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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你抓到我了,我受够了这样的生活,不想再逃了。”

短短的几个字,怀特端详了半天,这的确是埃尔文的笔记。但怀特却高兴不来,他看着眼前这个无精打采的家伙感到了莫大的讽刺。

埃尔文,被抓住的时候,已经杀了六个人了。怀特亲自将这个屠夫推进地牢的时候他却异常淡定,并嘲讽的表示如果他愿意,即使当众处死,他也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中逃脱。

怀特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于是便决定在镇中心的广场上当着所有镇民的面吊死他。没想到第二天埃尔文就跑了。

当晚,怀特和部下带着几条猎犬前去追捕,却被分成了几路,最后发现那不过是几条受惊的野狗,身上挂着这个家伙衣服的碎片。他利用这种小手段就把他们十几号人耍的团团转。

怀特知道他没有马是逃不远的,并且早已通过钟楼传递的警报,封锁了城镇周边的路口。而没想到的是,这个家伙根本没往城外跑,而是一直躲在城镇边上一户养马人的家里。

他们当然意识到了这一点,当时他的另两个部下甚至敲开了马夫家的门,却一无所获。

等到他们再次找到这里的时候,发现马夫已经死了,胸口插着尖刀。而凶手就坐在那具尸体旁边,迷迷糊糊的,似乎喝醉了酒,手里攥着笔和那封简短的信。马夫是第七个,不过也是最后一个了吧,怀特安慰自己。他唯一后悔的就是没有早点送这个家伙上那该死的绞刑架。

现在他精疲力尽的部下们只想快点了结此事,他们选了一颗歪脖子树,准备在这里行刑,怀特的副官吩咐手下把绳索套在了埃尔文的脖子上,此刻他似乎还没有清醒,任人摆布。

副官捏着鼻子向怀特走来,脸上满是厌恶的表情。“这该死的家伙,当时一定是躲在马粪堆里了,难怪我们的猎犬都没有发现他。”

怀特理了理思绪,总觉得有一些莫名的不安压在心头,这个穷凶极恶的杀人恶魔,费尽心机的想逃跑,不惜藏在恶臭的粪便中躲过追击,然后就这样突然就放弃了难道真的是酒喝多了迷糊了谁会在逃命的时候喝醉呢

“你们检查过他吗,他背后有一个蛇纹的刺青。”

“没人愿意多碰他一下,满身的粪臭,光是靠近他就令人作呕,但我们看到他的那张脸了,准没错,”一个部下回答道,“哦,不过我们倒是从死者的身上发现了这个。”

部下从兜里摸出了一个玻璃瓶,里面是大半瓶绿色的液体,这是某种药剂。怀特打开瓶盖,空气中立刻弥漫出一股刺鼻的龙舌草的味道。

那是一种十分常见的草药,通过它提炼的药剂可以让伤口迅速愈合,所以镇民们到处都会种上一些,但副作用就是会让人陷入半昏迷的状态,就像喝醉酒了一样。

这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但这一瓶显然还加了其他的成分,无论那是什么但肯定不是一个马夫可以调配的。

现在怀特知道为什么这家伙被抓的时候会迷迷糊糊的了,他喝得可不是酒。

“这家伙受伤了吗”

“好像没有,现场没有太多搏斗过的痕迹,那一刀扎在胸口,干净利落。”

“那他干嘛要自己要喝这个为什么又要把这个东西放在那具尸体身上”

“不知道”

“那你们问过他什么没有”

“好……好像这次他被抓住之后就没有说过话。”部下努力回忆着,似乎有些心虚。

怀特敏锐的感觉到这有些不对劲,他快步走上前去,绞索已经绕过了树干,部下们正一点点的把埃尔文往上吊,此刻这个杀手似乎清醒了一些,正扭动着身子,张开嘴巴似乎想表达什么,却只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借着微弱的光线,他看清楚了那张脸,确实是他。部下们一个个愣在那里,不明白治安官在等什么。怀特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扯下了埃尔文的衣服。

然后呆呆的站在了原地,那件恶臭的,被撕去大部分的衣服唯独遮住了埃尔文背上的那个蛇纹刺青,但那个位置什么都没有。

怀特赶紧让人放下绳索,他一把抓起眼前这个人的头发,仔细的辨别着他的脸,猛然发现了在他脖子上有一圈黑色的针脚,那是伤口缝合的痕迹。

“你究竟是谁,快告诉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这个几乎就要被绞死的人依然没有说话,只是把嘴张的更大了。怀特瞪圆了双眼,却只看到一片漆黑。舌头,没了。

一夕之间,治安官明白了什么。

“你们把那个马夫埋在哪了”

他匆忙的向他的坐骑走去,几乎来不及解释什么就迅速的下达了命令,让副官和另一名士兵留下,然后其余的人都跟他一起出发。

刚骑出去几步,他又回来把手里的药剂交到了副官手里。虽然他明白没有什么药剂可以让人死而复生,但本能告诉他,这瓶诡异的药水一定要离那个杀人犯远一点,越远越好。城镇上的人们还在睡梦之中,但怀特无比清醒。

埃尔文原本打算等搜捕队过去之后抢一匹马逃走,但他应该意识到城镇已经被封锁,因为全城的人都听得见那告警的钟声。

所以他没有逃跑,而是等这巡逻队第一次经过,但他知道猎狗会寻着气味重新回到这里,所以他利用这段时间差杀死了马夫,并剥下了他的头皮,给自己换了一张脸,然后写下那封信,让人误以为他放弃了逃跑。

他给马夫喂了龙舌草药剂好让可怜的替罪羊安静一会,但那还不够,他割下了他的舌头,以免他醒来的时候就说出真相。

而药剂的治愈作用加上那满身的粪便也同样掩盖了他换皮手术时留下的痕迹。如果侥幸没有人发现这一切,那此刻“埃尔文”这个杀人恶魔就已经被绞死在了树上。

即使被洞悉了真相,他也已经拖延够了足够的时间,好让他的“尸体”被运到城外的墓地,那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现在经验丰富的老治安官怀特唯一搞不明白的是,这个可怕的杀手要怎么死而复生。假死者胸口的那把刀,此刻也插在了怀特的心上。

负责埋尸体的士兵刚干完手上的活,正靠着墓碑抽着烟草,看到一众人气势汹汹的过来,疑惑的站了起来,接着就被几个同僚按到在地。

他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大喊,只见治安官粗暴的扯下了他的上衣,还在他的脖子上看了又看。

“大人,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这不是怀特预期的画面,声音和身体都证明这个负责埋尸体的士兵确实是他的部下。随即他让手下挖开了坟墓,只见那具背上刻着蛇纹刺青的尸体就躺在坟墓里,死的不能再死。

怀特懵了,他感觉自己又被耍了,甚至感觉自己快疯了,一个杀人犯费尽周章的搞这一出戏,甚至搭上自己的性命,难道就是为了耍他一下或者让他替这个变态的屠夫去绞死一个无辜的马夫

一股无名的怒火让他失去了理智,他把那具同样涂满粪便的恶臭尸体从坟墓里拽出来拳打脚踢。突然他停了下来,一股寒意从他的脚底蔓延至了全身。

莫非……另一边,那个失去了舌头的“马夫”似乎已经彻底清醒了,他恳求副官为他解开手上的绳套。副官正把玩着手上的药剂瓶,便让另一名留守的士兵去为他松绑。

自己却不知是好奇心作祟还是酒瘾犯了的,竟拿起药瓶抿了一口,但预期的醉意并没有出现,反而人更加清醒。

副官感觉哪里不对劲,却说不上来,突然他意识到,如果这瓶药剂没有了让人昏厥的副作用,那“马夫”之前的行为岂不是装的。

他猛然回过头,看到士兵倒在了地上,“马夫”正冷漠的看着自己。他感到胸口一凉,随后滚烫,他低下头看见士兵手上的佩剑钉在胸口,暗红色的血渍汹涌的扩散开来。

副官感觉到意识正在离自己远去,弥留之际他看到“马夫”挑开了脖子上的缝合线,像脱下帽子一般取下了头皮,露出狰狞的血肉,仿如地狱的恶鬼。

暗红色的鲜血顺着他赤裸的身体流了下来,洗去了他身上的污秽。副官清楚的看到,另一条缝线从胸口贯穿了整个身躯,和他脖子上的如出一辙。

生命最后的灵光乍现让他明白了一切,眼前的这个人是真正的埃尔文,他割去了舌头好让自己不会因为说话的声音而被识破。

而他把自己的脸皮重新缝合在自己的身上,这样警觉的怀特就会以为这是“装死的埃尔文”耍的把戏,而事实上这个狡猾的罪犯却把整张人皮都换了。

这样怀特就会因为看不到背的纹身而把他当成是“马夫”。最后真正的埃尔文留在了这里,就能得到马匹,和出城的通行证——

一张其他人的脸皮,所以他还需要换一次脸,他需要再使用一次龙舌草的愈合能力,所以这瓶药剂是他特别调制的,不会让人睡觉的愈合药剂。

夜色正在褪去,但城镇依然静寂。萧杀的黎明中只有马厩里的响鼻,和刀子划过皮肤时发出的微弱声响:嘶……另一边,那个失去了舌头的“马夫”似乎已经彻底清醒了,他恳求副官为他解开手上的绳套。副官正把玩着手上的药剂瓶,便让另一名留守的士兵去为他松绑。

自己却不知是好奇心作祟还是酒瘾犯了的,竟拿起药瓶抿了一口,但预期的醉意并没有出现,反而人更加清醒。

副官感觉哪里不对劲,却说不上来,突然他意识到,如果这瓶药剂没有了让人昏厥的副作用,那“马夫”之前的行为岂不是装的。

他猛然回过头,看到士兵倒在了地上,“马夫”正冷漠的看着自己。他感到胸口一凉,随后滚烫,他低下头看见士兵手上的佩剑钉在胸口,暗红色的血渍汹涌的扩散开来。

副官感觉到意识正在离自己远去,弥留之际他看到“马夫”挑开了脖子上的缝合线,像脱下帽子一般取下了头皮,露出狰狞的血肉,仿如地狱的恶鬼。

暗红色的鲜血顺着他赤裸的身体流了下来,洗去了他身上的污秽。副官清楚的看到,另一条缝线从胸口贯穿了整个身躯,和他脖子上的如出一辙。

生命最后的灵光乍现让他明白了一切,眼前的这个人是真正的埃尔文,他割去了舌头好让自己不会因为说话的声音而被识破。

而他把自己的脸皮重新缝合在自己的身上,这样警觉的怀特就会以为这是“装死的埃尔文”耍的把戏,而事实上这个狡猾的罪犯却把整张人皮都换了。

这样怀特就会因为看不到背的纹身而把他当成是“马夫”。最后真正的埃尔文留在了这里,就能得到马匹,和出城的通行证——

一张其他人的脸皮,所以他还需要换一次脸,他需要再使用一次龙舌草的愈合能力,所以这瓶药剂是他特别调制的,不会让人睡觉的愈合药剂。

夜色正在褪去,但城镇依然静寂。萧杀的黎明中只有马厩里的响鼻,和刀子划过皮肤时发出的微弱声响:嘶……另一边,那个失去了舌头的“马夫”似乎已经彻底清醒了,他恳求副官为他解开手上的绳套。副官正把玩着手上的药剂瓶,便让另一名留守的士兵去为他松绑。

自己却不知是好奇心作祟还是酒瘾犯了的,竟拿起药瓶抿了一口,但预期的醉意并没有出现,反而人更加清醒。

副官感觉哪里不对劲,却说不上来,突然他意识到,如果这瓶药剂没有了让人昏厥的副作用,那“马夫”之前的行为岂不是装的。

他猛然回过头,看到士兵倒在了地上,“马夫”正冷漠的看着自己。他感到胸口一凉,随后滚烫,他低下头看见士兵手上的佩剑钉在胸口,暗红色的血渍汹涌的扩散开来。

副官感觉到意识正在离自己远去,弥留之际他看到“马夫”挑开了脖子上的缝合线,像脱下帽子一般取下了头皮,露出狰狞的血肉,仿如地狱的恶鬼。

暗红色的鲜血顺着他赤裸的身体流了下来,洗去了他身上的污秽。副官清楚的看到,另一条缝线从胸口贯穿了整个身躯,和他脖子上的如出一辙。

生命最后的灵光乍现让他明白了一切,眼前的这个人是真正的埃尔文,他割去了舌头好让自己不会因为说话的声音而被识破。

而他把自己的脸皮重新缝合在自己的身上,这样警觉的怀特就会以为这是“装死的埃尔文”耍的把戏,而事实上这个狡猾的罪犯却把整张人皮都换了。

这样怀特就会因为看不到背的纹身而把他当成是“马夫”。最后真正的埃尔文留在了这里,就能得到马匹,和出城的通行证——

一张其他人的脸皮,所以他还需要换一次脸,他需要再使用一次龙舌草的愈合能力,所以这瓶药剂是他特别调制的,不会让人睡觉的愈合药剂。

夜色正在褪去,但城镇依然静寂。萧杀的黎明中只有马厩里的响鼻,和刀子划过皮肤时发出的微弱声响: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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