎么也要成熟起来呀。
“少爷,吃药。”
阿瞳微黑的皮肤,范着健康的红晕,笑起来如同阳光般灿烂,典型的d国少女。
临行前特云禾不放心塔拉罕独自一人前往d国求学,准备了女仆男仆保镖一堆人,塔拉罕不愿意这样劳师动众。
这样会让他不自在,他只想住学校的宿舍,并不想这样搞特殊话。
最后在特云禾软磨硬泡之下,双方达成的协议是,保镖女仆二合一,在校外租住一个简约二人间。
塔拉罕最后同意了,他知道这是母亲的底线了,为了叫母亲放心,他只得接受。
望着这个健美的少女,那矫捷如猎豹的身手,那英姿飒爽的风采,那流线型的高挑身材,无一处不透漏着美好。
为了这个女仆,冯蜜儿还吃了好一阵子醋,最后还是塔拉罕说非她不娶,才放下心来。
“好的。”
塔拉罕皱着眉头,还是接下药物,一饮而尽。
阿瞳盯着塔拉罕咽下药物,才转身走开,这个如同花般赢弱的少年,是她此生誓死都要保护周全的。
y国的天气湿冷,连年阴雨迷雾,阿瞳拿着一个披肩,披到塔拉罕的肩头。
塔拉罕温润一笑,一年的相处,两人早都彼此心照不宣,心灵相通不用言语都知道对方的意思。
突然塔拉罕拽着阿瞳的肩膀,大声的喊着“阿瞳,阿瞳!阿瞳!!!”
阿瞳的表情一僵,一片片碎裂开来,那矫美身姿似乎从来没出现过一般。
“阿瞳!!!”
撕心裂肺的喊声,响起在塔拉罕的房间内,凌苜苜老神在在的嗑着瓜子。
从塔拉罕睡着了开始盗汗,头部微微左右摆动,面部表情不停变换,手开始攥紧。
她就知道又做噩梦了,于是吃着零食刷着剧集,在这里等着他惊醒。
一开始是天天都有噩梦,现在已经开始隔天了,嗯,有进步。
塔拉罕喘着粗气,面孔狰狞,带着不同寻常的表情,看向了凌苜苜。
昏黄的灯光下,也不知哪一个才是真的塔拉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